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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他不解風情_第50章

    而另一邊他預想的果然沒錯,陳子清醒來之后便知道自己被騙了,立即就出發(fā)去了西城郊。

    但是去了那之后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又折返了回來,因為不知道具體位置他也無處可尋,后來身子有些吃不消便干脆回了容家等著。

    第41章

    從東城郊回來的容隱剛踏進門便看見了等他多時的人, 對方的臉色陰得有些嚇人。

    陳子清為何如此他心里有數(shù),匆匆叫來了容家姐弟, 將二叔二嬸攙扶著去了后院房內休息。

    唐錦卻無處可去,站在一旁本該是尷尬的, 可偏偏像是沒看出有半點不對, 完全感受不到夾在這兒氣氛有多僵硬似的。

    就這樣三個人一人一處靜了片刻。

    陳子清許久之后才站起身, 沉聲道:“容隱, 你同我過來?!?/br>
    他說完就徑直的走去了一旁的長廊,容隱看了一眼還未離開的人,得了對方不少的恩惠也不好趕人走,便道:“失陪?!?/br>
    “沒事, 你快去!”

    唐錦擺著手讓他快去忙自己的事兒,說他不需要招待。

    容隱隨后也就不再理會他, 向著陳子清的方向走了過去。

    兩人走的夠遠了,旁人聽不到了,陳子清這才停下腳步回首看向他, 神情很是肅穆:“你竟是已經(jīng)學得這般,還把不把我這個師兄放在眼里?”

    “我也是擔心師兄的身體, 若是那些人我敵不過,師兄的安危又該如何?”容隱同樣也是一臉嚴肅,“什么事我都可以聽師兄的, 唯獨師兄的安危,我做不到?!?/br>
    陳子清皺眉反問:“那你自己呢?”

    “我?”容隱忽而收斂起嚴肅,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弧度, 像是吃了蜜,“師兄很擔心我?”

    對方倒是不明白他突然笑什么:“身為師兄,擔心師弟乃是人之常情,若是滿不在乎豈不是非人?!?/br>
    原本心頭美滋滋的感覺,瞬間就如同進了寒冬臘月,再甜也凍住了。

    “也罷?!比蓦[嘆了口氣,笑意微微收斂了些,“反正只要師兄是擔心我的,我就已經(jīng)知足了?!?/br>
    他這么一說,反倒是讓陳子清原先的責問說不出口了,最終也只能淡淡道了一句:“日后不許再這般胡來?!?/br>
    容隱滿口應下,然后說起去了后東城郊所發(fā)生的事情。

    “在那我遇見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他拿著……”他突然頓了頓,隨后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中繼續(xù)說道:“他竟然是這一次中秋江陵園的舉辦方,他說闖入容家傷人與抓二叔二嬸的都不是他,并且他還替我解決了要約見我的那伙人?!?/br>
    他這說話跳躍得厲害,又似乎隱瞞了什么,叫陳子清沒太聽明白是怎么回事。后來容隱又將當時的情況給重述了一遍,這才算是清楚了。

    只是他避開了湖心亭里的事情。

    不過眼下的重點是戴著面具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抓我二叔二嬸的人不是歸一門,那又會是誰?”

    陳子清也陷入了沉思,片刻才道:“這件事是我們先入為主了?!?/br>
    從一開始向星彤就將歸一門拉了進來,致使他們將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都想到了歸一門的頭上,可是她的話是否屬實又另當別論。

    容隱此時才想起向星彤還下落不明:“師兄覺得她可能是騙我們的?”

    “不過也不排除她也是受害者,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br>
    接二連三出現(xiàn)的人,到底是何人都未查證就下了判斷,全是因為幾天前那個服毒自盡的人自稱是歸一門的人。

    并且向星彤也不停的提及這個門派,才會把水給攪混了,讓他們失去了正確的判斷。

    兩人就這么想也想不出什么可疑的勢力來,容隱干脆去直接找容家二老問一問。

    “他們應該知道當時是怎么回事!”

    說罷就順著長廊走去,直奔后院。

    他離開之后陳子清也回到了前院,唐錦還在那里沒走,他便朝著對方走了過去。

    雖然沒有人招待,可是唐錦坐在院子里卻絲毫不覺得拘謹,見到他走來之后還笑嘻嘻的問:“道長這般出塵之姿,定是長清山的子清道長吧?!?/br>
    雖說修真界里都這般傳,可僅憑相貌便斷定身份,未免太過可笑了些。

    他的一句話瞬間讓陳子清多了分戒備,打量著他:“少俠是六月雪的弟子?!?/br>
    “沒錯!”唐錦絲毫不避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然后非常好動的一下從石凳上坐到了石桌上,翹著二郎腿,“不過道長可別對我有成見吶!他們的事情跟我無關。”

    對于他的撇清關系,陳子清并不以為然。

    “聽說你幫了大忙,倒是要謝你才是。”

    陳子清對人性情冷漠,倒也是有好處的,最起碼不熟悉的人很難分辨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唐錦又一下從石桌上蹦了下來,站直了身子:“這沒什么,我這人就是愛管閑事,再說如果鬧大了,修真界也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早晚得叫京城的皇帝給發(fā)兵踏平。”

    陳子清不善與人交談,遂接下來都是對方一個人在說,也虧著是對方毫不在意,自顧自的說了許多也不覺得哪里尷尬。

    后來他就去了大堂,而唐錦竟也是不需要人邀請就跟了過去,挑個地方坐著。

    剛落坐,他就瞥了瞥四周:“這么大個府怎么連個送茶的都沒有?待客有些不周到呀!”

    嘀嘀咕咕的,坐也沒個坐樣。

    “府中的下人回家去過節(jié),還未回來,怠慢了?!?/br>
    忽然大堂的后門有人說著話就進來了,許雪蘭與容柏成已經(jīng)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