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芒初試_分節(jié)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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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煦?”蔡柏似乎有些驚訝。 “嗯,是啊?!闭f到明煦,楊時卿的臉上滿滿的驕傲和開心,“我哥們兒,明煦?!?/br> 明煦果然還安安靜靜地坐在教室寫題。 楊時卿哼著歌來到A班教室,此刻A班教室里還剩下稀稀落落幾個學(xué)生在看書。明煦的座位在靠窗的角落里,是個靜謐不受打擾的好地方。 楊時卿繞到明煦的后面,伸手抓在他肩膀上,惡作劇似的撓了撓,“回家不?” 明煦停筆,側(cè)過眼,看見是楊時卿,也笑了一下:“好?!?/br> “等我呢?” “在寫題?!?/br> “哈哈?!睏顣r卿心情好到爆炸,伸手勾住他脖子壞笑道,“口是心非!” 明煦伸手捏了下楊時卿的臉,收拾了幾本書就起身道:“走吧,小點聲,別打擾到其他人了。” 回家的路上,明煦問:“文澤呢?” “在寢室啊。”楊時卿吹了一下口哨,“而且他心情好像好了不少。可能是之前太壓抑了吧。他家里給他壓力也蠻大的?!?/br> 明煦點了下頭:“那就好?!?/br> 楊時卿突然伸手勾著明煦的肩膀,一咧嘴笑道:“明煦,想不想吃夜宵?我請客!” 明煦很配合地傾斜了一下肩膀,方便某人勾著:“不用,早點回去洗個澡吧。我今天有點累了?!?/br> 楊時卿笑著把腦袋靠在搭著明煦肩膀的那只手臂上,突然大喊了聲,“明煦!” 明煦嚇得一顫:“嗯?” “謝謝?!睏顣r卿停下腳步,望著明煦的眼睛。夜光下,明煦的眼睛明亮又清澈。 明煦沒說話,只是笑笑。然后又伸手從自己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塊白色的奶糖,放在了楊時卿的掌心。 糖果?楊時卿噗嗤一下笑了,“你口袋里每天都裝了糖嗎?”說著就伸手想去摸他鼓鼓囊囊的口袋,沒想到還真的摸到了少說五六顆糖。 “從小養(yǎng)成的習(xí)慣。”明煦也望著他,安靜地笑著。楊時卿的眼睛卻一點一點地亮了起來。 就像童年的兩人,一起闖過禍以后,互相交換甜到黏牙的糖果。 那天之后,楊時卿感覺有什么改變了。 曾經(jīng)如此熟悉的感覺回來了,又有什么新生的東西出現(xiàn)了。 楊時卿覺得自己越看明煦越覺得順眼。 明煦回到家,在浴室洗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澡,出來以后連頭發(fā)絲兒都是香香的。楊時卿以前覺得他有點太潔癖了,現(xiàn)在看來自己就是個傻逼,明煦那活得多精致??! 洗漱時路過明煦的房間,里面堆滿了資料書和游戲碟片,電腦還亮著屏,明煦正在一邊坐著玩手機。瞧瞧瞧瞧,學(xué)霸在課余之時也不忘勞逸結(jié)合,將學(xué)習(xí)生活與娛樂精神融合得淋漓盡致! 后來發(fā)現(xiàn)明煦是在查題目,楊時卿愈發(fā)地對他肅然起敬。學(xué)霸玩手機都不忘學(xué)習(xí)! 楊時卿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太夸張了,第二天一塊吃早餐時都忍不住把自己碗里的rou和蛋夾到明煦碗里去。而且夾完就后悔了,感覺實在有點刻意。沒想到明煦只是笑了笑,坦然接受了楊時卿的rou和蛋。 楊時卿就愈發(fā)得勁了。 下周三就是學(xué)校開辦藝術(shù)文化節(jié)的日子,高三學(xué)生放假半天,去cao場看老師表演節(jié)目,看完就可以回家,明天繼續(xù)上課。為了不耽誤學(xué)生的課程進度,這周六的休息被強行霸占拿去補課。盡管學(xué)生都叫苦不迭,這卻依舊無法打擾楊時卿的好心情。 畢竟下周三就可以去磨明煦,然后帶他去城里轉(zhuǎn)轉(zhuǎn)了。明煦來了這里這么久,好像還沒去市區(qū)玩過! 后來楊時卿回了教室,文澤就憂心忡忡地跑來問他,那天晚上最后怎么樣了?楊時卿頓時興奮地漲紅了臉,把明煦如何英雄救男的整個過程添油加醋地閉眼瞎吹了一通,說的周圍幾個人都一愣一愣的。 前座的一個女生嘆道:“那人對你真好!” “那當(dāng)然了,”楊時卿挑眉,勾起嘴角笑道,“我和明煦十多年的交情了,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哥們!” “不過明煦的反應(yīng)速度真挺快的!”文澤笑了下,“這次幸虧有他,不然我倆都得遭殃了?!?/br> “不然哪兒能一轉(zhuǎn)來就分到A班?其他人還真沒這待遇!”楊時卿覺得吹明煦自己臉上也有光似的,“我家小明啊,從小就成績優(yōu)秀!中考保送市內(nèi)頂尖學(xué)校是什么概念?你們知道這是什么概念嗎?” 旁邊一個男生托著下巴嘖嘖幾聲,“喲,一夜之間就成你家明煦了?” 楊時卿哈哈大笑。 快要上課時,看熱鬧的人都回過頭寫作業(yè)去了。楊時卿單獨拉過文澤,小聲說了句:“你感覺怎么樣?” “嗯?” “上課還走神嗎?” 文澤一笑:“沒有,今天感覺精神多了?!比缓笙肓艘粫溃骸懊黛憬裉熘形缬袥]有空?要不我們一塊吃午飯?” “我們?nèi)齻€?” “嗯?!?/br> 楊時卿樂了:“好,我叫他肯定會來的?!?/br> 其實楊時卿之前很少在文澤面前提到明煦這個人。如果不是明煦突然轉(zhuǎn)來學(xué)校,他可能始終不會知道楊時卿還有個童年的玩伴叫明煦吧。 因為很少注意到,所以文澤對明煦的印象并不很深。只知道他一轉(zhuǎn)學(xué)來就被分到了多少人夢寐以求的A班。如果說B班的百分之七十可以考上一本,那么A班就是百分之七十可以考上重本。畢竟A班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和B班又是一個不一樣的檔次。 但是楊時卿并不是一個會對成績很在乎的人。文澤就猜測,也許楊時卿口中關(guān)系很好的明煦,也是一個生活比較隨性,但是頭腦十分聰明,很有天賦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