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不解風情_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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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以他師兄的性子,讓他有一日躺在人身下,總歸是抹不開面子的。 只是有點犯愁,容隱想這個人想了這么多年,想得骨子里都疼了,能看能摸,卻不能徹底吃干抹凈,簡直比得不到這人的回應還要煎熬。 陳子清看容隱皺起了眉頭,目光便動了動,舔了舔干澀的唇瓣想要說點什么,但是最后卻依然還是同往常一樣,沒有說得出口。 之后兩人在容家呆了有一陣子,表面上看起來和從前沒什么區(qū)別,但是陳子清很快就發(fā)現(xiàn)到了,容隱心里有事。 一日他們與容家姐弟兩游完江陵回到容家,陳子清便在回了房后把容隱留了下來,直言問他:“你怎么了?” 容隱笑得一如往常:“沒什么啊,師兄怎么會突然這么問?” “你若真的心里沒藏事,又怎會……”陳子清想說若真是沒藏事,又怎會近日來都不悄悄潛到他房中來了,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你在想什么,我都知曉?!?/br>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那件事。 容隱露出一絲局促,很快又釋然了,也像是把這些天的心事給放下了:“既然師兄都知道,那我便不瞞著你。” “不是說了回長清山便會與你說,怎非要鉆牛角尖?!标愖忧逄智昧饲盟念^,無奈的嘆了口氣。 容隱到了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一臉茫然:“說什么?” 陳子清猶豫了片刻,不得已把心里早已計劃好的事情提了上來:“自然是你想的那事,本是打算回去了再同你說,可看你卻被此事擾得心神不寧,師兄怕再不與你說,你不知道要把自己折騰成什么樣子。” 容隱被這么一說,反倒是有點委屈:“師兄,我雖然是藏了這么個事,可是哪有那么嚴重,我只是在考慮該如何同師兄說,師兄若是不愿意在下,我也不是不能讓步的?!?/br> “???”陳子清登時愣住。 容隱卻依然自顧自的說,自從得知師兄可能是因為不愿意屈居人下才會屢屢拒絕,他就好好的反思了一通,想來這么多年都是他疏忽了,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同是男子,又有誰能生來就愿意那般呢? 所以近日來容隱并非是因為這件事在鬧別扭,而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來告訴陳子清,他若真是接受不了,那身為師弟便不強求。 比起誰上誰下,他們彼此心意相通才是最重要的。 陳子清聽完之后說心里不感動都是騙人的,眼眶都有些濕熱了,只是容隱也同樣會錯了意,這種事情哪有什么屈居不屈居。 “你啊,從小開始就這樣,處處為我著想,師兄何時曾說過……會介意那個了……” 容隱聽完也是愣了一下,隨后大喜:“那師兄之前是為的哪般?” “等你回長清山就知曉了?!标愖忧遄罱K還是保持了一絲神秘,沒有坦白。 不過僅僅是那一句不介意,就已經足夠讓容隱飄飄然的了,尤其是后來他還壞心眼的把人壓在床榻上,反復逗弄著問為什么會不介意。 陳子清開始還能佯裝怒色,呵斥他不要得寸進尺,到了后頭根本就已經意識不清了,只能紅著臉小聲的回答。 容隱貼在對方的唇邊,聽著那平日里清冷得不行,此刻卻喘息連連的聲音,道出讓他身體一緊的話。 他的師兄,可真是太勾人了。 之后沒兩天容隱就急匆匆的從容家離開,回了長清山,理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實際上卻是被那夜的陳子清給著實刺激到了。 一想到他師兄紅著臉小聲的說,他做不好,但是也同他一樣想二人徹底交融的樣子,容隱就覺得一股火直在身體里橫沖直撞。 回去之后當夜,陳子清面色含羞卻又佯裝出一副自然的模樣,保持著身為師兄該有的威儀,可在容隱沒兩下的攻勢下,就蕩然無存了。 容隱也是在這一夜才知曉,原來他師兄一直以來的閃躲推辭究竟是為何,也難怪會吞吞吐吐的,哪怕是事后叫他師兄再復述一遍經過,都是決計說不出口的。 翌日清晨,容隱摟著懷中人醒來,目光瞥到了不遠處地面掉落著的一個小罐子。 眼底觸及之后笑意加深,而后親了親懷中的人,那可是他師兄挖空心思才想到的——給他的驚喜。 昨夜清冷俊美的師兄用那罐中東西開擴的樣子,著實是叫他只消一眼也死而無憾了。 容隱陷入回憶笑意越發(fā)厲害,厲害到都把懷中的人給弄醒了。 陳子清睡眼朦朧,迷迷糊糊地就看到抱著自己的人在一個勁的笑,被對方弄得有點不明情況:“怎、么了?” 聲音嘶啞還有點破音,話一出口不僅是陳子清自己嚇了一跳,容隱都驚了一下,收斂了笑意。 不過很快后者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昨晚叫成那個樣子,嗓子怎么可能還無事。 “師兄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水?!比蓦[說著就下了床,取來外衫披上去外屋倒了兩杯茶水。 陳子清雖然有些尷尬,但是嗓子確實難受得緊,接過茶水潤了潤這才舒服了點,他把空杯子遞回去之后便小心翼翼的躺回去了。 容隱知道他這是身體有點吃不消昨日那番猛烈的攻勢,不過看對方小心掩飾的樣子,最終他沒有揭穿。 有時候逗一逗調調情尚可,可若是太過,只怕到頭來苦的是自身。 一整天陳子清都是在床榻上度過的,第二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身體的不適讓他暫時無法坐著,就連下床都覺得腿根酸脹得難受。 在容隱不在屋內的時候,陳子清強撐著腰酸背痛下了床,將一處藏著的小罐子拿了出來,攥在手里打算去給扔了。 只是剛走到門口容隱就回來了,沒說兩句話就瞥到了他手中的東西,看那外形他就立馬知道了是什么,趁著陳子清不注意給搶了過來,左看右看:“師兄原來備了這么多,看來是真的費了不少心思。” 陳子清紅著臉皺著眉:“這……這……” 他想說這不是他備的,但是卻不算全對,可若說是他備的,他又沒要備這么多。 陳子清哪里知道這東西會這么厲害,他只是查了些不大正經的書籍得知可以在那時抹在那處助興才動了心思,卻不曾想還會生出那樣奇怪的感覺來。 鸞鳳城幻境一事,始終是他心頭的一根刺。 他覺得容隱定是喜歡那樣直白坦蕩的自己,可陳子清自認無法做到露出那般媚態(tài),所以才會想為了讓容隱歡愉尋來此物。 可師弟是歡愉了,他確是遭了一整晚的罪。 容隱對他心中的芥蒂一直也有數(shù),此時便將人摟住,緊緊的相貼:“師兄不管怎樣,都是我最愛的人,你什么樣子淮寧都喜歡,無需去刻意改變什么?!?/br> “淮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