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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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竟今天很開心,小師妹終于對他笑了。之前因為自己的口無遮攔,小師妹這幾日不知道賞了自己多少個白眼。 方青婉心情也是不錯。因為在昨天,她聽聞那鉤嘜jiejie喚了大師兄一聲大哥,心下一喜。后來方青婉去找了鉤嘜聊天,在旁敲側(cè)擊之下,她得知大師兄與鉤嘜jiejie義結(jié)金蘭。這幾日陰沉的心情,頓時就撥云見日。因為方青婉知大師兄最是恪守規(guī)矩之人,此刻他們義結(jié)金蘭,是不是就代表大師兄對那鉤嘜jiejie,并無其他心思。 她踩著輕快的步伐,同桑竟和其余師兄弟一起前往山前的議事堂。一到那議事堂門口,就見大師兄在為鉤嘜斟茶,神情溫柔,眼神中盡是寵溺深情之意。兩人相處之間竟讓方青婉覺出一種繾綣纏綿來。 方青婉不自覺的停下了步伐,她總覺得,自己此刻似乎有種替他們掩上大門轉(zhuǎn)身就走的沖動。 “誒,小師妹,你怎么傻站在這門口?”桑竟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里面二人皆是抬眼望來。大師兄明明同平日里沒有什么兩樣,仍舊是氣度翩翩清風朗月的樣子。方青婉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這幾日沒有休息好,心神恍惚之下看錯了。鉤嘜jiejie是大師兄的義妹,自己還是不要瞎想了。 幾人進去坐定。段飛卿言明要離開一段時間,將門派內(nèi)諸多事務(wù)一一交代給他們幾個核心弟子打理。 第95章 男扮女裝的教主大人 安陽縣境內(nèi)。 現(xiàn)下已是深秋之際,官道旁的茶棚,生意特別好。 天氣已涼,過往趕路的行人,時常會受不了那已經(jīng)開始刺骨的寒風,進茶棚喝杯熱茶驅(qū)除深入骨髓的寒意。茶棚老板的兒子,是十里八鄉(xiāng)出了名的口齒伶俐,前段時間跟了縣城里最出名的說書先生學藝。這會兒,正在茶棚內(nèi)將才學到手的本事,拿出來一一演練。 “話說這段家隱劍莊,當年乃是四莊之首。如不是因為那樁慘案,也輪不到那京都林家如此風光。” 這黑瘦少年賣關(guān)子的功夫倒是學得不錯,在眾人皆心心念念等著聽那慘案的時候,他卻話鋒一轉(zhuǎn)。 “說到段家,就不得不提那段家飛卿公子,年僅十六,就已在武林榜中位列四公子之首。小人的父親曾有幸遠遠見過那段家公子一面,雖說是距離尚遠,沒能看清飛卿公子真容,只是那周身的風采,就如那天上明月封頂積雪一般,不是我們這等俗人能想象的……“ “得了吧,這世上怎么可能有這樣的人,這等風采,除了那天上的仙人……”這找茬的客人,話未說完,就自己生生的咽了回去。因為,他見到了兩人走進茶棚之中。 不僅是這找茬的客人,整個茶棚都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那黑瘦少年也停了說書的聲音,傻傻地盯著走進來的兩人。 茶棚內(nèi)已無空桌,那姣如明月般的白衣公子四下看了看,又低聲對身旁那披著斗篷,看不清容貌的的女子說了句什么。神情之溫柔,讓茶棚內(nèi)的懷春少女都恨不得取那女子而代之。 隨后,白衣公子就向著那方才找茬的客人走了過來:“這位朋友,可否行個方便?” 白衣公子禮數(shù)周全,風采卓然,桌旁的客人就算平日里再尖酸刻薄此刻也興不起半分別的念頭:“請便?!?/br> 白衣公子微笑表達謝意后,又回首對門口那斗篷人喚到:“阿恒,過來吧?!?/br> 那身披斗篷的女子坐下后,抬手掀開了頭上風帽。茶棚內(nèi)眾人又是一驚,任他們之前萬般猜測,也沒想到這斗篷之下,竟是這樣一番容貌。這女子與白衣公子,實在是太不相稱了。倒不是說這女子貌若無鹽,相反的,在場眾人都沒見過比這女子長得更好看的。 只是,這是一個苗女。她眉眼很美,眉形卻過于凌厲。她皮膚很白,卻因為那眼角勾勒的濃重陰影和殷紅唇瓣顯得氣勢極盛。更令人望之生畏的,是這苗女那烏黑的發(fā)辮上的銀飾,竟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蝎子,那揚起的尾鉤,似乎隨時就要扎下。 然而,那白衣公子卻對這看來妖異惑人的苗女體貼備至,那苗女從坐下之時,除了張口喝茶外,其余皆有白衣公子代勞。 直到這兩人喝完熱茶,出門上馬,一騎絕塵地消失在官道盡頭。茶棚里的氣氛才再度活躍起來。 “那飛卿公子,如果是到了這般年紀,風采應(yīng)當也是不遜于這白衣公子的?!焙谑萆倌晗騺硌瞿蕉渭绎w卿公子。 “誒,小子,你說那人會不會就是段家飛卿公子?” “不可能,像他那般出聲正統(tǒng)的武林世家公子,怎會娶一苗女為妻……” 這話題中心的兩人,自然就是段飛卿和陸恒。一路向中原腹地行來,生于濕熱苗疆之地的陸恒,愈發(fā)受不了這涼意,他內(nèi)力又極差,不能用以御寒。于是,早在幾日前,兩人就開始共乘一騎,段飛卿全程將陸恒攬在懷中,用內(nèi)力為他提供源源不斷的熱意,陸恒這才勉強撐了下來。 只是段飛卿見他被寒風吹得泛白的臉色,心疼不已。凡是遇到可以茶棚,段飛卿總要停下來為陸恒點上一壺熱茶,直到他恢復幾分血色,才能放心上路。這便是有剛才那一遭的緣由。 過了那茶棚,行出去沒多遠,就進入了當年段家隱劍莊的地界。隱劍莊雖已被付之一炬,但段飛卿還活在世上,并且是名震天下的太初門掌門大弟子。在太初門掌門出事之后,武林中人已默認這段飛卿就是下任掌門。因此,也沒有人敢覬覦這片產(chǎn)業(yè)。 段飛卿帶著陸恒,直接就到了安葬著段家人的后山之中。風景秀麗的后山之上,聳立著一排墳堆,上面修整得干干凈凈的,每座墓碑前還放著新鮮的貢品。 “這是有人來祭拜過?”陸恒問。 “幾年前,我回來之時,雖是懦弱不敢靠近,卻也不能讓家人的安息之地雜亂不堪,便在鎮(zhèn)子上給了一家佃戶銀錢,讓他們定期來清除雜草,燒些紙錢之物。算是聊表孝心……” 段飛卿此刻情緒還算平靜。因為陸恒從進入這地界之時,就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在最正中的地方,是段飛卿的祖父的長眠之地,旁邊是他爹娘的合葬墓。段飛卿松開陸恒的手,走過去跪在了墓前。 “祖父,爹,娘,這是我的……阿恒?!倍物w卿也不知自己是怎的,在話出口之際將那義弟兒二字囫圇吞下,只余一個模糊得聽不清的音節(jié)。 三叩九拜之后,段飛卿匍匐在地,額頭觸于手背,長久沒有起身。 陸恒有些擔心,正要上前,就見段飛卿直起身子,回頭看了過來。他眼神中有悲傷和懷念之色,但總體看來還算正常,陸恒懸在半空之中的心,這才放了回去。 “阿恒,來拜見祖父和爹娘?!倍物w卿解釋到,“方才,我已向祖父和爹娘介紹了你,將我們的相遇相知,都細細說與他們聽了?!?/br> 拜祭完段家人,天色已晚。段飛卿就提議先到后山別莊住上一宿,反正現(xiàn)下就算去了那前面山莊殘址,也是視線不佳找不出什么來的。 這后山本是段家人清修之地,于是便在深處修了一處小小的別院用以休憩。前山山莊正院被一把火燒了,這別院應(yīng)當還保存完好。 沿著羊腸小道一路行至后山深處,兩人果然看見了那處別院。 “阿恒,你往后退些,這別院許久沒有人來過,里面灰塵很大,不要弄臟了你的衣袍。”見陸恒向后退了兩步,段飛卿才一把推開了別院大門。 一點寒芒破空而來。段飛卿衣袍一卷,凌厲掌風反攻而去,自己卻是身形暴退,護在了陸恒身前。 “哎呀!” 陸恒本以為又是那些陰魂不散的黑衣人,身上蠱蟲都已蓄勢待發(fā),卻聽門內(nèi)傳來的是女子的呼痛之聲。 倒在那別院大門之內(nèi)的,竟是一丫鬟打扮的少女。那少女被段飛卿掌風毫不留情掃落在地,捂著胸口半晌起不了身。 這少女來歷不明,陸恒二人并未上前,而是暗加提防。 此刻,又聽院內(nèi)傳來一聲嬌叱:“哪里來的小賊,擅闖此地還傷我婢女,好大的狗膽!” 隨著這聲嬌喝,白綾破空而來,本是柔軟的白色錦緞在內(nèi)力灌注之下,變成堅不可破,尋常利器遇上這白綾怕是要被纏得死緊無法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