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94
書迷正在閱讀:木蘭無長兄、喂,你的霸總?cè)嗽O(shè)崩了、軍少的超神愛人、情深入骨,余生請指教、獨占小萌妻:帝少老公強(qiáng)勢寵、天庭通訊錄、發(fā)個微信到異界、最強(qiáng)狂兵混都市、迷糊嬌妻:上錯總裁帶球跑、天干物燥起訴帝少
“錯過了也可以打通訊叫我回來的?!标懞阌行┤炭〔唤?。 “是哦,”侍女恍然大悟狀,不過又突然回過神來,“不對,我根本沒有您的通訊號呀,還是幸好回來得及時。” 這個傻乎乎的侍女,居然是太后的貼身侍女嗎,陸恒輕聲笑了出來。他本來就五官精致,眉目如畫,這一笑起來,神態(tài)間那種讓人有些不舒服的倨傲之色瞬間蕩然無存。整個人瞬間就熠熠生輝,令人移不開眼睛。 侍女本就是慕色懷春的年紀(jì),當(dāng)時就看得呆住了,只覺得眼前這個傳說中飛揚跋扈傲慢無禮的親王世子,長得比那個號稱華夏第一顏的小鮮rou要好看上一萬倍。 為了他的臉,我能原諒一切,只要世子殿下給我一個笑容。耿直的顏控侍女心中情不自禁地吶喊。 陸恒只覺得眼前侍女的身上,突然傳來一種冒著粉紅泡泡令人牙酸的氣息。他還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聽身后傳來了夏既明的聲音。 “阿恒少爺,怎么了?” 他們所站的這處,離耳房的距離不算太遠(yuǎn),夏既明自然是聽到了陸恒和一個陌生女子的交談聲音,才走了出來。 陸恒回頭,見夏既明嘴角噙著溫和的微笑走了出來,表情恭敬禮儀周全,就是最為挑剔的禮儀培訓(xùn)師都挑不出他的一絲錯來。 但是陸恒卻知道,這人心情很不好。 如果他所感受的情緒,能夠?qū)嵸|(zhì)成畫面的話,夏既明周身肯定是涌動著濃重如墨汁的黑氣。老夫老夫的,陸恒還能不知道這人的本性,總不過就是因為醋海生波了。他也是搞不明白了,平日里這人對自己恭恭敬敬的,除非是貓形,從來沒有半分逾矩的時候。 陸恒都快以為夏既明真心把自己當(dāng)成單純的主子侍奉了,然而現(xiàn)在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又讓他打消了這個想法。 這可怕的醋意,怎么也不能是單純的主仆關(guān)系。 “太后召我過去問話。”陸恒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這個侍女的來意,“你也隨我一起過去吧?!?/br> “好的。”夏既明眼中陰沉的神色稍緩。 陸恒帶著夏既明,跟著侍女身后,乘坐著宮內(nèi)的穿梭懸浮車,很快就到了惠寧太后居住的長樂宮。 將夏既明安置在偏殿耳房內(nèi)等候,侍女領(lǐng)著陸恒一路就進(jìn)了主殿的暖閣內(nèi)。 不同于與昭明帝的關(guān)系,原主自小就同惠寧太后非常親近。在陸恒的記憶中,每次惠寧太后都在在暖閣中招待小世子的。以華夏王朝的傳統(tǒng)來說,貴族女性的暖閣算是十分私密的地方了,一般只有關(guān)系極好的手帕交或是血脈相連的子女,才能進(jìn)到她的暖閣之中。 惠寧太后稱得上是華夏王朝地位最尊貴的女人,夏凌恒能得到太后這般待遇,足見這位太后有多么喜歡這位世子。尤其是在昭明帝大婚之后,惠寧太后隱居長樂宮中,不理世事。除了昭明帝和皇后之外,她已經(jīng)許久不見外人,只有在每年的春節(jié)家宴上才會現(xiàn)身。 暖閣的軟塌上,坐著一位端莊華美的婦人,她穿著簡單的常服,卻能從質(zhì)地上看得出,那是號稱一寸千金的翻云錦裁制而成。 這位美婦,自然就是華夏王朝最尊貴的女人,惠寧太后。 惠寧太后已經(jīng)四十余歲了,但據(jù)說她是覺醒了返祖基因鏈的。因此,看上去還如同二十來歲的女子一般,皮膚光潔白皙,沒有一絲時光篆刻而上的紋路。 “小恒,快來,坐在我身邊?!?/br> 從惠寧太后的自稱,再度表現(xiàn)了她對于陸恒的喜愛。 惠寧太后的身上,傳來了純粹的喜悅之意。在她的身上,陸恒只感覺到了善意,比之榮親王,更有那種見到久未相見的親近晚輩應(yīng)有的態(tài)度。 “太后。”陸恒還是行了一個禮,雖說不算太隆重,卻也是頗為恭敬。 惠寧太后微笑:“你這孩子,多年不見,跟伯娘生疏了。以前你可是從來不行禮的?!?/br>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陸恒撇了撇嘴,“進(jìn)宮之前,父王耳提面命的,說不能像小時候那般肆意妄為了。” 惠寧太后掩唇笑了笑:“這個夏澤方,總是這么古板,都什么年代了,偏生還活得跟地球時代一樣。” “是呀,”陸恒順著惠寧太后的示意,做到她身邊,“伯娘你可不知道,我就是想進(jìn)國子學(xué)的精英班,剛才在御書房跟陛下提了一下。父王他差點沒用眼神戳死我,我看他啊,是十年不見,心都偏到那個夏凌鈺身上去了?!?/br> “胡說什么呢,”惠寧太后食指在陸恒額頭上一戳,“你的身份,用得著和那種上不了臺面的人計較嗎?” 她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神色來:“周氏當(dāng)年看著像個好的,轉(zhuǎn)頭就趁宛如有孕的時候爬上了夏澤方的床。現(xiàn)在教出的夏凌鈺,也是個認(rèn)不清自己身份的?!?/br> 惠寧太后,同陸恒的母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手帕交,彼此之間關(guān)系親如姐妹。當(dāng)初因為周氏的事情,她還把榮親王罵了個狗血淋頭,就算到現(xiàn)在見了他也是橫眉豎眼的。對于周氏和夏凌鈺,自然也是向來沒有什么好的觀感。 陸恒在暖閣內(nèi),又是將自己這十年來的經(jīng)歷,同惠寧太后細(xì)細(xì)說了一遍。 “小恒,把那個夏既明叫進(jìn)來,讓我見見。”惠寧太后說。 “見他做什么?” “你有幾分本事,我還能不知道。你能從那廢星順利脫身,肯定大半都是這個夏既明的功勞。我自然是要對他表示謝意?!被輰幪笳f罷,揮了揮手,吩咐侍女去把那夏既明帶進(jìn)來。 陸恒的母親早逝,與她情同姐妹的惠寧太后,幾乎是把陸恒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看待的。此刻她做的事情,倒是比榮親王更加像是血緣至親應(yīng)該做的事情。 “給了他尊貴的夏姓,還不夠嗎?”陸恒撇了撇嘴。 “你這渾孩子,御下之術(shù)可沒這么簡單。人心最是難測,你已經(jīng)成年,是時候多學(xué)學(xué)這些事兒了。我們貴族,可以沒有別的技能,御下之術(shù),卻不能不學(xué),懂嗎?”惠寧太后又是點了點陸恒的額頭。 “走吧,去外間?!被輰幪笃鹕?,對于夏既明這種身份的人,她自然是不會在暖閣內(nèi)召見的。 片刻后。 “參見太后。”夏既明躬身行禮。 惠寧太后上下打量了站在下首這個風(fēng)采卓然的年輕人,片刻后滿意地點了點頭:“坐吧?!?/br> “在廢星這十年,小恒多虧有你照應(yīng)了?!被輰幪髶]手讓侍女為夏既明斟茶,隨后微笑說到。 “這是在下的榮幸。” “小恒這孩子,從小就被家里人寵壞了,很多方面都考慮得不太周全。如今本宮鄭重問你一句,你可是心甘情愿地成為小恒的貼身仆人?!被輰幪笠皇职聪律磉叺年懞悖疽馑粶?zhǔn)開口。 “回太后,是的。” “在本宮面前,你不必顧忌太多。你把小恒從廢星帶回來,這樣的功勞,即使是換一個爵位也是足夠了的。”惠寧太后專注地看著夏既明臉上的神色變化,沒有漏過分毫。 夏既明抬起頭來,與惠寧太后眼神交匯:“在下來到帝都星,就是為了阿恒少爺。除了留在他的身邊,我沒有別的想法和打算?!?/br> 惠寧太后這才收起滿身的氣勢,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小恒的一切事情,以后就勞煩你費心打點了。如果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你直接聯(lián)絡(luò)我的貼身侍女。” 之后,惠寧太后又留了陸恒下來用晚餐,直到天色暗了下來,才戀戀不舍地放陸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