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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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過這么一種想法?!惫вH王道,“可是當(dāng)時你太子哥哥給推拒了。你皇伯父本來打算當(dāng)面問問你的想法,只是最近你的事情也不少,還沒來得及。正好今天說起這件事情來了,為父問你,你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謝騫看來,那個勞什子的兩年之約,都是虛的。能拿回自己的身份來才最為實在。 “父王,我想問下,這皇族的身份,已經(jīng)恭王府的繼承權(quán),意味著什么?” 以前如煕只知道皇族的身份尊崇無比,可是這恭王府的繼承權(quán)究竟代表著什么,卻不得而知。這是她第一次問這個問題。 謝騫審視著她,“你以前從來不關(guān)心這些的,今天怎么突然問起來了?” “女兒想著自己畢竟是父王的孩子,這認(rèn)祖歸宗是遲早的事兒,所以想多了解一下?!?/br> “你有這個心,那是好的?!敝x騫很是欣慰,想了想,好好回答如煕的問題。 “咱們恭王府的繼承權(quán),不僅僅是針對名下的財產(chǎn),更重要的是對國家大事的表決權(quán)。” 這個國家并不是皇帝的一言堂,各司長官任免、方針政策施行、財政撥等重大事項,都是需要召開會議來進(jìn)行表決的。 而皇族上下五百多號人,不可能次次都將他們給召集起來的,因此日常的重大事項,就只有十一位皇族參與。 這十一位皇族輔佐皇帝治國理政,手中握有的權(quán)柄極大,若是對皇帝做出的決策有異議,可直接提出并且保證不會受到任何的報復(fù)。 而恭王府,就是這會十一位皇族中的一員。 通過謝騫解釋之后,如煕才明白,為什么大家都想搶奪恭王府的繼承權(quán)。 這樣的權(quán)柄,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就拿最簡單的例子來說,一些無足輕重的官員可以由謝清淮直接任免了,但是到了重要職務(wù)上,比如謝騫的司教廳最高行政長官,他要想就任可不是向昭仁帝打了招呼就可以的,而是得向宗室匯報,得到大家贊同表決之后才能走馬上任。 若是有了恭王府的繼承權(quán),在一些重要的位置上就能安插自己的人了。 能夠參與到治國理政當(dāng)中的幾位皇族, 如煕知道自己的斤兩,以她的本事,要真的參與到治國理政當(dāng)中,恐怕有些勉強。 但是她若是恢復(fù)了身份,這份量自然就重了不少,到時候,她就能借機(jī)指出秦玥供詞中的疑點,借機(jī)將真正的兇手繩之以法。 “父王,我仔細(xì)考慮了一下,想答應(yīng)皇伯父,讓那個兩年之約作廢了?!?/br> 現(xiàn)在她根本沒有辦法見到秦玥,可是等恢復(fù)身份之后,一切就都可以順理成章了。 “好,等明日父王見到你皇伯父的時候,將你的想法和他提下?!?/br> 謝騫答應(yīng)道,他也想早點讓如煕恢復(fù)自己的身份,這樣他就可以用父親的身份在公眾場合下維護(hù)她了。 == 翌日,謝騫將自己手頭上的事物處理完畢之后,便去了昭仁帝寢宮,將如煕的意思和他說了。 昭仁帝很是高興道:“早就該如此了,那兩年之約本來就不公平,又何必墨守陳規(guī),讓如煕丫頭受那不必要的委屈呢。” 恭王府一脈對他來說至關(guān)重要,只有交到親近的人的手里,他才能放心得下。 如今皇族中十一位日常理事,也就只有恭親王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其他的幾位關(guān)系就遠(yuǎn)了去。 先前如煕沒有找回來來時,無數(shù)人的目光都盯著恭王府這塊肥rou,有不少人想將自己家的孩子給過繼了,可是那些人都有各自的野心,根本想的不是親近昭仁帝和謝清淮兩個。 昭仁帝也清楚那些人心中的算計,因此在對待恭王府繼承人的事情上一直都拖著,直到如煕被找回來了,他才想將這件事給定住的。 如煕可是謝騫的親生女兒,這血脈親緣在,注定她會親近自己這一邊。 若是如煕得了恭王府繼承權(quán),最起碼能保證日后在決策上不會過多的頂撞謝清淮。 “祭祖馬上就到了,我現(xiàn)在就讓人將如煕的禮服給制出來?!?/br> “我替如煕丫頭謝謝皇兄。”謝騫道。 為如煕趕至禮服的事兒并不是個秘密,很快就傳到了謝清淮的耳中。 “她竟然答應(yīng)了。” 一想到不久之后如煕將要在謝氏先祖面前說自己是恭王叔的女兒,謝清淮心中就無法平靜下來。 必須得想個法子阻止她入了恭王叔那一枝。 == 隨著給如煕趕至禮服的消息傳開,一些小道消息也紛紛流傳了出來,不但皇族知曉了,帝都的各大世家,也差不多感覺到,如煕要回歸自己真正的身份了。 往后,她再也不是那個出身貧民窟的卑賤之人,也不是所謂范家的表小姐,而是當(dāng)今恭親王的唯一嫡女,流淌著皇室血脈的尊貴郡主。 梁詩雨得到這一消息之后,心中卻是緊張不已。 “怎么會這樣,那個女人怎么可能會是皇室呢,而且還是恭王府的繼承人?” 本來以為如煕身份低微不過,根本奈何不了自己分毫,所以那天在顧府的時候,她還對如煕說過許多不客氣的話。 現(xiàn)在想想,那如煕現(xiàn)在搞這么一番動作,豈不是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梁詩穎看到慌了神的梁詩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現(xiàn)在你可明白了,那如煕遠(yuǎn)非你想的那般簡單?!?/br> 那天在顧府不是還頂撞自己頂撞得振振有詞,現(xiàn)在人家還沒出招呢,自己就亂了。 梁詩穎忍不住說起風(fēng)涼話來,“若是如煕真的擁有了那些身份,那么她完全可以憑借自己一己之力對秦玥招認(rèn)一事提出質(zhì)疑,到時,司教廳、金吾衛(wèi)就會重新追查范文竹中毒一事的原委?!?/br> 若是如煕認(rèn)祖歸宗的話,等皇家祭祖結(jié)束之后,那她第一個清算的就是梁詩雨。 “父親,母親,你們可得救我。”梁詩雨忙向自己父親梁鶚尋求庇護(hù)。 梁鶚的眉頭皺了一下,見自己長女一副從容的樣子,問道:“穎兒可是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