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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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什么名字?!?/br> “易簡?!?/br> “……” 韓奕銘不愧是她師傅,在她一瞬的停頓后一針見血道:“你認(rèn)識她男朋友?!?/br> 黎梨無法隱瞞,“易簡是我老鄉(xiāng),他母親在他和段欣冉離家后跑來找我,希望我?guī)兔φ胰?,現(xiàn)在易簡出現(xiàn)了,但女孩人沒了,我怕他情緒失控,希望你拜托分局的弟兄幫忙關(guān)照一下?!?/br> “這肯定?!?/br> 黎梨心頭壓抑,說了聲謝謝后準(zhǔn)備掛斷,韓奕銘卻叫住她,“黎梨,你在周非涼身邊不要急,任何一場長線埋伏都不是一朝一夕,有的甚至要花上幾年才能出成果?!?/br> “昨天我接近周子健,引起周非涼懷疑,不過化險為夷,他以為我是在找老實人上岸,告訴了我周子健是同性戀?!?/br> “同性戀?”韓奕銘那邊資料有缺漏,“那他隱藏的深,所以你要小心,同性群體又加上吸毒的話,可能會有hiv?!?/br> hiv,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簡單點來說就是艾滋病。 黎梨眸光忽然輕顫,想到久遠(yuǎn)時光中的某個少年,于是更加痛恨周非涼。 “我下午去會會周子健。”結(jié)束通話,黎梨精疲力竭。 …… 下午,恒基集團(tuán)安保部。 黎梨坐在靈光辦公室陪她上班。 周非涼不準(zhǔn)她出現(xiàn)在他面前,只好先跟著靈光在保安部混。 “黎小姐,你可以到處看看,包括其他部門,如果有興趣我就安排你去工作。” “董事會能進(jìn)去嗎?”黎梨笑。 “不能?!膘`感很誠實,解釋著,“董事會不對外開放。其他地方你可以參觀。” “我知道了。”黎梨覺得時機已到,懶洋洋吃掉最后一口蛋糕,站起來說,“我去碰碰運氣,能看到昨天的周總監(jiān)正好就道個歉?!?/br> 一聽她要見周子健靈光立刻追出來,“我陪你?!?/br> “干什么?”黎梨不耐,“還真跟著我寸步不離?” 靈光默不作聲,但眼神堅毅。 黎梨懶得管她了,帶著一個門神一樣的姑娘去了財務(wù)部。 黎梨是生面孔,自然引起轟動,不過大家都認(rèn)識靈光,看到黎梨被靈光帶著來,不由的露出興味的眼神。 “周總監(jiān)在嗎?”靈光隨便找個了個人問。 周子健正在游泳,聽聞靈光來,立即裝模作樣端著一杯紅酒走出來,只不過看到黎梨的存在,立時將臉一拉,然后質(zhì)問靈光,“這什么意思小靈光,昨天為了她對我動武,今天又把人帶上門,純粹給我添堵呢?” “周總監(jiān)怕什么,我來道歉不行?”根本不需要靈光開口,黎梨就自己上。 周子健訝異看她,“黎小姐有幾分膽色。聽說你以前做雞?” “我還會做鴨,要嘗嘗手藝嗎?” 周子健大笑,說,“我欣賞你。” 欣賞個鬼。 黎梨有口難吐糟,正正經(jīng)經(jīng)上前先道了歉,“昨天的事不好意思,有點喝多了,加上被周總鞋子閃花眼,說實話我還想入一雙女款,真的是漂亮呀?!?/br> 那個俊俏的基佬就看著她不住拋媚眼說,“過幾天我讓人送到你府上。黎小姐收著,以后在涼爺面前給我美言幾句就成。” 這么一番寒暄來往后,周子健就請她去樓下喝下午茶,順便去逛逛街。 黎梨哭笑不得,“周總,您很有婦女之友潛質(zhì)?!?/br> “那是當(dāng)然。”周子健對靈光昂下巴,“你走吧。黎小姐交給我放心。” 靈光眼神不確定地望了黎梨一眼。 黎梨巴不得靈光離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當(dāng)然應(yīng)和,“是,是,你快走,我和周總逛完街,再來接我。” 周子健又說:“用什么接。我送你!” “那先感謝了?!崩枥嫘χ貞?yīng)。 …… 秘書到辦公室向周非涼匯報黎梨動向。 他渾身隱藏在夏日午后窗簾被放下來的暗色中,看不出面色。 秘書說:“周總監(jiān)很高興?!?/br> 她擔(dān)心周子健會將黎梨的存在捅到老太太那兒去。 但那個黎梨,出身亂。 捅到老太太那里顯然不合適。 所以秘書前來匯報,看周非涼是什么意思。 結(jié)果他只是毫無動靜“嗯”了聲表示知曉,之后就再無動靜。 秘書一時摸不著頭腦…… …… 在警方的資料中,周子健是周駿森洗錢集團(tuán)唯一成功脫身的人。周家今年風(fēng)云震蕩,周駿森比周非涼大十五歲,一早就出來闖事業(yè),他創(chuàng)立的子公司在這次波動中全軍覆沒。 恒基總部似受影響,除了在輿論上被狂批,警方也多次調(diào)查,不過這都是在外界看來,恒基受了重創(chuàng),在黎梨掌握的信息來看,周家根基穩(wěn)固,出了周非涼這么一個扛風(fēng)的人物,再立三十年都不成問題。 周子健是弱處,像周家這顆大樹底下的一個蟻xue,至于能撼動這顆大樹幾分,得看警方進(jìn)入的這個xue有多深了。 黎梨滿載而歸,笑容盡興。 周子健陪她逛完街,又出來吃晚餐。 中途,他喝得眼睛通紅,對她道:“黎梨,你真有兩把刷子……涼三啊,都被你拿下……” 這種沒營養(yǎng)的話黎梨懶得聽,她試圖引他倒些有用的話,比如他怎么從那場經(jīng)濟(jì)大案中脫身,周非涼為什么費盡心機保了他,身為財務(wù)副總,對目前在恒基總部被放逐的狀態(tài)如何評價…… “周總?”可惜這王八蛋醉后像癱爛泥,黎梨放下刀叉,直被塞得有點惡心了。 她蹙眉,喝了一點不知什么種類的酒。 然后盡量扶他往外走。 “我要去安曼?!敝茏咏『鋈蛔阶∷郑瑴喩矶读似饋?,眼神也很恐怖,一片猩紅的目光錯亂著。 黎梨臉色發(fā)沉,輕巧笑了一聲,“好?!?/br> 到了車上,司機見狀立即加快油門。 周子健拔打了一個號碼,劈頭蓋臉就吼:“馬上帶rou過來!” 那頭說涼爺不準(zhǔn),周子健停頓一刻后是無邊無際的瘋狂吶喊,“不管他準(zhǔn)不準(zhǔn)我都要rou——我要rou——吃rourou——哈哈哈哈不來我殺了你!” 繼而扔了手機在后座中卷縮成一團(tuán)大喊大叫,那是痛苦的聲音,從一個正常人到瘋子的突然轉(zhuǎn)變,只是眨眼間。 黎梨用車中冰鎮(zhèn)水潑他發(fā)熱的臉,然后將男人濕漉漉的頭顱按到腿上來,用力控制著他扭動的身軀,接著在混亂中伸手臂去夠他手機,終于在夾縫中將那玩意兒勾出,前頭司機大為震驚的安慰聲音中,她淡定滑開屏幕,看到一個稱呼為“老師”的人在他前一刻的通話記錄中。 “啊啊啊——rou!!”周子健嘶吼著,然后突然一口咬住唇下女人的大腿。 “嘶……”一瞬間的劇痛后黎梨臨危不亂伸手到男人下巴,用力一捏,對方吼叫一聲,放棄了她的腿rou,改為在車中歇斯底里的要毒rou。 “到了,到了——”司機一腳剎車要停在酒店門口,只是猛然沖出來一輛黑色轎車,橫擋在他面前,司機受驚,打方向盤狠狠撞進(jìn)了花壇中,他回過神來,殺氣騰騰解安全帶要下車。 黎梨腿部火辣辣痛,手中還按著周子健,分神去看外頭。 只見黑壓壓的夜色中,那部車上下來的人氣勢驚人,周子健的司機直接被嚇到僵在原座,可對方不饒他,為首男子上來就打碎他車窗,用拳頭。 黎梨看得膽戰(zhàn)心驚,一時不知道是被尋仇,還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一場混戰(zhàn),她顯然不能報警,因為周子健毒癮發(fā)作中,報警泄露,她以后顯然沒辦法取得他信任,不報警她就得下場了。 于是準(zhǔn)備把周子健放在車上,可惜對方痛苦嘶嚷,拽著她手臂那力度似乎要將她手臂扯下來。 黎梨吃痛,心里大罵混賬,卻也習(xí)以為常,毒癮發(fā)作的人都是沒有理智的,可以說不算為一個人。 “周總,放開……”黎梨無法,只有一腳踹開車門,在副駕后門下車,她望不到主駕外頭的動靜,但司機已經(jīng)被連續(xù)扇了耳光。 一個冷生生的聲音說,“你敢?guī)麃??!?/br> “涼爺我我我聽命行事!” 涼爺? 黎梨聽到這個稱呼不可置信,吃驚去看那頭。 他又像那天闖進(jìn)她出租屋時一般,穿了一身白,夜風(fēng)中薄軟的衣料徐徐鼓動,吹動的鎖骨隱現(xiàn),下顎線條緊繃,滿面漫不經(jīng)心,眼神卻冷。 “下次,再有下次。你曉得后果?!?/br> “涼爺,我不敢了……”司機立時軟面條一樣攤了下去。 他繞過那攤面條,靜靜朝她走來。 黎梨隔著一個車身與他相視,她眼神因為初見他為人處世而不可思議,他則要給她一個教訓(xùn)的平淡又冷漠眼神直瞥著她。 “受傷了?!钡搅怂@邊車門,淡定站在她面前,眼神瞧到她落地的一條腿上的傷口,抬起,無動于衷又帶著諷刺意味的看著她。 黎梨另一條腿還淪陷在車中,周子健已經(jīng)痛苦成不算一個人的樣子,極為丑陋不堪,漫車的嘶叫給她和周非涼之間的對峙做配樂,黎梨不甘心又不得不俯首稱臣,求饒笑著喊:“涼爺,幫一幫忙?” 作者有話要說: 黑話:rou=冰.毒 第12章 情書 周非涼一言不發(fā)走到她身側(cè),伸手幾乎將周子健的腕骨捏碎,周子健慘叫著在毒癮的折磨下更添一重潰敗,形態(tài)癲狂。 黎梨緊繃著神經(jīng)從對方手掌中撤出,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左手臂被這人拉扯出兩大塊青,像鬼魅留下的索命掌印。 左腿根下的痛感同時提醒她,她可能“中招”,心頭開始砰砰失序的跳。 周非涼的聲音很快響起,“把他關(guān)起來。” 周子健顯然被勒令戒毒,安曼這座酒店是他的逍遙窩,周非涼雷厲風(fēng)行端了他窩教訓(xùn)了他人,被保鏢拎走時,周子健幾乎去了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