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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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家主一認(rèn)出這席昊的真實身份,心中就立刻有了計較。所謂是富貴險中求。當(dāng)初他意外窺見公西昊與人斗法,被他那如同流水般源源不斷的法器符箓所震驚。這公西昊的父親,身家極其豐厚,如能殺了公西昊,獲得的收獲也當(dāng)?shù)闷疬@一次冒險。 至于殺了公西昊要承受公西鴻的雷霆之怒,祝家家主也想好了退路。祝家所在之地,距離天元仙宗并不算太遠(yuǎn),到時舉家搬至天元仙宗所在地域的城中,尋求仙宗庇護(hù)就是。 公西昊身為魔修,試圖勾引祝家最有前途的煉丹師,引之入魔,祝家也算是出師有名。 不過祝家是一個實力不算太強的修仙世家,其中修為最高的祝家家主,也不過是金丹初期修為。對上公西昊這等魔丹期的高手,自然是慎之又慎。而與公西昊有私情的祝寧雅,正是此人的軟肋。 祝家將祝寧雅召回本家,告知他公西昊魔修身份,要求她配合家族,將那公西昊騙來。不想祝寧雅即使是聽聞公西昊乃是魔修,也執(zhí)迷不悟,依舊是情根深種的樣子。她直言自己與公西昊已經(jīng)私定終生,此生非他不嫁,并且愿意脫離被家族除名,只為與公西昊雙宿雙棲。 祝家家主一怒之下,將祝寧雅關(guān)了起來,決定要取她丹田異火。 因此,前去別院報信的侍女所言不假,祝寧雅確實被困于陣中,要被祝家取出丹田異火。不過,這乃是一石二鳥之計。 取出丹田異火,不是簡單的事,需以陣法將rou身淬煉七七四十九天,將rou身一點一點的化去,才能夠絲毫不影響到異火的品階。 如今祝寧雅就被困在這淬煉陣法中。 不過這陣法并不僅僅是淬煉rou身那么簡單,這是一個陣中陣。將祝寧雅困住的淬煉陣法,又是啟動外間大陣的關(guān)鍵。一旦公西昊來救,必定要將淬煉陣法破去,破除淬煉陣法之時,就是真正的陣法啟動之時。 公西昊甫一落下,就見祝寧雅臉色蒼白,癱坐于陣中。她的身側(cè),有金紅火焰虛影閃爍。這陣法公西昊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因為與之類似的淬煉陣法,他也經(jīng)常使用。 不過公西昊使用的淬煉陣法,化去陣中人的丹田氣海,淬煉rou體強度將之煉制為尸傀。而這個淬煉陣法則是想法,乃是化去rou身,只余丹田氣海之物。 【你們正道之人的手段,也是頗為狠毒,對待自己的血脈也能下此毒手?!抗麝灰陨褡R與被塞在他衣襟中的小白鳥對話。 【救人要緊。】陸恒有些無奈。他與公西昊雖然算是冰釋前嫌,但是這人卻不再像之前交好那般,說話總是有些陰陽怪氣的。 大概是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所以也就不再遮掩本性了。陸恒心中想到。 公西昊雖然嘴上總是喜歡跟陸恒過不去,但陸恒讓他做的事情,卻幾乎都是言聽計從。聽聞陸恒讓他救人,公西昊也不多做耽擱,并指就是一道黑光向著淬煉陣法襲去。 他對于這種淬煉陣法十分熟悉,自是知道這陣法的陣眼在哪,只要毀去陣眼,陣法自然就破了。況且這祝家,公西昊連聽都沒聽說過,想必是個不入流的修仙世家,實在是不足為懼。 黑光瞬息之間,就擊中陣眼。祝寧雅身邊的金紅火焰虛影,閃動數(shù)下之后,消失在空中。 與此同時,祝寧雅的身上泛起微微的白光。 公西昊見情況有異,反應(yīng)也是極快,轉(zhuǎn)身就向著遠(yuǎn)處疾射而去。可惜為時已晚。一道金色光幕亮起,將公西昊困住。 他回頭一看,祝寧雅的身形已經(jīng)消失。 “被自己所愛之人背叛的感覺怎么樣?!?/br> 公西昊見一容長臉的中年人,出現(xiàn)在大陣之外。祝寧雅眉眼之間都有幾分這個中年人的影子,向來此人就是祝寧雅的父親,祝家家主。 祝家家主面帶微笑地拍了拍出被陣法傳送出來的祝寧雅:“好孩子,辛苦你了,為了祝家要與這魔修虛與委蛇?!?/br> “是你指使那侍女騙我來的?”公西昊眉頭微皺,問到。 祝寧雅此時被祝家家主施了禁言咒法,口不能言,只能蒼白無力的搖著頭。 “寧雅,不用再害怕這魔修,他如今被困陣中,傷不到你了?!弊<壹抑骼^續(xù)曲解祝寧雅的意思。 “像你們這種滿手血腥的魔修,既然相信愛情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大名鼎鼎的公西昊居然也會栽在一個女人手上,這要是傳出去,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弊<壹抑髂樕蠏熘S刺的笑容,對陣中困獸般的公西昊說到。 他這番言語,是有意為之。 祝家家主的目的,不僅僅在于公西昊身上的儲物戒指,他更想將對方的私庫完全據(jù)為己有。那么公西昊還不能就這么輕易的死掉,必須得cao控他的神智,得到所有的東西再說。 這誅心陣,最大的功用就在于此。陷入誅心陣之人,會被陣法引出心中執(zhí)念。如執(zhí)念是人,那他會被此人一次有一次的背叛。如果執(zhí)念是物,那他會一次又一次的失去此物。如果執(zhí)念是修行大道,那么就會一次又一次的身死道消。 在一次次的幻境中,陣中之人漸漸會失去神智,之后再以秘法控制神智,就要簡單多了。 祝家家主所說的這些話,就是讓引出公西昊心中所在意的事情,讓他陷入陣中幻境。 一旁的祝寧雅,覺得現(xiàn)在簡直是自己的演技巔峰。回到現(xiàn)實世界后,真應(yīng)該去考個電影學(xué)院。這痛苦又蒼白的搖頭,把一個被cao控陷害自己愛人的無辜少女,演得是入木三分活靈活現(xiàn)。 沒見陣中的公西昊,眼神之中已經(jīng)開始流露出痛苦之意了嗎。祝寧雅心里想著,現(xiàn)在就等著大受刺激的公西昊直接突破境界,破陣而出了。 公西昊立于陣中,垂首不語。祝家家主的話加上誅心陣,對他確實造成極大影響。他已經(jīng)陷入幻境之中。 不過這幻境,與眼前之事無關(guān),與那祝寧雅更是沒有關(guān)系。 公西昊眼神一陣恍惚,突然覺得自己肩膀處一陣劇痛。 他低頭一看,一柄黑色的劍深深嵌入自己左肩之中,幾乎要將整條左臂卸下來。 這劍,是多么的熟悉。 問道劍。 公西昊曾無數(shù)次的看著這柄劍,被握于那人玉雕般的手中。劍身純黑,那手卻是如和田玉般溫潤白皙,在這鮮明對比之下。即使是自劍尖吐出的劍意銳利無匹,所到之處如同羅剎索命,在公西昊眼中看來,卻是要比什么風(fēng)景都令他心醉。 要是能把握著這劍的人,做成尸傀,那大概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夢境。到時候,自己什么都不要了,什么法寶,什么其他尸傀,都不需要。 如能將陸恒煉成尸傀,那陸恒的一切,他的每一根頭發(fā)絲,都將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想象,公西昊就覺得自己激動得連身體都在顫抖。 公西昊盯著問道劍,又看著執(zhí)劍之人,癡癡地笑了笑。 后來自己為何又沒有把那人煉成尸傀呢?哦,對了,因為他喜歡聽對方如金玉相擊般的聲音,喜歡看對方練劍之時眼睛中神采奕奕的樣子。如果做成尸傀,那人就不會發(fā)出聲音了,眼睛之中也再無神采。 公西昊一直很糾結(jié),他從來沒有這么猶豫過。他向來是看中了哪個人,就會使盡手段將對方煉成尸傀。而陸恒,是第一個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的人,不知到底該不該把對方煉成尸傀。 陸恒是不是知道了我的想法,才這么不留情的刺我一劍。公西昊想伸手去摸 “陸恒,我不再想把你煉成尸傀這種事情,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再也不這么想了?!惫麝挥行┬⌒囊硪淼卣f。 “公西昊,正邪不兩立,誅魔乃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br> “為什么,你為何能如此不留情面。是了,太上忘情道,這世上誰人不知天元仙宗陸恒,修的乃是至高無上之道。”公西昊笑得扭曲,“我居然還會相信你對我有心這種鬼話……” 待在公西昊衣襟中的陸恒,覺出幾分不對來。他從公西昊衣襟之中飛出,見對方神情恍惚,目光呆滯。陸恒心道不好,這公西昊被心魔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