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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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仔細端詳半晌。除開這幾分倨傲之色,長得還是很出類拔萃的。就算是因為太過盛氣凌人讓人有幾分不敢靠近,也不至于讓一個陌生人產(chǎn)生敵意。 那個趙靜嘉,肯定不會是外來者。因為通過位面維護部那個語焉不詳?shù)幕貜?fù),陸恒推測出這個世界除開自己和夏既明,就只有夏凌鈺是外來者。那她對于自己的敵意,又從何而來。 她才剛?cè)雽W(xué),也不可能如同之前國子學(xué)的學(xué)子般,因為覺得陸恒的空降精英班而產(chǎn)生憤憤不平的感覺。 要知道,即使是陸恒現(xiàn)在背負著這等紈绔之名,國子學(xué)里還是有一小撮他的顏控支持者的。從國子學(xué)的論壇中就可以看出,陸紈绔做了什么仗勢欺人的事情,被曝光到論壇后??倳兄T如“小世子長得真好看,沖著他的顏我能原諒他的囂張”此類的回復(fù)夾雜在謾罵的回復(fù)中。 此刻,陸恒聽到后面?zhèn)鱽砟_步聲,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夏既明回來了。 “夏既明,你覺得本世子長得怎么樣?難道真有些面目可憎,那趙靜嘉怎么會初見就對我敵意滿滿?”陸恒側(cè)了側(cè)臉,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夏既明走過來,伸手就在陸恒頸后捏了捏。因為年幼的那段經(jīng)歷,他的手指皮膚很是粗糙,落在陸恒的后頸帶來一種強烈的電流刺激感。 陸恒被他捏得渾身一激靈:“你干什么!” 陸恒回頭沒好氣的拍掉對方的手。他的后頸,其實并不是什么敏感的地方。不過在之前的每一個世界里,這個人在床榻之上的時候,總喜歡捏陸恒的后頸。所以現(xiàn)在這個動作,對于陸恒來說,有著很強的暗示意味。 夏既明似乎有些不明白陸恒的反應(yīng)為何會這么大,不過對方的炸毛,他向來都是順毛擼:”抱歉阿恒少爺,是我逾矩了。你的頭發(fā)太長了,該修剪一下?!?/br> 陸恒的所有事情,夏既明都不會假手他人。 隨著咔擦咔擦的聲音,黑色的碎發(fā)紛紛揚揚落在地上。 “阿恒少爺。你很在意那個趙靜嘉?“ “趙靜嘉?誰???”夏既明拂過陸恒頭發(fā)的手太輕柔,讓他恍惚間產(chǎn)生一種貓形被撓下巴的感覺。他整個人徹底放松下來,腦海內(nèi)幾乎是一種放空的狀態(tài)。 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的時候,陸恒甚至沒有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這是何許人也。 夏既明一直繃緊的下顎,略微放松下來。他彎腰,右手輕輕拂去陸恒肩頭的碎發(fā):“就是剛剛讓你掛心的那個人?!?/br> 夏既明的聲音很近,近到陸恒都能感受到他噴在自己耳廓的氣息。 “離我那么近做什么?!标懞阋徽仆崎_對方湊近的臉,“你知道我的異能,夏凌鈺對這個趙靜嘉,很是在意,趙靜嘉對我的態(tài)度,又很是奇怪??傆X得有什么秘密啊” “碎發(fā)。”夏既明說,隨后又在陸恒的頸側(cè)吹了吹。神情很嚴(yán)肅,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看他認真的神情,再加之感受到的平淡情緒。陸恒都不確定方才那種被吃豆腐的感覺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了。 陸恒還沒來得及找機會去了解去調(diào)查一下趙靜嘉,看看她對自己的敵意是從何而來?;輰幪缶桶堰@個機會送了過來。 這日,陸恒接到惠寧太后通訊,要他進宮用晚餐。對于這個惠寧太后,陸恒觀感不錯,畢竟能從一個人身上體會到純?nèi)坏年P(guān)切和喜愛之情,也是一種愉悅的感覺。 才進餐廳大門,轉(zhuǎn)過屏風(fēng),陸恒就看到了一個令他很是意外的人。 趙靜嘉。 她坐在惠寧太后右手邊,面上帶著一絲柔和的笑意同太后交談。趙靜嘉穿著簡單的華夏服飾,烏黑的長發(fā)隨意盤起,沒有任何多余的發(fā)飾。整個人坐在那里,連背景都似乎要比旁邊澄澈幾分。 怪不得被國子學(xué)那幫子人捧為學(xué)院女神,這種高不可攀又純潔無瑕的氣質(zhì),正是心高氣傲的學(xué)子無法抵抗的類型。陸恒心里這么想著,腳下步伐不停,走了進去。 見陸恒進來,趙靜嘉倒也沒有露出驚訝之色,只是淡淡的看了過來,點頭示意,似乎是早就知道陸恒會過來。 “小恒,過來坐。”惠寧太后一見是陸恒,嘴角淡淡的笑意就更加深了幾分。 行過禮后,陸恒隨著惠寧太后的示意坐在了她左手邊的空位。 “小恒,靜嘉,你們在國子學(xué)中想必都聽過對方的名字了吧?!被輰幪笳f,“畢竟你們兩個都是風(fēng)頭人物?!?/br> “伯娘你就別損我了,你還能不知道我那是出的什么風(fēng)頭?”陸恒做了個討?zhàn)埖谋砬椤?/br> “你知道就好,你堂哥特地下了手諭讓你進國子學(xué)的精英班?!被輰幪竽樕媳砬閰s是絲毫沒有苛責(zé)之色,“你倒好,一進去就鬧得滿城風(fēng)雨的。前些日子,言官的折子可是堆滿了你堂哥的書桌?!?/br> “切,那些言官管得倒是挺寬?!标懞闫擦似沧臁?/br> 趙靜嘉只是在一邊淺笑不語,絲毫看不出她在學(xué)院中初見陸恒時候的冷漠之色。 只是她身上的敵意倒是半天不減,陸恒心中搖頭,嘴上卻是把話題扯了過去:“伯娘,你通訊中可是沒說過今天吃飯還多出一人來?” 陸恒的話說得不算太客氣,他確實也是故意這么說的,想看看這個趙靜嘉淡定的面具,能戴得有多穩(wěn)。 一旁的趙靜嘉略帶尷尬的微笑了一下,惠寧太后卻是瞪了陸恒一眼,隨后又安撫地拍了拍趙靜嘉的手。 “靜嘉,小恒被我寵得現(xiàn)在還是個孩子脾氣,說話向來不經(jīng)大腦。你別跟他計較?!?/br> “不會的,世子殿下為人直爽,比之那些心思深沉的人更適合做朋友?!壁w靜嘉溫聲說到。 “小恒,靜嘉,你們的母親,都是我的至交好友?!被輰幪竺媛稇涯钪?,“可惜自從高蘭遠嫁朱雀星系,我又入了宮,我們?nèi)司驮僖矝]有一起相聚過了。今日能看到你們,看到宛如和高蘭的孩子同我坐在一處,總覺得似乎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用餐完畢,趙靜嘉先行告退返回國子學(xué),而陸恒則例行被惠寧太后留了下來陪她說說話。 “小恒,你覺得靜嘉怎么樣?” 如同陸恒所料,惠寧太后的直接就把話題引到了趙靜嘉的身上。 “還成吧?!标懞愦鬼炔?,滿臉的漫不經(jīng)心。 “你這孩子,什么叫還成。給我認真點。”惠寧太后說,“我看這姑娘,長得是唇紅齒白的,又是個成熟溫婉的性子,正好中和下你這一點就燃的爆竹性子。當(dāng)年,我們?nèi)司驮?jīng)有過約定……” “等等,等等!“陸恒連忙打斷對方,”伯娘你說的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你想的哪樣?“惠寧太后含笑問。 “指腹為婚那一套。” 惠寧太后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你也不小了,看你堂兄,都成婚一年有余了。你還像個孩子一樣四處惹事,你國子學(xué)里干的好事可都穿到我耳朵里了。我看啊,成家最能讓一個男人成長起來?!?/br> “對對對,那正好,給堂兄充盈一下后宮,讓他再成長成長?!标懞阏f,“這趙靜嘉不錯,有當(dāng)個寵妃的資質(zhì)。” “胡說什么呢。別在我面前裝瘋賣傻。”惠寧太后都快被陸恒氣笑了,“你回去好好考慮下,靜嘉嫁給你做世子妃怎么樣。你要是不放在心上,我就直接找夏澤方商量了?!?/br> 陸恒撇了撇嘴:”都什么年代了,您還玩父母之言這一套呢。讓我自由發(fā)展不好么,非得找這個趙靜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