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求放過_分節(jié)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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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玨被套著脖子在地上拖行,頭部不時撞到地上高起的石礫,身上的衣袍沾滿了泥土,細(xì)嫩的雙手被沙石劃得鮮血淋漓。 繩索深深地陷進(jìn)了他的脖子,勒得他兩眼翻白,意識漸漸模糊。 ——難道我就要死了么? 正在梁玨支撐不住之時,一枝箭閃電般地射來,高速旋轉(zhuǎn)的箭鋒正中那條套住他的繩索,麻草繩難以承受這種鋒銳,中間被撕開了一個小裂口,但仍未斷。下一息,又有兩支箭接連射來,恰好射中小裂口旁邊的位置。 這是何等精湛的箭術(shù)! “啪”一聲,套著梁玨的那條繩索突然從中斷裂,梁玨的脖子一松,往前拖行之勢立止,倒在地上。 這一切發(fā)生得極為突然,幾乎只在一兩息之間。 梁玨伏在地上,意識半明半暗,勉力睜開眼睛,就見校場一角,班始高高地站在一匹馬的背上,手里拿著一張弓。方才正是他放箭救了梁玨。 班始的衣袂被風(fēng)吹得不住飄飛,站在馬背上的那個身影既瀟灑又強(qiáng)大,秋陽的金光從他背后打過來,在這一刻,梁玨覺得,自己看見了神衹。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結(jié)束小比,然后梁玨就得面對他要不要離開班始這個問題~~ 另外,新文《虐文逆襲系統(tǒng)》已經(jīng),開!坑!了!歡迎各位小可愛前往品嘗試吃~~試吃你是不可能吃虧的喲~~ 再放一遍文案: 穿越到書本里面的蕭遷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命運就是被一個個渣攻虐身虐心,最后死在渣攻懷里,以生命喚醒渣攻的良知。 蕭遷相信,他一定能夠逆襲,改變自己必死的命運!反正他有劇情提示…… 等等,他看到了什么? 鎖!鎖!鎖! 為什么有那么多章節(jié)被鎖? 難道,他穿進(jìn)來的不只是虐文,而且還是一篇……小H文? 系統(tǒng)(歡快臉):恭喜宿主,第一章 就有小黑屋皮鞭PLAY! 蕭遷:WTF! 文名也可以叫做《每天都在阻止小攻黑化》 白兔皮狐貍心受 X 不管是什么皮都有一顆忠犬心攻 穿書 快穿 第49章 再爭 高臺上,梁樸見梁玨被班始救下,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中候,這次小比乃兵卒之間的比拼,你貿(mào)然插手相助長水營,是否有偏心之嫌?這叫我如何相信你會公平公正地進(jìn)行裁決?” 班始望見此時龐長與陳貴已趕了過去將梁玨扶起,便跳下馬背,將手中之弓交給侍在一旁的晉明,自己走上高臺,冷冷地說:“梁將軍,你自己也說這是小比,不是真正的戰(zhàn)場,為何屯騎營的兵卒竟對同袍下這樣的死手?何況,梁玨的另一重身份是我的書記,我出手救自己的下屬,有何不妥?” 一旁的徐沖也不忿梁樸歪曲事實,妄加指責(zé),當(dāng)下便森然道:“那梁玨于我長水營頗多襄助之處,老夫早已將他視為長水營的人,梁將軍,如今你營中的兵卒傷了他,若你再諸多縱容,莫怪老夫不客氣!” 胡劉兩位校尉吵起來了,忙打圓場。 此刻梁玨已在陳貴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只覺得渾身上下無一不痛。尤其是頸項之上,那根套馬繩深深地勒進(jìn)了他的皮膚,可能也傷了氣管,現(xiàn)下他連輕輕吸氣都覺得痛。 他心中惱怒非常——梁樸這個小人,竟敢叫人暗算小爺我,你弄不死我,我就一定要弄死你! 他向著陳貴和龐長艱難地擠出兩個字,聲音異常嘶?。骸袄K殲!” 只說了這一句,他就覺得頭暈眼花,身子再度搖搖欲墜,臉色蒼白如紙。 陳貴連忙把他扶穩(wěn),龐長則把雙手?jǐn)n在嘴邊,向著戰(zhàn)場那邊大聲叫道:“繩殲!繩殲!” 這兩個字同樣是梁玨發(fā)明的命令用語,意即像繩子一樣串成一條,然后將敵人圍在中間,將其全部殲滅。 長水營的兵卒聽了,立即像在訓(xùn)練那時一樣,先分出十名人員左右兩邊包抄,如同趕豬趕羊般將屯騎營的人趕往一處。然后,兵卒們像自有生命的長繩般,將他們圍在中間,最后合成一個圈,合力用長/槍與大刀將他們一一解決。 當(dāng)一炷香燒完的時候,長水營的戰(zhàn)斗人員仍有三十六人,而屯騎營只剩二十人,并且那二十人都已斗志盡失,若不是有時間限制,長水營的兵卒定能“殺死”全部對手。 最終結(jié)果:長水營,大勝! 梁玨一直強(qiáng)撐著自己坐在地上,當(dāng)聽到這個消息時,他的心里一松,就再也支持不住自己,身子往后一倒,暈了過去。 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榻上,身上蓋著薄被。 他似乎身處班始的房間,班始就坐在一側(cè),正俯身細(xì)細(xì)看他。見他醒了,便從旁邊小幾上拿起一個杯子,一邊將他扶起,將杯子湊到他的嘴邊,“來,喝一些蜜水?!?/br> 老板竟然親自服侍自己! 梁玨有些受寵若驚,就著班始的手抿了一口,只覺得這蜜水甘美無比。 “在小比還未結(jié)束時,我就派人去內(nèi)城請醫(yī)士過來了,方才他已為你上藥包扎,幸好只是皮外傷,多休息幾日就能恢復(fù)。” 班始執(zhí)起梁玨纏著白布的一只手,嘆道:“往日你的手多好看,如今包得像只熊掌一樣,真可憐。”說著,他將那只手湊到唇邊,輕吻未被包扎的手指。 皮膚上傳來溫?zé)徨竦母杏X,那種溫柔的觸覺令梁玨的心都化了,他呆呆地望著班始,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老板他,怎么可以這么溫柔,這么好看…… 門外隱約傳來一陣喧囂,班始神色不變,將梁玨的手放下。然后,俯身在他的眉間印下輕吻,熱熱的氣息吹拂在梁玨的臉上,下一個吻落在鼻梁上,而后是唇上。 “你好好歇息,什么都不必想,萬事有我?!卑嗍冀淮艘痪?,然后輕輕地走出了房間。 梁玨畢竟受了傷,精神困頓,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卻說班始,他健步出了房,在院子里就已經(jīng)看見了梁樸率兩三個人正圍著院門口,與守在那里的陳貴、龐長、晉明以及另外三個徐沖派來的長水營兵卒爭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