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不解風(fēng)情_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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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過了半天的時間,想要找到醒來的那條河岸還是比較容易的,畢竟那血跡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被沖去。 可等真的到了容隱才開始后悔,那血水雖然已經(jīng)稀釋了很多,但是依然還是觸目驚心的,他不想讓對方看到。 作者有話要說: 高考的各位,加油! 第58章 陳子清到了地方看著河岸邊上圓潤的石子間停留著的那片血水, 肩頭微微有些縮緊,只覺得指尖瞬間就麻了。 “師兄, 我去上游那邊找一找,你自己小心些?!比蓦[很細(xì)心的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不對勁。 有些事情自己一味的開導(dǎo)沒有用, 這個人心里的想法不會輕易的就被自己三言兩語的陳述給改變, 故他需要給對方一些單獨(dú)的空間去發(fā)泄這些情緒。 而他也確實(shí)猜得不錯, 對陳子清這個小心思把握的很透徹。 看著他遠(yuǎn)離的背影, 原本還倔強(qiáng)的支撐著自己看上去沒有任何異樣的人繃不住了,雙腿一軟就蹲了下來。 過了半晌才恢復(fù)力氣,指尖的知覺慢慢回來,陳子清嘗試著湊近那都是淡紅色血水的水洼, 將如白玉般的手指緩緩伸出,指腹不受控制的顫栗。 雖然只是很細(xì)微不可覺的, 可仍然將那平靜的水洼給激起了很厲害的波紋。 他像是被燙到了一般趕緊就縮了回去,另一手緊緊的攥著那碰了血水的指尖,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抹去那燙人的刺痛。 “從何時起……” 陳子清蹲著身子喃喃自語, 那雙波光瀲滟的桃花眼此時空洞無神,像是飄去了很遠(yuǎn)的地方。 他說了一半就不說了, 后面的話像是隱匿在了風(fēng)聲里,就那么消散了。 …… 這河流的上游是個緩緩的上坡,也怪不得水勢會那么急, 河中心挺深的,因?yàn)樗鞅简v得都是白浪,故饒是水再清澈也無法看清楚河底。 容隱沿著這河岸走了好一會兒, 邊試著去召上清玉,可是依然是一無所獲。 最終他尋不到頭緒就轉(zhuǎn)身折了回去,陳子清與他心挺有靈犀的沒一會兒也從下游處回來了,也是同他一樣的結(jié)果。 “下游的水勢要稍緩些,不過卻還是沒有?!?/br> “召也召不回來,師兄你說會不會是被人撿了去?如果沒有東西束縛,理應(yīng)會循著回來才是?!比蓦[有些憂心,如果法器找不回來,他們可就真的得買輛馬車上路了。 陳子清同他說著眼神不自主的飄去了一旁,不過那里此時已經(jīng)是干干凈凈的水洼,哪里還有半點(diǎn)血跡。 “我怕他們會循著這個找到我們?!比蓦[見他看得入神,眼中帶著詫異便如是解釋。 “嗯?!?/br> 陳子清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轉(zhuǎn)身向回去的路走了。 其實(shí)容隱到底是出于什么才清理了那攤血水,他們二人都心知肚明。 天色也確實(shí)不早了,這來回雖是騎馬卻也是要些功夫,這里人生地不熟還是早些回去集鎮(zhèn)的好。 因?yàn)榭紤]到容隱后背有傷不宜策馬,兩人便是同乘一騎,陳子清猶如多年前那般在前頭,而他就在后面一心享受著這種感覺。 肩頭上微微的重力讓陳子清心里感覺到一絲不一樣的情愫,可是仔細(xì)回想這種情景又不是頭一次,在長清山的那些年一直不都是這般嗎? 如此想著倒是也沒考慮出什么個所以然來,二人就回到了潘家鎮(zhèn),眼看這太陽就落下去了他們也就不打算再做什么直接回了客棧。 那店伙計本是見有人進(jìn)來便趕忙迎了上去,見到是他們后愣了一下,隨即笑呵呵的問道:“二位公子,回來啦!吃過沒?” “跟白天一樣?!比蓦[回了句。 “好嘞,二位且上樓等著,稍后就到!”說著伙計就準(zhǔn)備走。 陳子清出聲叫住了他,“就在樓下。” “可以!”那店伙計反正是無所謂他們樓上樓下,反正都是個吃飯。 待對方去后廚安排去了之后,容隱這才好奇問道:“師兄為何不去樓上?” 他喜靜這件事是修真界眾所周知,這大堂雖說人也不是很多,卻也是不少的,人聲有些吵鬧怎的會突然想在樓下吃飯。 陳子清被他這么問也不作答撇開了眼,直接尋了處周邊人少的桌子坐下了,跟著入座之后容隱就單手撐著下巴,目光一直膠在對面的人身上。 被他這么盯著,陳子清很快就注意到了,以為是自己儀容哪里出了問題,微微皺著眉頭垂下眼左右看了看,可是這一身略顯黯淡的粗布衣裳雖然簡陋了些,卻不至于說不妥。 見他眉宇間帶著疑惑,容隱撐著下巴的手跟隨著笑聲抖了抖,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倒了杯茶水遞過去,道:“師兄很好看,并無何處不妥?!?/br> “那你是在看什么?”接過了茶水他湊近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好看。” 容隱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了個精光,他向來都是不如對面那人文雅的,對方不論是坐是臥,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端莊,而那世間少有的極美皮囊又賦予這股端莊幾分清冷仙君的意思。 陳子清哪怕是招招手、挽挽鬢角的碎發(fā),都讓他能頃刻間沉迷,饒是身處槍林箭雨都無法不為之傾倒。 不稍一會兒飯菜就上來了,店伙計身手了得的兩只手端了四碟菜。 “二位公子,菜齊了,要酒嗎?” “來兩壇?!比蓦[這邊細(xì)心的將筷子整齊的遞給對面,邊回答。 陳子清接過來時皺了皺眉,擺出師兄該有的威嚴(yán):“不許飲酒。” “無礙的,這家酒壇小的很,喝點(diǎn)兒不礙事?!彼缹Ψ竭@是在擔(dān)心他的傷口,不想讓他喝些辛辣刺激的,可他心里有些悶得慌,就是想喝。 店伙計自然是想要做這個生意的,白日里的情形他可都是知道的,也大概猜得出這其中是怎么回事,定是這個長相俊美的清冷公子怕酒水辛辣刺激,對另一位受了傷的公子傷勢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