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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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娃娃臉青年身邊,是身材最為高大健壯,看起來有些兇相的男人。他濃眉緊皺,盯著跳動的篝火,不知在想這什么。 兩人對面,斯文英俊的男人捧著飯盒,神色溫柔地對身邊白皙俊秀的青年說了句什么,卻被青年不耐煩地一把推開。 “阿穆,你跟我過來?!鼻匾菡酒鹕韥怼?/br> 穆飛放下手里飯盒,又囑咐了一句:“小樂你趕緊吃,冷了味道就不好了?!?/br> 沿著河道,秦逸一直走到篝火旁兩人聽不到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你和小樂……”秦逸還有點糾結(jié)措辭,“怎么會變成這種關(guān)系?!?/br> 也不怪秦逸想不通,當(dāng)時大院里一幫同齡的孩子里,他們?nèi)岁P(guān)系最好。在三人之中,雖然江思樂和穆飛更為親近些,但直到秦逸離開,也沒見有超越兄弟情的苗頭。 “你還記得小慕嗎?”穆飛卻說了不相干的一句話。 穆慕是穆飛的弟弟,在三歲那年走丟,再也沒有找回來。 “小慕是我弄丟的,是我偷偷帶他出去玩弄丟的。我騙了所有人,說是他自己跑出去的?!弊罱l(fā)生的事太多,穆飛心底涌現(xiàn)出一種把心底一切事情都說出來的沖動。 秦逸心里雖然吃驚,卻沒有說話,他知道現(xiàn)在穆飛只是需要有人傾聽。秦逸現(xiàn)在還記得穆慕,白白胖胖的,是穆飛全家的掌中寶。尤其是穆飛,在有了穆慕這個弟弟后,三句話里有兩句要帶上我家小慕。 “小慕走丟后,我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br> 穆慕走丟那年,穆飛才六歲,這份內(nèi)疚,差點毀掉了一個還未成長的孩子。 “后來,小樂一家搬過來了。你知道的,小樂和小慕,長得很像。” 這些事,是秦逸參與過的。所以對于從一開始,對于穆飛把江思樂當(dāng)寶貝一般,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秦逸并不奇怪。他知道,穆飛把對于穆慕的感情,全數(shù)都傾注在了江思樂的身上。 所以,對于穆飛和江思樂之間發(fā)展出愛情來,他才更加的覺得不可思議。 “那后來怎么會?”秦逸問。 穆飛笑了笑:”小樂和小慕畢竟不是同一個人,越到后面,我越清楚的意識到這個事實。但是,當(dāng)照顧一個人成了習(xí)慣后,要改掉是很難的。” 在秦逸離開大院去參軍之后,關(guān)系親密的三人組合,剩下了兩人。又是血氣方剛,春心萌動的十幾歲的年華。 “當(dāng)我能完全把小樂和小慕分開看待的時候,恰巧又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朝夕相處,悉心照顧,目光永遠停留在他的身上,又意識到了這人并不是自己的弟弟。這感情,在一瞬間變質(zhì),不是很正常嗎?”穆飛又笑了笑,笑容中,卻有著幾絲苦澀。 “既然你和小樂是戀人,那潘容希又是怎么回事?” “容希和小慕,是同一年同一天生的。我知道他不是小慕,但是,我總想著,如果小慕也是被這樣的家庭撿去了,是不是也在受這樣的苦。”穆飛說,“一想到這些,我就忍不住對他多加關(guān)照?!?/br> 秦逸一聽就明白,這人還是沒有從弄丟弟弟的內(nèi)疚中走出來,他一直把自己困在了弄丟弟弟的過去中。 “你可以跟小樂坦白說這些,也就不會因為潘容希,鬧到這個地步了?!鼻匾葸€是不明白,這對戀人之間有什么話不直接溝通,非要猜來猜去地鬧得雞飛狗跳。 “我怎么敢跟小樂說小慕的事,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說了后,怕是更要鉆牛角尖。” 秦逸覺得這些事他完全幫不上什么忙,關(guān)于江思樂身上的魔,說出來又不能保證穆飛不會透露給江思樂知道,只得說了句:“阿穆,你還是要想清楚對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潘容希不是小慕,即使有虧欠,你欠的也不是他。為了潘容希傷害自己愛的人,你想想值不值得?!?/br> 秦逸轉(zhuǎn)身欲走,想留穆飛好好想想。卻又想起了自己叫穆飛過來的另一個目的。 “阿穆……”秦逸有些遲疑的開口,“你當(dāng)時是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對小樂的感情不一樣的?” 穆飛一愣,倒也沒有多想:“少年時期,血氣方剛的,那時我做了一個夢,夢里人是小樂。” 半夜。 江思樂又一次被噩夢驚醒。他半坐起身,重重的喘了兩口氣,又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這才清醒了些。江思樂打開手電,想去拿放在一旁的水壺,這才發(fā)現(xiàn)帳篷里只有他和穆飛兩人。那個云瀾不在也不奇怪,搭好帳篷的時候,他就主動要求守夜,說自己晚上不睡也沒什么大礙。可是秦逸到哪里去了。 心里有些擔(dān)憂,江思樂決定出去看看。 深山內(nèi)的夜晚,涼風(fēng)刺骨。江思樂一出帳篷,就被吹得打了個冷戰(zhàn)。他站在帳篷旁四下張望,在明亮的月光的幫助下,很快找到了那抹顯眼的高大身影。 秦逸站在不遠處一顆大樹下,手里拿著一床毛毯。那叫云瀾的青年靠著樹盤腿而坐,眼睛閉著,頭卻微微側(cè)向一邊,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秦逸輕手輕腳地把毛毯蓋在了他身上,卻半晌沒有直起身子,反而是蹲了下去。江思樂看著秦逸怔怔地盯著青年的睡臉發(fā)了會呆,然后慢慢的湊了過去,吻上了他的唇。 江思樂一驚,慌亂中后退了一步,然后絆倒了放在帳篷前用來洗漱的臉盆。 哐當(dāng)—— 陸恒猛地被驚醒。他睜開眼睛,覺得脖子似乎有些僵硬,大概是因為之前將在那溶洞前的經(jīng)歷太耗精神,自己竟然在打坐的時候睡了過去。 眼前一道黑影籠罩下來,雖然那人逆光而站,陸恒也能從身形上辨別出來是秦逸。也只能是他,換作旁人氣息,還未靠近,自己就會驚醒了。 “有事?”陸恒問。 “怕你冷,拿了床毛毯出來?!?/br> 陸恒看不清秦逸的表情,卻從他聲音中聽出幾分不自在來。這人怎么了,蓋個毛毯都能蓋得不好意思? “剛剛那是什么聲音?”陸恒又問。 “好像是小樂出來上廁所,不小心踢到臉盆,沒事,你繼續(xù)睡,我來守夜。” 說完,秦逸在陸恒身邊坐了下來。 陸恒卻是睡不著了,他仍在想著那個溶洞外的幻陣。剛才一下被驚醒,倒是突然一下打通了他的思路。陸恒已經(jīng)基本確定是江思樂偷了靈源,至于潛入大陣的方法,定是和那魔或是玉牌有關(guān)。 現(xiàn)下,不正是一個一舉兩得的好時機嗎。用這個幻陣試探一下江思樂,既能破陣,又能摸摸那魔的底細。只是,還得想辦法把那魔引出來,讓其知道這溶洞中有它感興趣的東西。這才能讓魔借那江思樂之手,破這幻陣。 陸恒有些苦惱,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在繞著營地轉(zhuǎn)圈。卻在走到帳篷之前時,停了下來,魔氣? 陸恒對著秦逸使了個眼神,秦逸就會意的跟著他走到遠離營地的地方。 “今天我們發(fā)現(xiàn)的那溶洞,我仔細想過了,其中氣息很靈源大陣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這也許也是祖師爺設(shè)下的陣法?!标懞阏f。 “那里面肯定有很重要的東西?!?/br> 關(guān)于這點,陸恒早就有了猜測:“那封印與魔物位面通道的大陣,有八處輔陣分散在各處。這里,也許就是其中一處輔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