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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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等那蘇宜修的日子,也無事可做,陸恒就指使段飛卿上街買了幾壺好酒回來,兩人在院中對酌閑聊。 “你說這林氏,到底是在氣蘇宜修要娶一青樓女子為妻呢,還是氣蘇宜修作為一個女子要娶女子為妻?”陸恒問。 段飛卿卻是答非所問:“阿恒,對于蘇宜修要娶顧柒柒為妻之事,你似乎并沒有什么抵觸之意?” 陸恒挑了挑眉:“為何要抵觸?” “畢竟她們同為女子,這事在世人眼里,多少有些不合倫理?!?/br> “哦?”陸恒抿了一口酒,細細品嘗,“大哥你覺得此事不妥?” “并非如此?!倍物w卿的聲音大了些許,聽來有幾分急切,“只要是心意相通,又怎會去在乎對方的性別?” “我的看法,同你一樣,既是心悅之人,如果因為對方性別有所動搖,那豈不是太過虛情假意了?!?/br> 段飛卿唇角勾了勾,一口飲盡了杯中酒:“阿恒,你我相識十年,我還未曾問過,你對我是如何看待的?” 陸恒當(dāng)下就明白了這段飛卿的心思,這是在試探自己呢。只是想想還有三個沒有登場的如花美眷,他就不想讓這人太早如愿以償。 “起初你不知我隱藏的那些秘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對我有異樣的想法。那時我心里很有些糾結(jié),怕自己欺騙了你的感情?!标懞爿p輕一笑。 段飛卿面上一喜,正要說些什么,卻又被陸恒打斷。 “不過在我們結(jié)義之后,這段日子真是我最快活的一段時光。在苗疆之時,我生來就是五仙教少主,族人都對我敬畏異常。從小就期待著能同那些話本之上,與人義結(jié)金蘭,闖蕩江湖。”陸恒滿目都是憧憬和期待。 “阿恒……” 一只手搭在了段飛卿的手背之上,又將他將要出口之話打斷。 “所以大哥,你一定會滿足我這從小的夢想,不負我們這金蘭之義,結(jié)拜之情,對嗎?” “……對?!?/br> 【666號,你也不怕他發(fā)病關(guān)你小黑屋……】小助手有些看不過去了,他最近在論壇上吸收了很多新知識。 【你不懂,這是夫夫情趣?!?/br> 【我看你是夫夫吃醋?!?/br> 【閉嘴。下線?!?/br> 此刻,小院的門被敲響了。來人自是蘇宜修,出乎意料的是,她身后還跟了一披著斗篷的女子。一進那院子,那女子摘下斗篷,露出那張白皙的臉,是顧柒柒。 只是那顧柒柒的左半臉,都被白布包扎著。她也不在意,落落大方的說:“這臉是我自己毀去,現(xiàn)下我已是自由身了。” 蘇宜修小心呵護著顧柒柒在院中坐下,見顧柒柒抬手倒酒,又攔了下來:“柒柒,你傷口還未痊愈,不能飲酒。” 陸恒有些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蘇宜修屁顛屁顛地滿院子忙活,將顧柒柒伺候得妥妥帖帖的。這個風(fēng)流名滿天下宜修公子,似乎是真的栽了。 顧柒柒找上門來,還是為了那山河圖錄之事。她想起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父親入獄之后,當(dāng)日就有一波玄衣衛(wèi)曾上我家稱是搜尋罪證。將顧家翻了個底朝天。過了幾日,卻又是刑部來人,也稱是搜尋罪證?!?/br> “現(xiàn)在想來,我父親的案子是刑部在辦,又怎么會是玄衣衛(wèi)上門搜尋罪證。直到前幾日,蘇公子與那短刀黑衣人纏斗之時,劃破了那人胸口衣物,我見到他心口之上的這個圖案,才想起我曾經(jīng)見過這個圖案,當(dāng)時那玄衣衛(wèi)要進入我顧家祠堂搜查,家人怎能讓他冒犯祖先靈位。糾纏之下曾不小心扯開了他衣襟,那人心口處也有這相同的圖案?!?/br> 顧柒柒拿出一紙張,上面繪制著一個怪異的圖案。 “這是迷神蠱。”陸恒一見那圖案,就認了出來。 迷神蠱,分為母蠱和子蠱。母蠱僅有一條,子蠱可依煉蠱之人的能力,分出數(shù)條乃至數(shù)十上百條之多。身上中了子蠱之人,全身心都臣服于掌控母蠱的人,即使是讓他們?nèi)ニ?,也興不起半分念頭。 “這中了迷神蠱子蠱之人,身上就會有這個標(biāo)志?!瓣懞阏f。 玄衣衛(wèi),是掌握在皇家手中的一把尖刀,只聽從皇帝之令行事。這神秘組織的幕后人,莫非與皇室有關(guān)。 “這幕后人難道是宮中那人?”蘇宜修說。 “不可能?!标懞銋s是直接否認,“每位新帝登基之時,我教都會送上秘藥,服了這秘藥之人,不被蠱毒所禍。苗疆向來用這秘藥,交換中原王朝不對苗疆過多干涉?!?/br> 不被蠱毒所禍,身上自然也是無法有金蠶蠱之類的蠱蟲寄生。況且,也并未聽說過當(dāng)今圣上有天生心疾一說,這與那位世家公子的情況并不符合。 此事疑點重重,卻悉數(shù)指向了京都,段飛卿和陸恒決定要上京都一趟。 出乎意料的是,蘇宜修也吵著要同他們一并前往。原來這蘇宜修是趁林氏例行外出禮佛之際,從家中偷跑了出來,要不趁這個機會離開余杭城,怕是要在祠堂里跪穿那青石板。再加之此事還涉及到顧柒柒家的冤案和蘇家安危,她更加不可能置身于外。 有了蘇宜修同行,倒是省下許多事來?,F(xiàn)在本還在正月之際,那些在運河上跑船的船家們都還未上工。如是段飛卿和陸恒二人,只能選擇陸路前往京都。 現(xiàn)在有了這余杭城的地頭蛇蘇宜修相助,在她相熟友人的幫忙之下,一位相熟的船家同意送他們由水路直上京都。 第105章 男扮女裝的教主大人 走水路直上京都,自是要比陸路的一路奔波要舒服許多。蘇宜修的朋友,皆是余杭城內(nèi)有名的紈绔子弟,找來的船自然是精致豪華。這中型商客兩用的船舶,在水面之上行駛平穩(wěn),除了船工,就只載了陸恒一行四人,空間自然是寬敞舒適。 只是在這行程之中,發(fā)生了一樁意外。意外的過程,解決起來并不復(fù)雜,復(fù)雜的是陸恒的心情。當(dāng)時的情況是這樣子的。 段飛卿的腳下,躺著一個女子,面容姣好,體態(tài)窈窕,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最是讓人移不開眼睛。然而,現(xiàn)在這動人的軀體已在慢慢變涼。 蘇宜修蹲下身,在那氣絕的女子臉側(cè)摸索半晌后,揭下一張人皮面具來,露出一張與那清秀船家女完全不同的面容來。 【那個,也不知該不該恭喜你,關(guān)鍵人物五號出場?!?/br> 【五號?】 【對啊,就是地上躺著的那個。】 【你之前為何不說?!?/br> 【因為她作為船家女出場的時候是易容用了他人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