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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莫七俠(23)

    (二十三)掌門

    2021年7月27日

    何太沖返回崑崙山后不久突然去逝,這天辦完喪禮,武林同道離開后,崑崙正殿盡是喧鬧之聲。

    「陳大大師兄既是何太沖首徒,接任掌門自是最佳人選?!?/br>
    「做掌門當(dāng)然要武功好,陳大大武功不錯,卻那能逃得過李好馬師伯三招?再者李師伯剛直無私,由他接任本派掌門,定可扭轉(zhuǎn)何太沖當(dāng)掌門時的放任歪風(fēng)!」

    「說到扭轉(zhuǎn)歪風(fēng),可得從頭開始!四十年前若非何足道攪局,張仁煥太師叔已是崑崙掌門,今日他破關(guān)出山,正是要糾正崑崙多年之亂!他德高望重,武功精純,正是掌門首選!」

    「張?zhí)珟熓彘]關(guān)幾十年,一生從未離開崑崙,仍以為全真教是第一大派,他來當(dāng)掌門必令本派成為江湖笑柄!黃幫主就不同了!他下山后加入糖幫,幾年間已成一幫之主,武功好,手段高,江湖經(jīng)驗老,我推舉黃榕黃幫主!」

    「崑崙派被江湖小看多時,要重振威風(fēng)自該推陳出新。何未沖員外雖非崑崙弟子,卻是何太沖的遠(yuǎn)房族弟,算是有點關(guān)係。他面子大,銀兩多,有他當(dāng)掌門,崑崙弟子從此家肥屋潤,不愁生計,大家不妨想想?!?/br>
    眾人爭論了半天,還是未能決定誰當(dāng)掌門,其中有些人更是一言不合,舉劍相向,不消一刻已是血光四濺,染滿廳堂。

    這時一把嬌媚聲音響起:「前輩好可憐?。〈蠹姨α耍瑹o人有空助你入土。你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死后卻被逼要聽不肖同門的無聊叫囂,前輩好可憐??!別理他們了,我們再乾一杯!」這語聲并不太大,廳中各人卻全都聽到,可見說話者必然是高手,一時之間大家都靜下來,搜尋是誰說這刺耳話兒。

    眾人找了一會,陳大大突然喝道:「妳是誰?」只見一個白衣美婦倚坐何太沖的棺材喝酒,酡紅俏臉淺笑盈盈。

    那美婦側(cè)頭道:「陳大大大師兄不認(rèn)得人家嗎?你教過人家武功??!」她自乾一杯,又倒酒在棺材上,猶如與何太沖對飲。

    眾人一聽,都想:「陳大大教過她武功?是本門后輩嗎?」

    陳大大稍加細(xì)想,搖頭道:「我不認(rèn)得妳,妳是來慰問的賓客吧?失禮了,喪禮已完,賓客該離開了,妳請回吧?!怪笏辛寺暋杆涂汀?,心裡沾沾自喜:「大家都見到我如此得體應(yīng)對,贊成我當(dāng)掌門的人該會增加不少。」就在他高興之時,忽覺胯間劇痛,肥胖身軀已被踢飛數(shù)丈。他一眾師妹都是失聲驚呼:「馬兒蹬!她果然是本門弟子!」

    「馬兒蹬」是掌門夫人班淑嫻的絕技,由何太沖所創(chuàng),男弟子普遍不學(xué),但女弟子大多都學(xué)會了。這時眾女一見如此勁力十足的「馬兒蹬」,自是相信那美婦是崑崙弟子。

    那美婦望著不停呼痛的陳大大,媚聲冷笑道:「還好你沒認(rèn)真教人家武功,不然人家也學(xué)不到這馬兒蹬了!人家該謝你啊!」纖腰一蕩,盈盈致禮。

    眾人驚愕之際,李好馬一躍而出,指著那美婦罵道:「大喪之日,何方女子竟來崑崙撒野?」

    那美婦又是盈盈致禮,笑道:「是李師伯吧?大喪之日,人家原是來致哀的,可是主人家無視何掌門入土,卻在爭崑崙掌門之位,蠻高興熱鬧似的,人家對這掌門之位不禁興趣滿滿。誰能勝過人家,就把掌門之位和人家都拿去吧!李師伯是想奪掌門之位,還是想要人家……呢?」

    李好馬怒道:「放肆!yin婦是誰?」

    那美婦又是盈盈致禮,笑道:「小女子莫雛菊,是否yin婦李師伯大概未曾知道吧?」莫聲谷離開武當(dāng)時間雖短,可是自從回復(fù)本名,穿上女裝后,生活過得不受約束,言談舉止盡是不一樣的風(fēng)情。

    李好馬喝道:「多說無益!接招!」連續(xù)擊出數(shù)拳。莫雛菊也沒小覷對手,拔劍使出「美若天仙」,噹噹幾聲,李好馬臂上護(hù)腕盡碎。眾人見莫雛菊劍法優(yōu)美厲害,皆盡駭然,靜了片刻后,才聽到幾個較年長的師叔伯先后驚呼。

    「倩女劍!是倩女劍!」

    「倩女劍?那么他是男的?」

    「怎會這樣?使用倩女劍,在選掌門之時來崑崙挑戰(zhàn)……他是何足道?」

    「白癡!何足道該已死很久了吧?」

    莫雛菊聽到這裡,掩嘴笑道:「當(dāng)年何太太師叔回來教訓(xùn)崑崙前輩為爭掌門內(nèi)鬨相斗,想不到多年之后你們還是如此不堪。崑崙門人總要重覆同樣的錯誤,可憐可憐!」

    這時李好馬喝道:「yin婦并非無理,但崑崙自家事,那容外人插嘴?我們還未打完,來吧!」他「咕」的怒吼,正欲上前再拼。莫雛菊躍上橫樑避戰(zhàn),叱道:「李師伯要打,人家定必奉陪。但你先好好想一下,剛才到底是你的護(hù)腕擋住人家的劍招,還是人家的劍招打在你的護(hù)腕上!」李好馬登時怔住,想了一會,突然喝道:「算你這yin婦厲害!」昂首退到后方。

    之后一人沉聲道:「你想如四十年前崑崙棄徒何足道一樣,恃著邪功倩女劍,不男不女地來崑崙搗亂,老夫絕對不容!」說話的正是張仁煥太師叔。莫雛菊秀顏閃過一絲怒色,隨即嬌笑道:「將死老人竟來跟后輩爭位,你以為自己又老又姓張,就可比武當(dāng)張真人嗎?」張仁煥白眉一緊,隨即撫鬚正容道:「掌門之位事小,崑崙聲名事大?!鼓r菊輕笑道:「你說掌門之位事小,卻要和人家

    動手,就是想要了人家吧!老yin蟲好可怕!」

    莫雛菊兩度嘲弄,張仁煥縱有百年道行,仍是怒從心起。他蹤身躍起,揮劍直擊莫雛菊,劍法簡單直接,樸實無華,招式卻隱藏?zé)o窮變化,可見他閉關(guān)多年絕非浪費時間。莫雛菊卻是毫無懼色,嬌叱道:「隨口侮辱何太太師叔的老匹夫,人家要狠狠教訓(xùn)你!」他一躍而下,亦以簡單直接卻暗藏后著的倩女劍招式「含苞待放」應(yīng)戰(zhàn),兩人招式相若,本是旗鼓相當(dāng),但他們在空中交戰(zhàn),莫聲谷身在上方可乘下墮之勢,自是稍勝一籌。

    兩人斗得正酣,莫雛菊忽覺張仁煥眼神有異,立時變招為「弱質(zhì)纖纖」,護(hù)住全身。劍光如牆,前方守住張仁煥凌厲攻擊,后方則是擋駕了糖幫幫主黃榕的陰險偷襲。莫雛菊多次被人暗算,可謂嘗盡苦果,漸漸對偷襲變得極為提防。這次他單憑張仁煥眼神變化,已警覺有人偷襲,算是成長了不少。擋過夾擊后,莫雛菊頭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式「回眸一笑」,長劍刺進(jìn)黃榕小腹。

    黃榕撫腹慘叫,退到后方倒下。莫雛菊冷冷的道:「黃幫主果然是手段高明,難怪幾年間就成為一幫之主,人家絕不容你這種卑鄙小人可以成為崑崙派掌門!」張仁煥致禮道:「能為本門除去無恥之徒,老夫謝了!」莫雛菊眼神更冷,叱道:「黃榕是無恥之徒,那你又有甚么恥啊?有人偷襲,你見而不言,坐等良機,就算是正、人、君、子?」張仁煥面色陣紅陣白,暴喝一聲,挺劍再上。莫雛菊心情冷峻,正好施展一式「冷若冰霜」,雙手持劍貫勁連刺連砍,嗚嗚破空之聲震耳欲聾,凌厲劍氣如寒風(fēng)刺骨。幾下交擊后,張仁煥急急退后,已是中劍受傷。

    莫聲谷轉(zhuǎn)頭盯著何未沖,側(cè)頭道:「何員外也要來嗎?也許會得到人家啊!」何未沖已是嚇得魂飛魄散,哇的一聲轉(zhuǎn)身跑下山坡。

    這時張仁煥叫道:「關(guān)乎崑崙存亡,大伙兒一起上??!」他伴著十幾個崑崙高手一擁而上,圍住莫雛菊。莫雛菊幽幽的道:「欺負(fù)人家!才不是關(guān)乎崑崙存亡吧!好多男人,全都想要了人家嗎?人家會挨不住……呢!」他邊說邊運功,劍身漸露紅光。群雄出手之際,莫雛菊屈膝一旋,倩女劍終極絕技「委身下嫁」立時散出重重殷紅劍氣,直逼周圍的敵人。慘叫聲中,崑崙高手紛紛飛退,都是受傷不輕。莫聲谷姿勢不變,致哀白衣卻似換上錦繡喜服,處處染紅,盡是敵人的血跡。

    莫雛菊輕抹額角汗水血污,嫣然道:「怎樣?還要試試更厲害的倩女劍招……嗎?」這倒是謊話,倩女劍已沒有更強的招式了。他知道自己一人始終難敵崑崙過百之眾,殺敗爭掌門之位的主要數(shù)人后,他自覺目的已達(dá),便嚇唬廳堂眾人,想找機會罷斗。

    這時崑崙門下都察覺要爭掌門的陳李張黃何,不是難成大事,就是無恥之徒,暗暗慶幸沒讓這些人當(dāng)上掌門。可是如果由這不明來歷的女子擔(dān)任掌門,亦是不成體統(tǒng)。眾人議論紛紛,難下決擇。莫雛菊亦暗暗著急:「怎么大家都沒意見?難道真的要我當(dāng)崑崙掌門嗎?我才不要!」

    崑崙一些女弟子商議了一會,班淑嫻的首徒詹春的走出來朗聲道:「大家且聽小妹一言。剛才這位莫姊妹一式馬兒蹬,架式力量盡得要旨,該是出自本門,是我們的師姐師妹。她力克幾位本門前輩時,武功德行大家都看到了。我們幾位姊妹支持莫師姐當(dāng)下任本派掌門,雖然她說話行事是有點……有點怪怪的,但之前何掌門已經(jīng)是這樣了,情況也沒有差下去吧!」崑崙女弟子都以詹春為首,一眾女弟子立時齊聲歡呼。

    莫雛菊正覺絕望,想要砌詞推卻時,一個少年在詹春旁邊,扯著她衣袖輕聲說話。詹春神色一變,難以置信地道:「咦?俞小師弟?你……」兩人說了幾句后,那姓俞的少年行前幾步,面紅紅的道:「師……莫、莫師姐……我想當(dāng)掌門,要跟你打……請手下留情?!顾o張畏怯之馀,眼眸暗帶淚光,竟是有幾分異常的感動。

    莫雛菊見有人攪局,或能丟掉這掌門之位,不禁十分高興。他見這俞姓少年俊朗樸實,心生好感之馀倒是有點眼熟,卻不能確定是否真的見過。圍觀一眾看見這少年走出來,又是議論紛紛。

    「咦?是誰?沒見過!」

    「小孩子也來搶掌門?哈哈哈……」

    「連張?zhí)珟熓逡膊粩尺@婊子,他是要去送死嗎?」

    「我認(rèn)得他!他是掌門夫人班師姐的關(guān)門弟子,叫俞甚么的,倒是不常在崑崙山出現(xiàn)!」

    「是班淑嫻的小白臉吧!甚么關(guān)門弟子!哈哈哈……」

    那少年突然躍到說最后一句話的師叔前面,皺眉怒道:「不得辱我……師父!」身子一轉(zhuǎn),竟用「馬兒蹬」摑了師叔一記耳光。那師叔被后輩沖前腳踢,竟是無法閃避,呆立當(dāng)場。在場眾人見這少年的「馬兒蹬」快如閃電,力度隨心,顯是盡得班淑嫻真?zhèn)?,又是嘩聲四起。

    那少年先到何太沖棺木前致了一禮,才取劍站在莫雛菊前方。莫雛菊點頭嘉許,隨即又輕佻笑道:「崑崙弟子,原來亦非全是無禮之徒。你要來搶掌門和人家,或許人家會讓招……呢?!鼓巧倌隄q紅了面,不懂回答,只是揚劍示意,又致了一禮,才出劍進(jìn)攻。他出招動作生硬,顯是不常對戰(zhàn),但一手劍法卻是崑崙玄門正宗,毫無瑕疵,劍鋒更隱現(xiàn)劍芒。在場崑崙門人漸漸止了竊笑,多了讚歎,那少年的劍法亦耍得越來越順。

    兩人斗了三個回合,未分勝負(fù)。莫雛菊輕輕一笑,啐道:「小弟弟很落力??!很想要人家吧?人家才不會輸!」突然手裡加勁,施展最擅長的攻擊劍招「美若天仙」。他是欣賞這少年純樸有禮,可是宋青書在人前何嘗不是如此模樣?他雖見這少年不如陳李張黃何爭奪掌門一般難看,但也不會隨意讓招,把崑崙掌門之位送給這不知底蘊的少年。那少年劍法雖好,但倩女劍真功夫一出,他已是難以招架,只能連連退后。最后莫雛菊纖手持劍一挑,那少年的長劍登時脫手,跌在地上。

    莫雛菊見勝負(fù)已分,正擬收劍,那少年卻道:「莫師姊留神!」雙手突然向外一撥,幾度劍氣擊射而出。莫雛菊見此招式,登時愣住,玉軀中招,手中劍也被打下。在場崑崙門下紛紛喝采:「琴劍!何掌門的琴劍!」琴劍是何太沖自創(chuàng)的獨門絕技,鐵琴先生之名亦因此而來。這招式從未有弟子學(xué)會,此刻竟被這年少后輩使出來,崑崙一眾驚喜錯愕,自是無需多言。

    莫雛菊中招后無甚損傷,也不知是這少年功力未純,還是手下留情。他驚訝萬分,顫聲道:「琴劍?誰教你的?」那少年面上一紅,說道:「還會有誰?師姊留心了?!顾凵矶希p手成圈,虛無如綿,或快或慢,運轉(zhuǎn)不絕。莫雛菊登時比之前驚訝千倍,皆因那少年用的,竟是武當(dāng)太極拳。莫雛菊呆呆怔住,被那少年打倒地上。那少年用力極輕,但莫雛菊倒下之后,已是再不想打,再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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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崑崙一眾十分興奮,歡呼聲響個不停。那少年一臉不知所措,只是微笑搔頭。這時大師兄陳大大走過來道:「小師弟打倒這女子固然厲害,但掌門之位還是要……」他話未說完,師伯李好馬已氣沖沖地走上來動手,陳大大果然逃不過李好馬三招,又被轟飛遠(yuǎn)處。

    李好馬盯著陳大大罵道:「自己不敵那yin婦,現(xiàn)在卻想來妨礙小師弟做掌門,垃圾一件!」之后他大喝道:「俞小師姪打倒這yin婦,該得掌門之位,我心裡不服也沒辦法。今天已鬧了很久,還有誰要來打擾俞小師姪,就先打倒我吧!」他雖是魯莽易怒,為人倒是光明磊落,亦真心為崑崙派著想。

    詹春也走出來道:「俞小師姪是掌門夫人的關(guān)門弟子,我很清楚他的為人。他雖然年少,但正直純樸,勤奮練功,可算是才德兼?zhèn)?,我也支持他?dāng)本派掌門!」之后她含怒對李好馬道:「莫師姐是我們好姊妹,師伯別隨口亂說了!」李好馬哼的一聲,也沒答允。

    崑崙派要爭掌門的人其實大多已被打倒,在場眾人亦普遍對那少年心服口服。他們見糾紛平息,心情愉快,齊聲叫嚷「新任掌門」,聲音響遍山崗。

    李好馬盯著莫雛菊,沉聲道:「嗯……這個……莫師姪,妳服了吧?」

    莫雛菊柔聲道:「人家早就服了。」之后又補上一句:「謝謝李師伯。」

    那少年與詹春說了幾句,之后望向在場崑崙門下,搔著頭道:「既然大家都這樣說,我俞清風(fēng)……就試試做掌門吧!」崑崙一眾歡呼更盛。

    莫雛菊聽到「俞清風(fēng)」這名字,登時恍然:「清風(fēng)!原來是清風(fēng)!難怪會這么眼熟!」清風(fēng)是俞岱巖其中一個貼身道僮,孩童時已時常被家人帶到武當(dāng)山上香,總是會熘到俞岱巖的房間嬉玩。他在八歲開始留在武當(dāng)正殿服侍俞岱巖,現(xiàn)在該已十五六歲。莫雛菊與俞岱巖最是要好,故此也和清風(fēng)相處甚佳??墒呛髞硭颓屣L(fēng)都不時離開武當(dāng)山,見面少了。此刻這俞清風(fēng)并非道僮打扮,長大后相貌不同,更懂得武功,莫雛菊不認(rèn)得俞清風(fēng)就是清風(fēng),一點也不奇怪。他心裡既寬心又疑惑:「竟然是清風(fēng)……清風(fēng)不同青書,是真正的好孩子,若由他來當(dāng)崑崙掌門,我可以放心了。可是清風(fēng)怎會懂得崑崙武功?怎會在這裡爭掌門?他在武當(dāng)是不學(xué)武功只做雜務(wù)的道僮,剛才卻用了太極拳,好奇怪?。 ?/br>
    天色漸晚,俞清風(fēng)和師叔伯們商議過后,決定明天才讓何太沖入土。崑崙一眾開始陸續(xù)散去,李好馬指著地上的莫雛菊,向俞清風(fēng)道:「掌門師姪,你是掌門,這傢伙也由你處置了!」莫雛菊和俞清風(fēng)都是面上一紅。李好馬盯著莫雛菊罵道:「你也會害羞嗎?」哈哈大笑離去。

    正殿廳中再無他人,俞清風(fēng)遲疑了一下,橫抱莫雛菊到正殿內(nèi)掌門的專用廂房。關(guān)門后莫雛菊立時開口道:「清風(fēng)你好大膽!還不快放開我?」俞清風(fēng)嚇得把莫雛菊拋開,顫聲道:「七師叔……原來你認(rèn)得我!」莫雛菊沒好氣的道:「最后終于認(rèn)得了!你怎么抱我進(jìn)來?想對我怎樣?」俞清風(fēng)道:「七師叔一直撐在地上,我以為你動不了,只好用抱的……你又不阻止我?!鼓r菊點著俞清風(fēng)額角,怨道:「我要給新任崑崙掌門威風(fēng),怎能阻止啊?被其他崑崙弟子看到怎么辦?只好由你抱著,但進(jìn)房關(guān)門后你該快快放下我吧?」俞清風(fēng)低頭道:「是我放慢了?!?/br>
    宋青書和清風(fēng)都是莫雛菊的后輩,宋青書貴為宋遠(yuǎn)橋的獨生愛兒,向來表現(xiàn)出色,莫雛菊敬畏大師兄,欣賞師姪之馀不免過份地寵愛縱容,終致叔姪luanlun。清風(fēng)則是一般道僮,為人隨和順從,小小年紀(jì)卻十分盡力服侍俞岱巖,莫雛菊心裡高興感激,當(dāng)他如姪如甥一般愛護(hù)看顧,向來無甚隔膜,兩人對話說笑,亦盡見毫無顧忌的親密情誼。

    莫雛菊見把俞清風(fēng)欺負(fù)的夠了,笑咪咪的道:「好了好了!我原諒你這

    放慢了,但你得把一切都告訴我,你好好一個武當(dāng)?shù)茏?,怎么會在這裡搶崑崙掌門來做?還有很多很多事!」俞清風(fēng)道:「我就從頭說起好了……嗯!七師叔衣衫面上都沾了血,你到那邊更衣洗一下吧!你一邊洗我一邊說就好?!怪钢赃呉粋€注滿熱水的大浴桶,自己卻立時背著浴桶坐下。

    莫雛菊心想:「清風(fēng)果然是乖孩子……不過他這副一點也不想望的態(tài)度,還真叫人生氣!」這時他望到俞清風(fēng)把拳頭握了又握,正是這師姪心情複雜時常做的動作。他有點高興,柔聲道:「既然如此,我就去洗了,你可不能偷看!」俞清風(fēng)又握一下拳頭,說道:「當(dāng)然不會,為甚么要看?」莫雛菊笑嘻嘻的道:「想看的話,你回頭望望,七師叔也不會介意……呢!」俞清風(fēng)握緊拳頭,大聲道:「別玩了!不看!」連耳根都紅了。

    水聲響起,莫雛菊已脫光衣服,跳進(jìn)浴桶,說道:「好啦!七師叔已進(jìn)了浴桶,你轉(zhuǎn)過來吧!」俞清風(fēng)沒有轉(zhuǎn)身,卻把手伸到臉上,似在抹淚。莫雛菊忙道:「哎呀!別哭啦!是我不對了!都是崑崙掌門了,別哭啦!」俞清風(fēng)回頭,扁嘴怨道:「總是要欺負(fù)我!」莫雛菊柔聲道:「我太久沒見清風(fēng),今天見到你本來已是夠高興了,怎料你還變得這么厲害,能打倒我,更接任崑崙掌門。我心裡實在是高興得不得了,所以就忍不住要欺負(fù)你?!褂崆屣L(fēng)不禁咧嘴而笑,說道:「一高興就愛欺負(fù)我,這習(xí)慣不好,爹也時常這樣說?!鼓r菊奇道:「你爹?你爹認(rèn)識我?」俞清風(fēng)頓了一下,說道:「我爹就是你的俞叔叔,武當(dāng)七俠中排名第三的俞岱巖。」

    莫雛菊愣住了一會,才醒覺的笑道:「我知道了!俞叔叔認(rèn)了你做兒子!」俞清風(fēng)搖頭不語。莫雛菊心知俞清風(fēng)絕不會對自己開玩笑,又怔住好一會,才輕聲道:「是親兒子吧……俞叔叔的親兒子……」不一會他眼眶已紅,開始哽咽道:「俞叔叔有親兒子……而且就是人家最親的清風(fēng)……人家好高興……嗚嗚嗚……」俞清風(fēng)啊的一聲,想要動身上前,又遲疑了一下,最后終于還是上前跪在浴桶旁,為師叔拭淚,又慌慌張張的道:「別哭,七師叔別哭……」莫雛菊哭道:「人家高興嘛……嗚嗚……」俞清風(fēng)柔聲道:「別哭,高興的話,欺負(fù)我就好?!鼓r菊噗哧的笑了起來,止了哭聲,說道:「說好了!之后我會好好欺負(fù)你……可是,俞叔叔癱瘓十多年,怎……怎能行房……有你這么大的兒子?」

    俞清風(fēng)倚坐在浴桶旁,說道:「我娘是江湖中人,她在十多歲時一次被壞人捉住,要被yin辱時爹剛巧路過救了她。爹對娘很是傾慕,表露愛意,但娘深愛自己的師弟,拒絕了爹,之后娘和師弟成親,爹亦決定終生不娶。雖然娘拒絕了爹,她一直對爹還是好生感激。廿多年后爹受傷殘廢,娘雖然已有夫君,仍是用藉口千里迢迢趕到武當(dāng),說是來武當(dāng)學(xué)藝,其實是探望爹……」

    俞清風(fēng)說到這裡,莫雛菊啊的一聲,脫口叫道:「你娘是……是班淑嫻!」

    俞清風(fēng)點點頭,續(xù)道:「娘見爹重傷難癒,自己卻不能做些甚么來報答當(dāng)年的救命之恩,很是難過。之后她終于想到了,她要為爹留后作為報答,也不管爹反對,多次夜靜無人時走到爹的房間……后來娘有了我,便匆匆離開武當(dāng),找地方生了我和託人照顧我,才返回崑崙?!?/br>
    莫雛菊心裡感嘆:「當(dāng)年那班淑嫻兇巴巴的要打我殺我,想不到竟是如此有情有義之人,更是清風(fēng)的娘。前輩風(fēng)流成性,結(jié)果他妻子也依樣子胡鬧一次,也算是公平吧!」

    俞清風(fēng)又道:「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受我娘所託,時常帶我到武當(dāng)游玩,我亦開始熟悉爹。我娘每隔數(shù)月來看我,八歲時她終于告訴我爹是誰。我驚震過后,決定留在武當(dāng)山照顧爹。每次有假期回家,則會到崑崙山找娘學(xué)武,大家都當(dāng)我是娘的關(guān)門弟子。何太沖知道我是娘的關(guān)門弟子后,亦不時會指點我武功,后來竟連絕技琴劍也傳授給我?!?/br>
    莫雛菊回憶何太沖的點點滴滴,嘆道:「前輩……何太沖前輩深愛妻子,別說你是他妻子的關(guān)門弟子,就是他知道你是他妻子的私生子,亦該會對你寵愛有加……嗯,也許前輩根本就知道吧!」

    俞清風(fēng)一臉純真,點頭微笑道:「也許就是這樣吧!他對我真的很好!」

    莫雛菊望著俞清風(fēng)稚嫩俊俏的側(cè)面好一會,突然問道:「清風(fēng),前輩沒有對你做過奇怪的事吧?例如……有沒有晚上睡得很熟,第二天屁股很痛之類?」

    俞清風(fēng)滿臉不解,說道:「沒有?。∷煤苁炱ü珊芡础鞘巧趺??」

    莫雛菊紅著臉道:「不知道就好……那你的太極拳呢?誰教你的?」急欲改變話題。

    俞清風(fēng)道:「三年前我終于忍不住告訴爹我的身分,爹好像一早就知道似的,全不驚訝。之后他開始教我太極拳,當(dāng)然他只能口授,我就在夜裡獨自苦學(xué)。一次夜裡練功時,我遇到太師父,他沒問甚么就開始指點我,之后他亦不時會在夜裡指點我?!?/br>
    莫雛菊問道:「原來是師父親自教授,怪不得你的太極拳如此有板有眼?!?/br>
    俞清風(fēng)搔了搔頭,說道:「七師叔問完沒有?我也有事要問七師叔?!?/br>
    莫雛菊笑道:「掌門師弟要問,我不敢不答。」

    俞清風(fēng)叫道:「又欺負(fù)我了!」在地上捶了兩下,表示不滿,才道:「七師叔怎么穿著女服?」他雖與莫雛菊親

    密,倒是未見過對方穿裙插釵。

    莫雛菊遲疑了一下,說道:「我犯了大戒,已不是武當(dāng)門下,就穿自己喜愛的衣服……我既不屬武當(dāng),其實已不是你的七師叔了?!?/br>
    俞清風(fēng)霍然轉(zhuǎn)身,立時哭道:「不會的……七師叔怎會犯戒?你是我的七師叔……嗚嗚嗚……」

    莫雛菊很是感動,柔聲安慰道:「好!好!別哭!我沒阻你叫我七師叔……快別哭了,不然崑崙派知道選了個哭個不停的當(dāng)掌門,又要鬧起來了……還是你想承繼你六師叔武當(dāng)易哭第一的名頭?」

    俞清風(fēng)收了哭聲,一臉認(rèn)真的道:「七師叔一定沒有錯!我要跟太師父說!」

    莫雛菊一時之間也不知怎去開解這純真無邪的師姪,只道:「我穿女服,清風(fēng)覺得很驚奇,很難看吧?」他問很隨便,心裡其實很想知道這師姪的評價。

    俞清風(fēng)道:「是很驚奇,但一點也不難看。剛才你出現(xiàn)時,我就奇怪這漂亮女子怎么如此眼熟,直至你用梯云蹤輕功跳上橫樑,我才驚覺那是穿著女服的你,登時又興奮又擔(dān)心?!?/br>
    莫雛菊聽到師姪說他是「漂亮女子」,登時含羞淺笑,很是高興。他玉指點按俞清風(fēng)面頰,嫣然道:「傻清風(fēng),有甚么好擔(dān)心的?」

    俞清風(fēng)看著師叔乍露風(fēng)情,呆了一會,才道:「怎會不擔(dān)心?你穿著女服,說話又不像平時的你,還說贏到你的話可以得到你甚么的。我既怕你是患病錯亂,又怕有人會打贏你得到你,我一旁看著,不知有多害怕!」他又緊握拳頭,眼眶再次凝了淚水。

    莫雛菊聽了,又是感動莫名。他很想安慰師姪,不過隔著浴桶情意不達(dá),便跨出浴桶摟住師姪,柔聲道:「別怕!別怕!七師叔沒事,沒有患病錯亂,也沒有輸給別人,只是輸給好清風(fēng)!」

    俞清風(fēng)被摟得滿面通紅,掙脫師叔的撫慰,站起來說道:「好了好了……七師叔快穿衣,別著涼了?!乖俅无D(zhuǎn)身背向師叔。

    莫雛菊一邊穿回決勝內(nèi)衣,一邊怨道:「我的身體就這么難看嗎?」

    俞清風(fēng)立時道:「才不是!我好想看,但褻瀆了七師叔就是不好?!?/br>
    莫雛菊嘆道:「清風(fēng)是乖孩子?!箯暮竺^嘉許。

    俞清風(fēng)被師叔摸頭,竟是渾身一抖。他猶疑了一會,輕聲道:「七師叔別打我……我贏了你,除了那掌門之位,是不是也可以得到你?」他說這話時語氣真誠,毫無捉弄之意。

    莫雛菊登時怔住,驚呼道:「剛才你來挑戰(zhàn),就是想……想得到我嗎?」

    俞清風(fēng)搔頭道:「一半一半吧!除了想得到七師叔,也是因為我見到七師叔的樣子,好像很不想當(dāng)這崑崙掌門。」

    莫雛菊心情複雜:「只是一半嗎?太少了吧!不過清風(fēng)倒是看得出我的心情,而且他純真摯誠,對我從無虛言,實在是可愛得很!」他雖然如此心思,倒是不想隨便犯下「媚惑后輩」的大戒,只道:「七師叔是男子,你得到我也沒甚么好?!?/br>
    俞清風(fēng)失望之極,輕聲怨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七師叔是男子?!顾艘幌卵劢?,續(xù)道:「幾年前我還未跟爹相認(rèn)時,一天晚上我在武當(dāng)正殿看到七師叔和大師伯好像在吵架,之后你跑進(jìn)爹的房間,好像哭了。我不敢多看,回房睡覺但怎樣也睡不著。第二天我向爹問起此事,他沒說甚么,只是叮囑我要像對哥哥姊姊般待你,當(dāng)時我順口就出心裡話,說把七師叔當(dāng)作妻子行不行。爹怔住一會,說若我真的希望如此,七師叔愿意的話,亦無不可?!?/br>
    莫雛菊芳心亂成一片,不懂回應(yīng)。俞清風(fēng)又在眼上一抹,然后握著拳頭說道:「七師叔不喜歡我,我也不會有事,你不必?fù)?dān)心。爹終身不娶,我也可以,他傷殘多年也是常掛著笑容,我會好好學(xué)學(xué)?!?/br>
    莫雛菊心裡感嘆:「清風(fēng)說一半一半,原來他的一半已是如此厲害,教我擋不了!」他把師姪的身子轉(zhuǎn)過來,微笑道:「看我這樣剛才摟著你,把你的衣衫都弄濕了?!股焓譃閹煀捯隆?/br>
    俞清風(fēng)不敢直望師叔,垂頭低聲道:「我自己更衣就好,不能勞煩七師叔?!顾摿松砩蠞褚?,想找衣衫穿上時,莫雛菊已捉住他的手,柔聲道:「不必穿衣了,穿上衣服的話,要得到我倒是麻煩……呢?!顾m已成長,說這話時嫵媚之馀還是有三分羞怯。

    俞清風(fēng)登時怔住,抬頭顫聲道:「七師叔……不要欺負(fù)我了……」胯下玉棒倒是驀然彈起,反映他的真實心情。

    莫雛菊柔聲道:「才不是欺負(fù)你。若然你不嫌人家年紀(jì)不輕,又不是真正女子,你就不必終身不娶了?!?/br>
    俞清風(fēng)喜極叫道:「好、好??!我怎會嫌?七師叔……真的嗎?是真的嗎?」莫雛菊也不說話,深深一吻,就當(dāng)是回答。

    俞清風(fēng)純真樸實,完全不懂親嘴,反而令莫雛菊感受從未嘗過的樂趣。他玉舌連撥,帶動俞清風(fēng)學(xué)習(xí)新知。一雙舌頭初是輕觸,然后互迭互纏,甚是甜蜜。如此教學(xué)相長,兩人都享盡新鮮趣味,甚是滿足。事后俞清風(fēng)目瞪口呆,神情迷惑,彷如置身夢中。莫雛菊又在他面頰親了一下,溫柔笑道:「清風(fēng),你怎么了?」

    俞清風(fēng)嘆道:「真好……七師叔,以后可以常常做這個嗎?」

    莫雛菊笑道:「你喜歡的話我們就多做。嗯,你這時叫我七師叔,倒是怪怪的,叫些別的好了?!?/br>
    俞清風(fēng)想了一下,說道:「前輩叫娘師姐,很是親密。我叫你雛菊姐好嗎?」

    莫雛菊從未被人如此叫過,登時芳心震蕩,柔聲道:「人家……好喜歡……呢?!?/br>
    俞清風(fēng)見莫雛菊的嬌媚美態(tài),也是心神皆醉。他想了一下,問道:「雛菊姐,要得到你的話,除了脫衣,還要做甚么?」

    莫雛菊輕笑一聲,與俞清風(fēng)并肩坐在床上,說道:「你做甚么也可以,不過這次就讓雛菊姐教你。首先……」嘟著嘴兒續(xù)道:「……你先要正眼望望人家的身子。你再害羞,人家就要生氣了?!?/br>
    俞清風(fēng)一直都只敢直望師叔的面龐,唯恐看多了會褻瀆沾污。這時他聽到此話,面上一紅,搔頭道:「雛菊姐別生氣……我這就好好的看?!顾丝跉猓赂业氐皖^凝望,先是看到莫雛菊決勝內(nèi)衣包著盈盈玉乳,有點擔(dān)心的道:「雛菊姐……的胸膛……怎么了?不是受了傷吧?」

    莫雛菊道:「人家沒受傷,只是長了奶子,你摸摸看。」拿著俞清風(fēng)的手,放在自己穿著決勝內(nèi)衣的胸前。俞清風(fēng)隔著紅緞輕撫玉胸,神情由驚訝緊張變得好奇欣悅,他摸了一會,覺得師叔不是受傷,才放心下來問道:「師叔怎會長了奶子?這紅布是衣服嗎?好特別!」莫雛菊道:「這是女子用的抹胸,人家戴著這抹胸運功,就有奶子了,你喜歡嗎?」俞清風(fēng)道:「雛菊姐有沒有奶子,我都一樣喜歡?!鼓r菊十分快慰,拉下左邊的紅緞,要讓俞清風(fēng)和自己都享受不同的觸感。俞清風(fēng)盯著面前的雪白酥胸呆呆出神,過了一會才讚道:「好美??!這奶子!」他用右手按著這裸露美乳揉了一會后,忍不住用左手把師叔右胸上的決勝內(nèi)衣也拉下來,然后雙手一起撫揉兩團軟rou。玩了一會,他漸覺心情興奮,咭咭地笑,很是純真。

    莫雛菊玉乳異感不絕,快慰得嚶嚶嬌呼,最后他終于捉住師姪雙手,稍作喘息。之后他把師姪的手帶到胯間,讓他撫摸自己的玉莖。俞清風(fēng)小心翼翼地觸碰,生怕會弄壞師叔的身體似的,又讚道:「雛菊姐的jiba還是這么小,好可愛?!鼓r菊嘟著小嘴,皺起秀眉道:「還是這么???清風(fēng)!原來你以前偷看過了?你不乖??!」俞清風(fēng)神色如常,說道:「才沒有偷看!你忘了嗎?當(dāng)年我初進(jìn)武當(dāng)照顧爹,你帶我和爹到澡房一起洗澡,指導(dǎo)我該如何為爹沐浴,當(dāng)時我就看過你的jiba,不是嗎?」莫雛菊恍然地啊了一聲,說道:「是有這回事!人家都忘了!」他用心一想,突然又微嗔道:「這么多年,你還記住人家的身體,記住人家jiba??!」俞清風(fēng)俊臉一紅,支支吾吾的道:「當(dāng)時我受不了在武當(dāng)山用冷水沐浴,你緊緊摟住我呵護(hù)一番……于是……我就覺得……這個師叔……人很好……比女孩子漂亮……甚么都記住了,甚么都忘不了……」莫雛菊心花怒放,親了清風(fēng)一下,微笑道:「好清風(fēng),雛菊姐好高興,要好好獎勵你?!构蛟诘厣希蔽鼛煀┑膱酝﹃栁?。俞清風(fēng)一怔,隨即興奮得高聲喊叫,不一會就洩出精水。少年初嘗情味,沖動那能抑止?

    之后俞清風(fēng)滿臉歉意道:「很難喝吧?」莫雛菊羞態(tài)可人,柔聲道:「若是喜歡的人,味道就會好。你……是第一次洩出來嗎?」俞清風(fēng)搔頭道:「不。夜裡夢見雛菊姐的話,多半就會洩了?!鼓r菊秀嘴一扁,怨道:「清風(fēng)!你做夢也來欺負(fù)人家!」俞清風(fēng)一臉無辜,說道:「那有?我才要抱怨連在夢裡也被雛菊姐欺負(fù),三天兩頭就要洗褲子!」莫雛菊噗哧一笑,說道:「別生氣了!以后人家被你欺負(fù)的歲月可長呢!」

    莫雛菊拉鬆髮髻,用撒下的秀髮繞著俞清風(fēng)玉棒,搓揉逗弄。俞清風(fēng)神情迷惑地摸著莫雛菊的黑髮,只覺師叔做的每件事都是新奇有趣,又令自己興奮莫名。不久他看到玉棒再度昂然矗立,有點驚懼地問道:「雛菊姐……還要喝嗎?」莫雛菊笑著搖頭,把師姪按在床上,說道:「做過接下來的事,你才算是得到人家?!闺S即嬌軀微微后傾地跨坐在師姪身上,把菊xue慢慢降在玉棒上。俞清風(fēng)很是緊張,握著拳頭低呼道:「雛菊姐……呀……好啊……」莫雛菊亦是「呀」的一聲和應(yīng),然后腰腿用力,使嬌軀頻頻上升下降。兩人rou體相交,各有歡愉。俞清風(fēng)緊握拳頭,神情認(rèn)真,又不時喜極呼嚷。莫雛菊媚目半掩,蕩笑連連,玉手偶爾撥髮撫胸,要令快感曼延。他嬌軀固然嘗盡極樂,但令他最快慰的,自是終獲癡心情郎。

    股間熱燙散遍全身,莫雛菊低頭望著初登仙境的俞清風(fēng),含情脈脈的道:「人家……不就被你欺負(f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