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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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上你的當?shù)摹!?/br> 在謝云柔說出謝清淮來時,如熙只是覺得可笑。 這么長時間以來,謝清淮對她如何,她心里清楚得很,怎么可能因為謝云柔一句話就懷疑上他。 謝云柔只覺得諷刺,她難得說一次真話,竟然還沒有相信。 “我敢發(fā)誓,若所言有半句虛假,叫我客死異鄉(xiāng),死后都不得歸國。” f國戰(zhàn)火不斷,時局十分動蕩,謝云柔若去那,不小心一點,還真的回不來。在她沒確定能不去之前,發(fā)這樣的誓言,無疑是給自己最惡毒的詛咒。 盡管不想相信,可是如熙的理智告訴自己,謝云柔說的都是真的。 那阻撓她獲得郡主之位的人,真的是謝清淮。 難不成她一直信任的太子哥哥,一直都在騙她? 如熙的心有點亂了,但是她知道謝云柔正在盯著自己,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露怯。 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那些雜亂的心緒。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也說明太子哥哥是個重諾之人。”如熙為謝清淮找著借口,“宗親大會上的兩年之約是我自己定下來的,時間沒到,就算太子哥哥不提,我也不會答應(yīng)將賭約作罷的。 更何況,你們母女給予的恩惠,我還不屑于要?!?/br> 謝云柔的臉色忍不住陰沉下來,她握住自己的拳頭,用指甲刻進掌心的疼痛來告訴自己不要失控。 出了茶室,天色已經(jīng)黑了,如煕不想耽擱時間,抓緊往學校趕去。 路過后面的一條小巷時,突然從里面躥出一個黑影來。 嚇了如煕一跳,等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對方比她還要慌亂。 這是一個看起來比較嬌小的女學生。 在看到是如煕的時候,眼睛中閃過一絲失望,本來以為是救星來了,沒想到也是個女生。 這么個瘦弱的身板,也幫不到什么忙。 那女生趕緊拉著如煕,焦急喊道:“快跑。” 接著巷子里就傳來腳步聲,幾個少年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如煕向當先的那一人望去,呵,原來還是個熟人。 當下便放了心。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陸少爺?!标懭视邪驯谒掷?,她壓根就不用怕對方對自己不利。 “如煕?”陸仁也沒想到會在這遇到如煕,頓時有些尷尬了。 “你怎么會在這里,不是去臨安府拍戲了嗎?” 如煕道:“戲拍完了,自然是要回來了,怎么陸少爺又在這做欺男霸女的事情了?” 陸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話別說的那么難聽,只不過這小妞擺了爺一道,爺找她討回公道罷了?!?/br> “我沒有,”那女生焦急辯解道。 “你陸少爺多么威風,有誰敢擺你一道?!比鐭涏偷?,這女生看著這么可憐,還怎么擺陸仁一道。 這分明就是陸仁找出來的借口。 “不信是吧,”陸仁往前走了兩步,往如煕這邊走過來,那女生瑟縮了一下身子,如煕見狀,忙擋在那女生身前。 陸仁帶著些鄙夷,看著那女生道:“本來小爺也不是喜歡勉強人的人,你既然對小爺沒有意思,先前為什么還要收小爺那么多禮物,那些東西可是價值不菲,恐怕把你賣了你都還不起。” 既然收了禮物,他就默認是對自己有意思的,先前不讓自己碰,他就當作是欲拒還迎了,男女之間,有這么點小情趣他也樂見其成。 可是這都一個多月了,這女生還在拒絕,那就沒有意思起來了。 他真金白銀花出去,可不是做慈善的。要是被人知道到現(xiàn)在他連人手指頭都沒有碰到,還不得被笑掉大牙。 在他的字典里,斷沒有這樣的道理,所以這才帶人堵了這女生,非要討回點東西不可。 那女生楚楚可憐道:“你別冤枉人,我根本就沒有見到你的禮物。” 如煕一聽就是陸仁的老毛病又犯了,這讓她想起和陸仁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那時候他也沒見得對自己有多么尊重,一上來就說要陪他一晚。 這會見陸仁這么對待另外一個女生,心中對這位大少爺不由得更加厭惡起來。 “你說她收了你東西,都是些什么,列出單子來?!?/br> “這一時半會,小爺怎么能全想得起來?!标懭实?,那些禮物他都是讓人幫著選的,自己可沒那個閑工夫自己慢慢挑。 “既然沒有,就先讓人回去。等你什么時候想全了,什么時候再說?!?/br> 陸仁今晚的計劃被打亂,只得暫時作罷。 他對著那女生道:“今天算你走運,改天再找你算賬。” 陸仁揮手,那擋路的幾個男孩子讓出路來。 如煕安撫那女生,“行了沒事了,咱們走吧?!?/br> “謝謝?!?/br> 那女生道了一句謝,就要和如煕一起走。 陸仁在后面揚聲道:“別急著走啊,好歹咱們還有些交情在,聊聊唄?!?/br> 他手下的那些人又攔住兩人,意思是女女生走可以,但是如煕要走卻是不行的。 如煕對那女生道:“你先走吧?!?/br> “那你怎么辦?”女生有些無措,畢竟是她幫了自己,現(xiàn)在這會丟下她走,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如煕道:“他不會拿我怎么樣的?!?/br> 那女生見她眉目間淡然,絲毫不擔心會受了欺負的樣子,心中稍安,趕緊離開這里。 那女生走后,陸仁笑道:“真沒想到,你還這么有愛心?!?/br> 如煕道:“路見不平而已,好好的一個女孩子,不能被您給糟蹋了。” “她是什么人,你知道嗎,就救她?!?/br> “我不用知道她是什么人,只消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就好?!?/br> 如煕看向陸仁的眼中,分明就寫著衣冠禽獸四個大字。 陸仁氣得鼓了鼓腮幫子,隨即想到那封血書,按捺下來。 “你不過就是仗著那封血書,才敢這么囂張而已?!?/br> 他活這么大,還沒在女人身上栽過跟頭,這如煕是第一個。 “罷了,方才的事情,我不與你計較。說起來,咱們兩個很久沒見了,我有好多話想問你呢?!?/br> 如煕詫異看向陸仁,“咱們兩個不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