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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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呦尚未開口,他的擁護者就先跳了出來:“王才不是那種只看中實力的妖,你沒看當年王對那個弱得一只手指頭就能按死的雪兔……” “慎言。”身邊有人拉了這開口的小妖一把。 小妖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雪兔已不是當年那只實力弱小的小妖了。 氣氛陡然有些僵硬。一只黑底金紋的紙雀打破了這凝滯的場面,那紙雀繞了一圈,隨即在鹿喲喲面前落下。 王紙雀!周遭的小妖們都激動起來,還有人掏出留影珠記錄起來。 “鹿呦呦,來招搖山,吾有話要問?!奔埲竿鲁龅穆曇舻统炼詭追稚硢。爜砹钊瞬唤b想這聲音的主人究竟是如何風(fēng)采。 且不論族學(xué)中那些小妖回去后如何與自己的小伙伴吹噓,這廂鹿呦呦是懷著忐忑又驚喜的心情上了招搖山。 陸恒看著眼前這面貌比上次要成熟了幾分的少年:“你修為有所長進?!?/br> 得到王的夸獎,鹿呦呦很是開心:“回稟王,小妖這一百年來都不敢放松,每天都有好好修煉。” 竟是一百年過去了,雖心中有幾分驚詫,陸恒卻是面色不動:“這百年來,吾陷入一秘境之中,日前才脫身。你且把妖族之中的大事都與我說上一說?!?/br> 鹿蜀一族,能繁盛子孫,因此與各族都交情頗深,算是妖族之中消息最為靈通的一族。而這鹿呦呦,是鹿蜀王的曾孫,找他來打探消息,也算是合適。 聽到王的吩咐,鹿呦呦不敢敷衍,老老實實的將這百年來發(fā)生的一些大事都說了出來。鹿呦呦向來機靈,他知道王之前頗為重視那只叫白梨的雪兔,族中還有傳言說她是未來的妖后。于是他便著重說了關(guān)于白梨的一些事情。 白梨已不是當初那個柔弱的小妖了,她在一秘境中得到上古神器和神秘傳承,已渡劫成為大妖。而這一百年來王下落不明,據(jù)那白梨所說,是被人族修者門派所害。 白梨本想糾集各族妖王逼上那修者門派去追尋王的下落,只是族中無人信她。王的強橫實力,在妖族之中是深入妖心的,沒有妖相信王會被區(qū)區(qū)修者門派所害。至于王的下落不明,各族的王也覺得很正常,畢竟這千萬年來,王向來都是行蹤莫測的,莫說百年,就是千年沒有半點消息,也很正常。 那白梨被這些妖王氣了個半死,便負氣離開了妖族,說要自己去把王救出來。這一去,就再未回過妖族族地。 “不過……”鹿呦呦有些吞吞吐吐,接下來的話他不知應(yīng)不應(yīng)該告訴王。畢竟那白梨是傳聞中的預(yù)備妖后。 “且說無妨?!?/br> “前段時間,我聽一個在人間游歷的朋友說,他見到白梨和一人族男子在一起,好像還是個出家之人?!甭惯线险f完,偷偷的看了王一眼,發(fā)現(xiàn)他神色如常,這才放下心來。這族中傳言好像也不可盡信,王似乎并沒有把白梨當作是未來的伴侶。那什么白梨,就算是成了大妖,也是連王的頭發(fā)絲都配不上,鹿呦呦心中暗暗想著。 鹿喲喲告退后,陸恒整理了一下得到的信息?,F(xiàn)在距離他被清泉門設(shè)計之事已是百年過去,白梨和圣僧已搭上線,距離自己英勇就義的時間應(yīng)該不長了。 這世界線的基本發(fā)展和陸恒預(yù)想之中的差不多,當初去取那圣器隨心,陸恒就是為了保存實力。雖然中間出了點意外,路線繞了個大彎,但總算是回到正軌。 接下來只需等待白梨鬧出那梵音寺事件了,對于白梨是否有毀掉半座梵音寺的實力,陸恒是不擔(dān)心的。作為命運之子,雖然妖族圣器沒有落到她的手上,這氣運會補償給她更好的法器。 陸恒決定閉關(guān),直到麻煩找上門來。這次任務(wù)挺順利的,他和另一個命運之子連面都沒見過,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岔子了。陸恒美滋滋的坐等任務(wù)結(jié)束回去后的S 評分。 在這靜心閉關(guān)的很長一段時間,陸恒試圖理清回到幾百年前的那段記憶,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回想。都只有一些不甚清晰的片段,比如白,比如珉,比如九尾狐王溪,這些片段似乎缺了一根重要的線將之聯(lián)系在一起。 九尾狐王的來訪打斷了陸恒的閉關(guān)。 這一身紅衣的狐王依舊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暴烈性子,她見到陸恒,草草行了一禮,開口就把陸恒炸得頭暈眼花:“王,你和王后是怎么回事?” 王后?陸恒心中萬丈波瀾,面上卻是神色不動:“此話怎講。” “我才剛出關(guān),就聽聞王后怎的跟個什么叫白梨的小兔妖攪和在了一起?!毕斈暝阽氲氖虑榘l(fā)生之后,突然心有感悟,閉了數(shù)百年的死關(guān)。 此番大事發(fā)生,各族妖王聚集在一處,交換消息商討對策。最后在這向王通報此事的人選上爭執(zhí)不下,這白梨的地位著實有些特殊。于是,閉關(guān)了幾百年的九尾狐王就被推了出來。溪閉關(guān)之時,王尚未收養(yǎng)白梨,她對白梨之事自是一無所知。就算有何失言之處,王也不會同一個不清楚情況的人計較。 陸恒倒是聽出來了,這狐王口中的王后,指的應(yīng)當是那梵音寺圣僧。他不動聲色的繼續(xù)從狐王口中套話。 白梨在人族領(lǐng)地闖下彌天大禍,她以上古神器為祭,毀掉了半座梵音寺。 “她雖是天真了些,怎會做出這等沒腦子的事。“陸恒問。 “豈止是沒腦子,簡直是愚蠢透頂!”溪倒是心直口快,“那日恰好絲雀族有一個小家族在梵音寺附近聚會,現(xiàn)下鬧得整個妖族都知曉這事了?!?/br> 溪怒極,連話都不想說了,直接拋出一顆留影珠,讓陸恒自己看。 這留影珠記錄的,正是白梨大鬧梵音寺一事。 成為大妖的白梨,已不是當初那一派天真的少女模樣。她手持白色骨笛,當風(fēng)而立,層層疊疊的白色紗裙將她襯得猶如仙人。 陸恒的注意力,卻是集中到了她手中的那根骨笛上。 燭龍骨笛。在天地初成之際,有燭龍作亂,古神將之斬于斧下,以其骨制笛,封龍魂于骨笛之中。此笛吹奏作龍吟之聲,有翻天覆地,動搖天地之威。 該說不愧是命運之子嗎,失了妖族圣器,卻又得到神通更甚的上古神器。 只見白梨開口,聲音嬌柔,只是在妖力的加持之下,響徹了整座梵音寺:“小女子雪兔族白梨,有事求見梵音寺圓真大師?!?/br> 片刻后,護山大陣中飛出一行人,為首者毫不客氣,開口喝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梵音寺前大放厥詞!” 這為首弟子看那打扮,應(yīng)是梵音寺戒律堂首席弟子,梵音寺戒律堂對妖族向來不善,此般態(tài)度也是正常。 只是白梨卻不太清楚,氣得俏臉通紅:“你這人怎地這般無禮!” 那戒律堂弟子嗤笑一聲,也不與白梨多說:“結(jié)陣,將這妖孽拿下送入鎖妖塔!” 這白梨實力長進不少,幾個回合就將那群弟子擊倒在地。首席弟子見來人實力不俗,翻手就送了紙雀進山。不多時,戒律堂首座圓戒大師就出現(xiàn)在山門之前。 白梨又將自己來意重復(fù)了一遍。圓戒雖是性情暴烈,卻比那首席弟子多了幾分城府,他見來人實力高深。特別是她那手中法器,雖認不出是何法器,卻也能感受到其中毀天滅地之力。 “方丈有要事在身,寺中諸事暫且由老衲主持,施主有何貴干?” 白梨見來人語氣緩和,也就收了法器,行了一禮:“我有一友人,不久前說要回宗門一趟,之后便失了聯(lián)系。我甚是憂心,便想問之一問,敢問大師,釋空大師可是在這梵音寺之中?” 圓戒雖勉強壓下火氣,但一聽聞涉及到釋空之事,口氣又是重了幾分:“釋空確在寺內(nèi),只是這涉及到宗門內(nèi)部事務(wù),這位施主還是莫要多加干涉。” 這二人一來一往,幾番交涉下,終是沒有談妥。白梨又堅持要見釋空,那脾氣火爆的圓戒首座終是壓抑不住怒火,雙方又動起手來。只是這戒律堂首座的實力不比普通弟子,白梨雖已是大妖,卻渡劫時日尚短,不多時就落在下風(fēng),眼見著就要被擒。 絕境之下,那白梨出手也是狠辣,竟將那燭龍骨笛向空中一拋,手中掐訣。就見上古神器放出遮天蔽日的光芒,隨即一條人面巨龍?zhí)撚霸诳罩谐霈F(xiàn)。這燭龍之魂被封于骨笛之中千萬載,眼中盡是暴戾之色,渾身皆是毀天滅地之氣。 白梨沖動之下毀了神器,也沒有料到這已然認主的神器之魂就此脫離她的控制,瘋狂的摧毀一切所見之物。那梵音寺護山大陣,傳承自上古,本應(yīng)能將這燭龍之魂擋上一擋。卻不知當日有何變故,那護山大陣竟靈氣匱乏,在擋了幾波攻擊后就被燭龍之魂毀了個徹底。 半座梵音寺,數(shù)千普通弟子,就此灰飛煙滅。那燭龍之魂,大鬧一番后,突然一頭扎向了梵音寺主峰之下,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