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冰火島(其之一)(5)自封yin賊惡行揚(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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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自封yin賊惡行揚(yáng) 2021年7月27日 這軟語哀求之聲謝遜聽得很是受用,他停止施虐,回復(fù)從后抱腰的姿勢,笑道:「既不罵yin賊,也不叫大哥。叫我前輩,張五俠倒是客氣得很!」張翠山一邊喘息,一邊苦著臉說道:「前輩……別捉弄我了……」謝遜哼哼笑道:「叫我yin賊就好!這yin賊的稱號,我可真是名正言順,卻之不恭!峨嵋派的靜玄女尼,崑崙派的何太沖夫婦,甚至是隱居深谷的古墓派嫡傳稚女,都曾給我姦得死去活來!」他說得興致勃勃,順著姿勢狂嗅張翠山的髮香,后來更在那頭烏黑亮麗的秀髮上亂吻一番。 張翠山乍聞謝遜姦污正派名士俠女之事,只覺芳心驚訝,沒在意對方肆意輕薄,卻脫口問道:「真的嗎?怎麼我從未聽聞這些事情?」謝遜吻得夠了,答道:「這些rou奴愛惜名聲,失身受辱之事自是守秘不宣。未知張五俠成為我胯下之物后,會否到處宣揚(yáng)武當(dāng)派弟子俊秀過人,色藝無雙?」他確是名符其實的yin賊,雙手施暴稍緩,隨即換上說話裡的凌辱,無時無刻都要享受欺侮之樂。 果然張翠山一聽便是火上心頭,嬌叱道:「無恥!我給你欺負(fù)是我技遜一籌,無話可說,你可別毀我武當(dāng)清譽(yù)!」謝遜毫不動怒,悠然說道:「你武當(dāng)派確是人才濟(jì)濟(jì),為我侍寢的又何止張五俠一人?想當(dāng)年莫七俠天真無邪,脣紅齒白,改弁為釵更是個嬌俏可愛的小丫頭,此刻想起,還是回味無窮呢!」 張翠山俏臉變色,問道:「你見過我七弟?」他心情激蕩,竟是秀足一軟,不能站穩(wěn)。謝遜索性摟著張翠山一起在溫泉旁邊坐下,說道:「四年前我趁你武當(dāng)派到福州辦事,便上武當(dāng)山看看有沒有甚麼秘笈寶物可以偷走。怎料上到山后,才發(fā)覺武當(dāng)山并非空無一人。你七師弟莫聲谷獨自留守,竟然換上女裝對鏡添妝,之后還躺在床上,咿咿哦哦扭來扭去。我見他如此寂寞可憐,便現(xiàn)身好好疼他一下,教他更像個女兒家!」 張翠山聽得心弦震動,顫聲道:「你……你對我七弟做了甚麼事?」謝遜嘿嘿笑道:「當(dāng)日我走進(jìn)房中,你七弟驚覺有人闖入,想要把我打走,那些花拳繡腿傷不了我之馀,倒是添我不少興致!我把他按倒床上,肆意yin辱時,你七弟哭得呼天搶地,還真像個女的呢!我跟你七弟做了幾天夫妻,直至聽到風(fēng)聲說你們返回武當(dāng)山,才盡興離開!」 張翠山黯然嘆息,心裡難過不已:「難怪當(dāng)日我們回到武當(dāng)山后,發(fā)現(xiàn)七弟染病臥床,久久不癒,之后性格變得孤僻多疑,原來是因為此事?!顾闇I凝眶,用力捉住謝遜的手臂,哀聲道:「七弟他……他只是孩子啊……」 謝遜道:「五弟你也不像大人呢!」從后一手抓住張翠山那小巧嬌嫩的軟滑jiba,獰笑道:「這小東西也不比你七弟當(dāng)年的大了多少!」張翠山全身一抖,嚷道:「yin賊……放手!」謝遜笑嘻嘻的道:「五弟可真有趣!大哥既是yin賊,摘得如此嬌香軟rou,又怎捨得放手?」搓揉拉捏的嬉耍不停。 這清晨至此,張翠山雖是飽受凌辱,那小小jiba倒是未經(jīng)風(fēng)雨,此刻謝遜全力突襲要地,張翠山立時支持不住,哀吟道:「痛……痛啊……不要……求求你……」想推開謝遜的大手,卻又那裡能移動半分? 謝遜笑道:「張五俠英名蓋世,怎麼小小苦楚也受不了,要呼痛求饒呀?」他嘲諷之馀,又連連吻臉親嘴,大手狎弄更急更重。張翠山愁眉苦臉,閉目悲嗚,嬌軀扭動不休,仍是無法擺脫這煎熬。他那頭柔順秀髮隨著掙扎動作不斷擺動,不時拂拭身后謝遜的壯健身體,令謝遜欲念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