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莫七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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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師 2021年7月27日 武當派赫赫有名,卻可算是武林中人數(shù)最少的門派。創(chuàng)派掌門張三豐座下,就只有六個入室弟子。這一天是武當派的好日子,因為入室弟子的人數(shù)要增加了。 武當山上,武當派正殿的紫霄宮中,張三豐和一眾徒兒都聚在一起。一個約四十歲的粗豪漢子牽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皺著眉道:「師父,這小子……總是跟著我不愿離去,很煩啊!」此人是張三豐入室弟子中排行第三的俞岱巖,他剛辦完事返回武當山,卻帶來一個小客人。 張三豐撫鬚笑道:「咦?你給他纏住了?這倒是有趣!」 大師兄宋遠橋道:「是甚麼一回事?」 俞岱巖道:「三日前我在清水鎮(zhèn)的大街,看到兩個流氓要欺負這小乞兒,便出手救了他……之后他便跟蹤我到這裡來了,實在是沒有辦法呢!」雙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宋遠橋沒好氣的道:「三弟你騙誰???若這小乞兒有本事從數(shù)里外的清水鎮(zhèn)跟著你到這裡來,該不會給流氓欺負吧!」眾人都大笑起來。那少年有點吃驚,躲在俞岱巖身后,只露出半邊臉偷看。 俞岱巖訕訕的笑道:「穿幫太快了吧……我見他怪可憐的,便帶他上山。」 張三豐望著那少年,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那少年遲疑了一下,上前低聲道:「雛菊……莫雛菊?!拐Z聲輕弱婉柔,動聽之馀,倒是男女莫辨。 張三豐問道:「雛菊……似是女孩子的名字,你是女孩子嗎?」 俞岱巖大驚,也問道:「甚麼!小雛菊你是女孩子?」 莫雛菊搖頭,想了好一會,才道:「這名字……是……是妓院的婆婆改的。人家從小……就住在……妓院,覺得不好,逃出來。」他看來不擅長說話,提到妓院更是倍添顧忌,一番話說得吞吞吐吐,斷斷續(xù)續(xù)。 張三豐微笑道:「妓院未必是不好的地方,但你能有自己的想法,能明白自身安危逃出來,很好,很好?!顾攘丝诓瑁值溃骸鸽r菊是個好名字,只是不大適合男孩子。我給你改一個名字好不好?」 莫雛菊有點猶疑,望向俞岱巖。俞岱巖滿臉喜色,說道:「小雛菊不用怕,師父給你名字,就是愿意收你為徒了!我們六師兄弟的名字,都是師父改的!」 莫雛菊自言自語道:「……好啊?!构蛟诘厣希驈埲S拜了又拜,卻不知道該說甚麼。 張三豐笑著扶起這新收的徒兒,說道:「你有一把好聽的聲音,卻不敢開口……嗯,你就叫莫聲谷,愿你可以勇敢說話,如山谷迴聲?!?/br> < 莫聲谷臉頰生紅,低頭噢了一聲,算是答應。 這時一把興高采烈的聲音響起來:「好??!我是山,你是谷,正好是一對兒!」莫聲谷吃了一驚,又退到俞岱巖身邊,才望向說話的人。他看到一個比自己稍大的俊朗少年,正在滿臉歡容的望著自己,更笑著說道:「我是你的五師兄張翠山。既然師父希望你勇敢說話,如山谷迴聲,你就對著我這座山說話吧!」 莫聲谷臉上一紅,說道:「……人家不會說。」 張翠山笑道:「就是這樣!小師弟這人家不會說,說得好極了!」莫聲谷星眸連眨,有點詫異。 俞岱巖心想:「五弟熱誠親切,又與小雛菊年紀相近,兩人該容易相處。」把莫聲谷推向張翠山,說道:「五弟你先帶小師弟梳洗更衣,讓他光鮮整潔地正式拜見師父?!?/br> 張翠山點頭答應,隨即捉住莫聲谷的小手,拉著他走到澡房。澡房裡有幾桶備用的清水,張翠山道:「你先脫衣洗身,我給你拿新衣服?!箾]等莫聲谷回答,就離開澡房。 獨自留下來的莫聲谷默默張開剛被張翠山捉住的小手看了一會,然后把破爛的衫褲一一脫下。他臉頰手腳有不少污垢,被衣服遮掩的身軀卻是白皙潔淨,與烏班處處的其他部分相映成趣。 張翠山取了衣物回到澡房時,看見莫聲谷裸著身子呆立一旁,也沒開始洗身,奇道:「怎麼了?不洗一下嗎?」 莫聲谷低聲道:「這裡好乾淨,人家……會弄髒……呢?!?/br> 張翠山大笑道:「才不會呢!我今天也未曾沐浴,我們一起洗吧!」脫光衣服,拉著師弟一起坐下,自行取水沖身。莫聲谷看了一會,也依著師兄的樣子,慢慢洗澡。 不一會張翠山已洗淨身體,回望莫聲谷時,看到他仍未洗好,卻咬著牙關發(fā)抖。武當山山高氣寒,武當?shù)茏由碡撐涔?,只用冷水洗澡,未練過功夫的莫聲谷卻挨不住寒意了。張翠山見狀立時醒覺,叫道:「??!不好!」按著師弟的背傳送內(nèi)力。莫聲谷身軀被摸,心裡有點驚慌:「他要像那些流氓一樣,摸我的身體嗎?」不久他卻覺得熱力從師兄的掌中傳來,遍體生溫,寒意盡消,不由得轉(zhuǎn)頭凝望師兄,卻沒說話。 張翠山歉然笑道:「都忘了小師弟你不懂武功,累你凍壞了吧!你可別告訴三哥啊!他知道的話,一定會打死我!」莫聲谷問道:「三哥?」張翠山道:「三哥就是帶你來這裡的大叔?!鼓暪鹊溃骸赣崾迨濉!箯埓渖近c頭道:「他在我們師兄弟中排行第三,你以后叫他三哥就好……我排行第五,你也該叫我五哥。 」莫聲谷道:「五哥?!箯埓渖胶苁歉吲d,摸著師弟的頭,連聲道:「七弟!好七弟!嗯,太冷你自己洗不了吧!我來助你。」為師弟洗身,莫聲谷也沒再懷疑,任由師兄觸碰。 張翠山把師弟手腳的污垢去掉后,開始洗擦身軀。他揉到莫聲谷的腰間軟rou,莫聲谷突然扭動身子,更「咭」的笑了起來。張翠山奇道:「怎麼了?」莫聲谷嘟著嘴道:「好癢……別摸了……」張翠山見師弟神情可愛,更想捉弄,說道:「不!要洗乾淨才行!」繼續(xù)揩抹搓揉,又間中呵癢嬉耍。莫聲谷抵受不住,嚷道:「不……咭……哈哈……人家……不要……五哥……哈……饒了人家……」他玉軀搖曳,花枝亂顫,好一會后終于軟倒在張翠山身上,不停喘氣。 張翠山生怕師弟生氣,搶先致歉道:「你怕呵癢吧?是五哥不好……可是真的要洗乾淨呢!」莫聲谷低聲道:「五哥沒有不好,是人家太髒?!箯埓渖綋u頭道:「怎會?七弟一點也不髒,再洗一下就好。」撗抱師弟解開他的髮髻,把那頭凌亂糾結(jié)的長髮放進一盆清水裡洗濯,又拿毛巾為他抹面。莫聲谷看著俊朗的師兄專心為自己洗頭擦面,羞意乍起,閉上妙目,已洗得白亮的玉頰卻泛起一片紅霞。張翠山見了,不禁心裡一動,嘆道:「七弟比我還要俊秀,真是不忿?!鼓暪鹊溃骸甘前??」倒是一臉理所當然。 洗浴過后,張翠山抹乾師弟的玉軀,替他穿好衣服,更把那洗得潔淨順滑的秀髮結(jié)成馬兒尾巴一般,才領他回到廳堂。眾人看見莫聲谷嬌顏如玉,白肌勝雪,又是一番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