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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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恒半晌沒有出聲,狐王抬起頭來,這才發(fā)現眼前的妖王似乎有些不對勁。 “王,你的修為出什么狀況了?怎會是這等少年身形?!焙趺媛兑苫?。 想起在臨別之前,白說與他聽的妖族風俗,以及傳承之中提到的一些東西。這妖族之人,向來直白坦率,并無太多勾心斗角之事。各族的王也是對族中事務盡心盡力,因此陸恒對著狐王的防心并不太重。再說,最不濟也有釋空在,他修為高深,護住自己還是不成問題的。 想到此,陸恒也就不再隱瞞,把自己現下的狀況與狐王說了一說。 聽陸恒說完,狐王在征得他允許后,將神識探入陸恒體內,細細查看了他的情況。 “這妖丹竟受了如此重的損傷,這也許與您失憶之事有所關聯。”狐王也是摸不出頭緒,“我并不擅長這方面,您可招那,為您細細診斷?!?/br> 見陸恒失去記憶,狐王重新介紹了下自己,她名為溪,是只五千歲的九尾狐族。 隨后,陸恒這才將自己此番來意說將出來。 “狐族之中是不是有只叫珉的碧蹤狐?” “珉啊,很久沒見過那混小子了,不知又躲在那個人族城鎮(zhèn)中游戲人間?!闭f起珉,溪就覺得有些頭疼。明明天賦卓絕,幾百年就修成大妖,偏偏心思不放在修行之事上。 “珉,已經隕落了?!标懞憬K是將這句有些殘忍的話說了出來。妖族的同族之間,感情向來深厚。 “什么!”溪失手砸了手中茶杯。 “怎么可能!他可是被修者所害?我定要害他那人不得善終!連他們的宗門,也要付出代價!”溪驚怒之下,失了狐王的架子,連聲怒罵。 等溪的情緒稍微平復下來,陸恒這才有機會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 聽罷。溪也是沉默半晌,終究嘆息了一聲:“珉當年與那少女之事,我也是知曉的。當初他幾近入魔的時候,還是我去將他帶回族地?!?/br> “這么多年過去,我本以為他已經放下。沒想到,他依舊沒放棄尋找那少女的轉世。太過執(zhí)著,并非善事?!跋粥恼f了句,“情之一字……” 看溪的神情,似乎是勾起了什么回憶。片刻后,她又自嘲的笑笑,回過神來說:“珉的尸骨可是由您保管?” 陸恒說:“當時他說自己生機已斷,將妖丹贈予我,只求能帶他尸骨回到族地?!?/br> “生機已斷?”溪眉毛一豎,“他怕是沒了求生意志。這不爭氣的家伙,了不起是從頭修煉罷了!” 見這脾氣火爆的狐王,似乎又要發(fā)怒,陸恒趕緊問到:“珉的尸骨如何安葬?” “隕落的大妖尸骨,都需在禁地安葬。那禁地只有妖王能進入,恰好王您在這,我們明日就啟程前往禁地吧?!毕盅a了一句,“禁地傳承千萬年,我并不知曉其中的奧秘,但說不定會有解決您當下狀況的機緣?!?/br> 既已定下第二日前往妖族禁地,陸恒想著要離開了,便決定要把這青丘好好逛逛。 “這青丘風情頗為有趣,我出去轉轉?!标懞銓蕚湫逕挼尼尶照f。 “貧僧與你同去?!?/br> “不用不用,我隨便看看就回?!闭f罷,也不等釋空答話,陸恒就沖出了房間。 日落西山,金紅的晚霞把青丘城渲染得如畫卷一般。陸恒長長的吁了口氣,他承認這幾天自己確實有點躲著釋空。在明白自己心意后,他就一直處于糾結之中,患得患失的。 陸恒能看出釋空待他與旁人都有不同,這份不同讓陸恒有時不免生出幾分妄想來,覺得釋空是不是也對自己有意??墒前堰@感情之事,放在釋空的身上,又讓陸恒覺得那是一種褻瀆。 煩惱之中,一面寫著“酒”字的旗幟闖入陸恒視線。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陸恒當下決定進去小酌一杯。 許是才將將黃昏,這酒館之中很是冷清,陸恒隨意撿了張桌子坐下。 酒館的老板是個女妖,婷婷裊裊,風姿綽約。只是那臉,似乎在哪里見過。 “這位小郎君,我們又見面了?!崩习迥锏故窍日J出陸恒來。 “你是?”陸恒還是沒想起來。 “哎呀,小郎君真是貴人多忘事,奴家甚是傷心呢?!崩习迥镎A苏Q劬?,“拜月節(jié)?!?/br> 原來是那夜送他花的女妖,陸恒有些尷尬:“不好意思,這幾日發(fā)生的事太多,一時記不起來?!?/br> 女妖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相逢即是有緣,更何況你我萍水相逢兩次。奴家名為紅袂?!?/br> 這紅袂雖然看似舉止輕佻,實則目光清明,性情爽朗,陸恒也就向她通報了名諱。妖族慣例,知曉名諱后,就是朋友了。 紅袂也一改那酸得掉牙的說話方式,大大方方起來。她從后廚拎出兩壇子酒來:“今日你有口福,剛出窖的狐仙醉,jiejie請你喝?!?/br> 兩人相對無言,沉默喝酒。那紅袂頗為善解人意,許是見陸恒心事重重地樣子。陸恒不開口,她也就不打擾,只是陪陸恒喝了一杯又一杯。 微醺之際,陸恒總算是憋不住了:“聽我說說煩惱之事可好。” 紅袂舉了舉酒杯,示意陸恒繼續(xù)。 陸恒略略提了提和釋空的相識相處,只是隱去了釋空乃出家之人的身份,著重說了發(fā)現心意后這段時間自己的糾結。 “聽你描述,對方對你也不是無意,既心意相通,告知對方就是,有何值得煩惱的。”向來直來直往的紅袂有些理解不了。在她看來,彼此有意,那簡直就是一拍即合的事情。 “我怕誤他修行之路?!?/br> 紅袂突然恍然大悟:“你這位心上人,就是那天把你帶走的那位大師吧?” 陸恒本就因為酒精有些發(fā)燙的臉,一瞬間爆紅:“是,是的?!?/br> 紅袂撫掌大笑:“不錯不錯,jiejie對你很是佩服,很有膽量嘛!“ 說到興頭,紅袂還用力拍了拍陸恒的肩,臉上一副欣慰的樣子??粗坪跻呀浵萑肽撤N不知名的情緒不可自拔,陸恒只得安靜地等著她平靜下來。 “你問過他是如何想的沒有?”紅袂又給自己斟了杯酒,總算是稍微冷靜了點。 陸恒苦笑:”我怎么敢問?!?/br> “那你憑什么替他做決定呢?”紅袂直言,“如那位大師對你無意,那也不存在誤他修行之路之說。如他也對你有意,是否會為你誤修行之路,也只有他自己能做抉擇吧?!?/br> 一語驚醒夢中人,紅袂的一席話算是把陸恒從這幾天的一團亂麻中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