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不解風(fēng)情_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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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倫師兄說笑了。” “走走,吃飯去!”他說著就把他往回拉。 容隱想了想剛才的那一桌子,搖了搖頭:“不了,都留給兩位師兄吃吧,我不餓。” “好小子,剛回來就知道關(guān)心師兄們,不錯,有長進(jìn)?!?/br> 要知道從前的容隱可是在出了名眼里只有大師兄一個師兄,其他人?有事相求那才是師兄,無事碰面兩句話都沒有就要去找大師兄。 岳子倫這么說著就放他走了,然后一踏進(jìn)去吃飯的地方才知道,嗯……這個飯不吃是明智的,果然是他小子的作風(fēng)。 …… 漫無目的的走著,腦子里還在想昨天的事情,容隱不自覺的就走到了陳子清的居所,等到回神的時候都已經(jīng)走進(jìn)去了。 他正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再往里走的時候,有人從房中出來了。 白子安端著一盆水,里面放著的抹布有些殷紅,那水也是被染得有些發(fā)紅,他看到來人后先是一愣,隨后才想起來把水盆往旁處藏。 容隱已經(jīng)看到了,此時再去遮遮掩掩未免遲了些,他快步上前詢問。” “沒什么,不小心打翻的顏料。” 對方回答的時候眼神有些飄忽不定,白子安是長清山眾師兄弟里最不會說謊的那一個,故一被詢問就露出了破綻。 不用讓對方再承認(rèn)什么了,容隱心里大概已經(jīng)有了數(shù),再聯(lián)想一下昨天對方的所為,估計是跟這血有關(guān)系。 “師兄呢?” 白子安看他這樣也不再瞞,說道:“師兄去后山洞里了,他今早起來好像寒疾更厲害些了?!?/br> “……” 昨日明明看起來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怎么又會加重了呢? 容隱如此想著就轉(zhuǎn)身奔向后山去了,那山洞的開關(guān)他知道,但是對方在里面療傷也不知道進(jìn)行的哪一步了,貿(mào)然進(jìn)去怕會打擾到,于是就只能在外面等著。 從一早等到了正中,正中又等到了太陽西斜,約莫快近黃昏才聽到那石門開了。 “師兄!” 本是坐在一旁石頭上的容隱聞聲立馬站了起來,卻因用力太猛又一日沒吃沒喝,險些眼前一黑摔倒在地,好在踉蹌了兩下就穩(wěn)住了。 陳子清朝他微微邁出的半步,隨即卻又不動聲色的收了回去,后又像是沒看見他一般徑直走了。 容隱緊跟上去,在其身后說道:“師兄,昨日我還沒來得及同你說對不起,你這寒疾都是因我而起,若是有什么幫得上的師兄可否告訴我?” “對不起?”陳子清忽而看向他,頭一次用那般不屑的眼神看他,“此時再說對不起有何用?你既是那般厲害又為何要處處糾纏我?你還不走是等著我讓人轟你下山嗎?” “師兄!” “你兩年前就已經(jīng)不是長清山的弟子了,不要再如此叫我?!?/br> “……” 容隱被他一番話說得如同五雷轟頂,驚得魂不附體,待人走遠(yuǎn)了才反應(yīng)過來,又連忙追上去:“師兄,你就是這般我也不會上當(dāng)?shù)?,我這些年也翻閱了很多醫(yī)書,修真界凡界我都找了,你相信我,我一定有法子將你的寒疾去了的。” 陳子清今日格外的反常,聽到他這么說立馬嗤笑道:“師父都沒有辦法,就你?” “……” 一次次的如此言語冷嘲熱諷,饒是知道對方是故意的,可心里還是揪得厲害。 見他沒再說話,陳子清便走了。 之后的幾天陳子清還是每日去那山洞療傷,而容隱風(fēng)吹雨淋從不間斷的出現(xiàn)在洞外,并且每日定時會給他送上熬好的湯藥,只是對方從來都是只喝其他人送去的。 如此僵持了一陣子,師父回來了。 因為擔(dān)心陳子清的寒疾,故還在山中的幾人都沒有再下山,這三人是知道容隱十年里如何與陳子清關(guān)系親近的,故這兩人之間的不對勁也令他們很是困擾,說話做事都得小心翼翼的。 問更是不敢去問的,別說是師兄那里不敢多嘴,就是他們那個師弟也是郁郁寡歡的,比以往更難親近了。 所以這三人看到師父終于回來,可謂是如獲大赦,紛紛開始計劃著等師兄的寒疾解決了就趕緊下山。 徐正收到消息就趕了回來,容隱回來的事情自也是聽說了,只是他害不知道自己這徒弟是怎么會將才壓制住的寒疾又給勾出來的。 得到他回來的消息陳子清便從洞中出來了,容隱當(dāng)然是緊跟著。 前者看都不看他,冷眼道:“你最好不要跟過來?!?/br> “……” 對方說完便徑直走了,容隱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喉頭的哽咽執(zhí)意跟了上去。 徐正就在山中的藥室等他,陳子清進(jìn)去后便直接坐下,迎面便是對方的發(fā)問。 “怎么回事?” “是弟子不自量力,這才讓寒疾復(fù)發(fā)了。” “怎樣的人才能讓你不自量力?”徐正怒瞪了一眼,看著后面跟上來的人,又看了看對面坐著的人,心里也就有數(shù)了,“你將手伸出來?!?/br> “不……” “這是師命!” 見師父真的怒了,他便也只能照做,隨后徐正探查一番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口氣。 “你就如此不惜命?十絕鏡認(rèn)你為主后我就告訴你,不要去管不該管的事情,你……你真的是不氣死我這個師父不罷休!” 徐正看了一眼容隱,當(dāng)年若非故人相托又哪會攬下這個麻煩,看他徒弟這個樣子分明就是怕自己知道后會怪到這小子身上去,想到此也就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