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不解風(fēng)情_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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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那柱身被他撞擊到的地方, 濺了刺眼的血跡,傅疏玄一個躍身便靠近了過來, 看著那柱子深思,然后忽然大笑起來。 “果然, 果然!” 他連連高呼幾聲, 除了他自身無人聽得懂他是什么意思。 隨即他眼神一凜, 面色恢復(fù)了嚴肅, 說道:“你的金丹果然是被做了手腳,看來本尊猜得沒錯,你爹娘的金丹定在你身上。” 容隱聞言皺了皺眉,卻是沒有多余的力氣言語, 這多重攻勢讓他短時間內(nèi)冷汗直流,一切皆被劇烈的疼痛占據(jù)。 傅疏玄蹲下身, 手心亮起白色的光,他將掌心覆蓋在容隱下丹田處,那股灼熱感再次燃起, 這一次時間很長,對方在慢慢的尋找著。 恍惚過了有一會兒, 那股灼燒得腸子都要萎縮的感覺終于消失。 “你的金丹到底在哪!”傅疏玄大怒,原本的得意全然沒了,他憤恨的再次踹出一腳, 怒吼道:“不交出金丹,本尊讓你生不如死!” 容隱滾了兩圈才穩(wěn)住身子,七葷八素的喉嚨一陣腥甜味兒, 嘴角也破皮的更加厲害,血絲甩到了臉頰上掛著,連連咳出幾口血水才故作無事道:“我確實未結(jié)金丹,你叫我從哪兒去弄給你?” “你覺得我會信?” 對方沉著臉看他,容隱依然還是笑的仿若無事:“為何不信?你不是已經(jīng)親自驗證好些次了嗎?” 傅疏玄盯著他,雙眼上下眼瞼微微抖動不知是氣憤使然,還是天性那般狠戾,看起來兇惡的很:“你若是未結(jié)金丹,以你這微弱的修為,早就在那赤眼虎一爪子下去后就一命嗚呼了!” “呵,我天生命硬,哪兒那么容易就死?!?/br> “想來你們也是不知的,赤眼虎此等兇獸乃是半仙半妖,修真界已經(jīng)極少有人認得此獸了,體積可隨意變換的本事不說,就是它那虎爪與獸牙也是暗含一種劇毒,此毒名為‘觱篥’,與一種樂器同名,顧名思義便是中了此毒后便會在腦海中產(chǎn)生幻象,耳中一直有觱篥奏樂誘人深入,干擾人的心智直到中毒者頭疼欲裂、暴斃身亡?!?/br> 容隱聞言突然想起當(dāng)時自己確實仿佛聽到過一陣子的樂聲,也的確產(chǎn)生了如對方所說的癥狀,但是卻被那赤眼虎給打斷了。 之后也不知為何,便就只是那皮外傷了,再也未發(fā)作過。 “是不是很費解你為何沒有毒發(fā)而死?”傅疏玄不放他的任何一個表情,也讓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不過這觱篥毒也并非是無解的,只要修為足夠高便能將其化解,以你爹娘的修為,他們的金丹道行足以將這赤眼虎的觱篥毒給同化了,不然你哪里還能活到現(xiàn)在?” “……” 雖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容隱已經(jīng)沒法再反駁了,因為他自己都無法解釋當(dāng)時是怎么回事。 如果傅疏玄是撒謊,可為什么卻能夠?qū)⒅卸竞蟮陌Y狀說的絲毫不差,可若不是撒謊,他爹娘的金丹到底是怎么回事? 見他不語,傅疏玄便更加確信了,他再次走近容隱,半蹲下身子,那金閃閃的衣裳便垂在了地面上。 “告訴本尊,你爹娘的金丹到底在何處?” “……” 這種情況下自己再說什么,只要是對方不想要聽到的,都不會被當(dāng)做是真的,故容隱干脆選擇閉口不言,反而能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等待這不知何故消失又什么時候才能回來的修為。 傅疏玄只當(dāng)他是不愿告知自己,耐性被消磨了一些,不悅道:“你以為你不說話,本尊就拿你沒辦法了?” 短暫的沉默之后,容隱依舊沒有理會他,對方既然想從自己這里知道東西,在沒有知道之前便不會弄死他,只要死不了一切都無所謂。 皮rou上疼痛當(dāng)時難忍,事后也不過如此。 身后再次撕裂的傷口處似乎已經(jīng)麻木了,根本感覺不到疼,可能是他的痛覺有限,到了頂點就不覺得疼了罷。 容隱自嘲著。 傅疏玄眼底閃過一絲厲色,隨即便嗤笑道:“你不怕死,難道就不怕你在乎的人死去嗎?” 容隱臉色一滯,心臟驟停了一拍,不過很快便恢復(fù)如常,笑呵呵道:“是嗎?那你便試試,我倒是覺得自己的命更重要些,之前不是說了我這個人可是很惜命的?!?/br> “你不信?”傅疏玄站起身,俯視著他,“看來不讓你見一見,你是不知道本尊的厲害。” 他說罷便在掌中化出一面幻鏡,那邊連著的是林之渙:“將人帶過來?!?/br> 對方接到他的召喚后很快就著手去辦了,不消片刻從那殿門走進來一群人,這些人用轎椅抬著兩個人,竟是陳子清與失蹤多天的徐正。 那些抬轎椅的人將人放下,便被林之渙揮退了。 傅疏玄趾高氣昂的,眼中得意的神采更甚,譏諷道:“長清山的陳子清也不過如此,林之渙,你倒是有兩下子。” 他這話說得有些怪異,倒是讓人覺不出是夸贊,林之渙臉色一瞬間的僵硬了些許,偷瞄了容隱一就收了回去,應(yīng)了一聲退到了一旁。 容隱的注意力都在這出現(xiàn)的二人身上,驚愕的久久難以回神,撐在身側(cè)的手掌不自覺的抓著地磚。 陳子清的出現(xiàn)無疑讓他失了方寸,心里的算盤全盤推翻,或許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那搭在腿上的左手正以極其細微的幅度顫栗著,那由內(nèi)心最深處引起的恐慌在侵蝕他的骨髓。 將這些看在眼里的傅疏玄自然是十分滿意的,這帶上來的二人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 閉著眼睛垂著腦袋似乎沒了意識不說,還被特殊材質(zhì)的繩索束縛在那轎椅上,可謂是寸步難行只能靠著他人挪動轎椅而移動。 被禁錮成這個樣子,除非是神仙,不然便是插翅難逃。 “如何?用你爹娘的金丹,換你師父、師兄的性命,還是值得的吧?”傅疏玄抬起腳步,朝著那不遠處的二人走去,看那架勢似乎不善。 容隱瞬間亂了思緒,叫喊出聲:“傅掌門,我是真的不知道!” 被他叫住的人聞言大失所望,搖了搖頭,嘆息道:“看來你是真的不相信本尊會拿他們怎么樣,既然如此便先從……子清開始好了?!?/br> “不——!” 容隱一個箭步欲沖上前去,可不待他靠近便被對方一個掌風(fēng)擊飛了出去。 “哈哈哈……”傅疏玄笑得甚是猖獗,仿佛這個場面讓他無比滿意,他回首看向那再次被打趴在地的人,嘖嘖道:“既然如此舍不得,不如就將金丹乖乖交出來,也好過人死了那時你再想答應(yīng),可就追悔莫及了?!?/br> 容隱喉嚨滾動了幾下,終是沒能忍得住吐出一灘血,幾次的撞擊已經(jīng)讓他的五臟六肺顛倒得快到了極限,腹部絞痛的厲害。 “我、我說……你莫要動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