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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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前面那位公子,請你等等!” 在這花燈節(jié)上,人流本來就密。過往的行人都止不住的向段飛卿望來,還有熱心的大嬸說到:“年輕人,那個小姑娘在喚你?!?/br> 段飛卿只得無奈的停下來,轉(zhuǎn)過身去。如果黃老漢在場,就會發(fā)現(xiàn)氣踹噓噓跑過來的小姑娘,正是之前想要買最后那盞花燈的圓臉小丫鬟。 “這位公子,我家柒柒姑娘想請您到茶樓一敘。”圓臉丫鬟福了福身子。 “抱歉,在下有要事在身,怕是不能應(yīng)邀?!倍物w卿一拱手,轉(zhuǎn)身離去。 碰了一鼻子灰的圓臉丫鬟跺了跺腳,簡直不敢相信,即使是報(bào)出自己姑娘的名號,今夜竟然被接連拒絕了兩次。 陸恒左手托腮,右手利落的又給自己斟上一杯桃花醉。這春天埋下的桃花醉,到冬天開壇來喝,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面前的玉白酒壺在熱水里溫著,下面小爐子里的炭火燒得熾熱,驅(qū)散了幾分從窗戶吹進(jìn)的寒意。 望著窗外那如渺渺銀河般的繁盛燈火,陸恒舉杯欲飲,卻被身后伸來的手輕柔奪去了酒杯。 “阿恒,這酒是給你御寒用的,不可貪杯?!倍物w卿將酒杯和花燈放在桌面上,見陸恒白皙的臉上帶著一絲嫣紅,就知他已很是喝了幾杯。 “我的酒量不錯的。”陸恒有些不服氣地說。 “是嗎?”段飛卿在他對面坐下,將酒壺移到自己身前,伸手給陸恒斟了杯熱茶。 “除夕那日,我就是相信了你這話,讓你盡興喝了幾杯。結(jié)果……”段飛卿回過神來,急急打住。 “結(jié)果什么?”陸恒倒是挺好奇自己那晚究竟干了什么,才讓這人死活不肯告訴自己。 “無事,你喝醉后就是趴在桌上睡了而已。” 見從段飛卿嘴里是不可能問出那天晚上的事情了,陸恒又實(shí)在是好奇的撓心撓肺的。 【小助手,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br> 【啊,我在刷論壇沒看到呀?!?/br> 【我知道你錄像了,交出來我就不追究了?!?/br> 看完小助手傳過來的影像后,陸恒理解為何段飛卿三緘其口了。因?yàn)樗约嚎戳硕己薏坏卯?dāng)場失憶,那個一直掛在人身上說著這個漢人小哥哥你長得真好看的人到底是誰!女裝誤我,陸恒又一次感慨,然后默默的裹緊了身上的披風(fēng),不想讓那糟心的女裝再露出一丁半點(diǎn)。 雖然這身女裝在這個世界是脫不下來了,欺騙一下自己也好啊。不過陸恒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窗外景色吸引了。 在那河面之上,緩緩出現(xiàn)了一行花船,每艘花船之上都載著華美至極的燈樓。余杭城上元花燈節(jié)的賽燈會,正式拉開了帷幕。 陸恒他們所在的茶樓視線極佳,花船上面的裝飾乃至是人物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整個河面,被這些接踵而至的花船上的燈樓照得輝煌如晝。這讓陸恒瞬間忘卻了方才的尷尬之事,看得興致盎然。 這評選的方式也是頗為有趣,花船沿著河道一路駛來,岸上之人,喜歡那家的燈樓,就將手中的小巧花球擲入花船之中。 賽燈會的魁首名頭,最后落在一艘掛著藏香閣牌匾的花船之上?;ù媳娙硕际殖只舫鰜泶鹬x,這藏香閣花船之上,走出來的皆為妙齡女子。陸恒心中有幾分猜到這是做何生意的了。 只見那一排女子生得都是花容月貌的,甫一出現(xiàn),幾乎就將河面上花船燈樓的風(fēng)頭悉數(shù)搶了過去。當(dāng)中那個女子生得更是傾國傾城,讓人見之忘俗。 陸恒他們所坐的窗邊,不止是視野好,能聽到范圍也不錯。只聽下面?zhèn)鱽砑娂娮h論聲音。 “那顧柒柒手上怎么沒拿花燈?” “她向來心高氣傲的,不是最好的花燈寧愿不要。我聽說她讓小丫鬟去黃老漢那買花燈,結(jié)果被拒絕了。后來黃老漢把花燈送給了一天人般的白衣公子,也不知顧柒柒要?dú)獬墒裁礃??!?/br> “嘿,別說,我還見那小丫鬟去攔那得了花燈的白衣公子,估計(jì)是顧柒柒不甘心,想把花燈要來吧?!?/br> “以她那張臉蛋,只要是男人見了,怕是巴巴地就要將花燈雙手奉上吧……” “只可惜她生得再好,也是免不了一點(diǎn)朱唇萬人嘗咯。聽說這顧柒柒的清倌當(dāng)不了多久了,藏香閣老鴇好像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品香會了?!?/br> “那倒也未必,近段時間,顧柒柒不是跟她向來不屑一顧的蘇家大少來往甚密,看來是想給自己要個良人托付了?!?/br> “那蘇家大少爺可算不了什么良人……” 陸恒的注意到這些人關(guān)于那顧柒柒的議論,純粹是因?yàn)樾≈钟置俺鰜砹恕?/br> 【恭喜你,關(guān)鍵人物四號出現(xiàn)?!?/br> 【哦。】陸恒內(nèi)心毫無波動。 關(guān)于這顧柒柒,資料倒也不多。顧柒柒,出身名門,家族一朝敗落,無奈淪落風(fēng)塵成了一名清倌人。這顧柒柒對于那種馬大師兄倒是挺特別的,因?yàn)樗悄欠N馬大師兄的第一個女人。 “阿恒,藏香閣乃是煙花之地,那船上的女子,不值得你多看一眼?!倍物w卿的聲音突然響起。 陸恒這才回過神來,一見這段飛卿神色,他就知情況不妙:“大哥,我是在聽那樓下議論之事。他們所說的那白衣公子,就是你吧?” 段飛卿聽聞陸恒是在關(guān)注自己的事,神色一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花燈,就是那黃老先生所贈。可還符合你的心意?” 陸恒卻是帶著幾分調(diào)笑之意說到:“花燈贈美人,顧柒柒那般的傾城美人,你怎不割愛讓于她?” 段飛卿聞言,看了那藏香閣花船一眼,眼神中的漫不經(jīng)心,仿佛花船之上,不是如花似玉的美人,而是裝了一船的石頭。 他修長的手指在花燈底部一撫而過,低聲笑了笑:“阿恒,不瞞你說,我一見這花燈,就覺得它與你我有緣。” 陸恒眼尖的看到花燈底座上刻了一行小字。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第100章 男扮女裝的教主大人 上元節(jié)后,蘇家的人總算是回到了余杭。沿著那運(yùn)河從京都一路乘船而下,可比走陸路要快上許多。 聽聞蘇家人歸來,過了幾日,段飛卿就遞了拜帖上門拜訪。 接待他的,卻不是蘇家家主,而是他的妻子林氏。林氏出自京都林家,也是一不讓須眉的巾幗英雄。她年少時在江湖之上頗有名氣,就算現(xiàn)在提起一句挽花刀,也是無人不知的。 林氏喚下人為段飛卿陸恒斟了好茶,一陣介紹寒暄后,才聊起正事來。山河圖錄之事,事關(guān)重大,段飛卿直言此行前來,是與段家慘案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