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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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姿態(tài)極盡親密,唐時語輕輕喘息,睫毛一直在顫。 顧辭淵眸間墨色翻涌,手指輕輕按在那顆淺褐色的淚痣上。 他反復摩挲著,目光繾綣、依戀。 他啞聲問:“阿語,你是我的了,對嗎?” 這話說出口,他的心就顫得不停。 這世間對他最有誘惑的一件事,便是擁有她。 終于在這一天,讓他等到了。 可唐時語卻搖頭,輕聲反駁:“不,你才是我的。” 她向來與世無爭,唯有這件事,她格外堅持。 少年有著超乎他年齡的沉穩(wěn)和縱容,聞言也沒有半點驚詫,如往常一樣順從道: “好,我是你的?!?/br> 唐時語滿意地笑了。 顧辭淵虔誠地俯身,炙熱的吻落在她的右眼尾。 “你好像……很喜歡我的淚痣?” 他笑了笑,如實道:“阿語的一切,我都喜歡?!?/br> 不是情話,也不是哄她的。 哪怕上一世她的身體殘缺,不再完美,她最美麗的地方都被人殘忍地奪走,他也愛她。 愛她殘破不堪的rou、體,更忠于她獨一無二的靈魂。 好像是毫無緣由的,第一次相遇時,他的靈魂就被吸引,好似天生就該與她契合,生生世世,都該在一起。 唐時語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只能從他愈發(fā)炙熱且堅定的眼神中,讀出nongnong的愛意,像是密不透風的蟲繭將她緊緊包裹。 那眼神攻擊性太強,她赧然地避開,可內(nèi)心卻渴望著與他對視。 咔嚓一聲,外面炸下一個驚雷。 唐時語嚇得抖了抖身子,一雙溫暖的大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抬眸,撞進了他含笑的黑眸。 剛剛彼此通曉心意,外面天色暗沉,雷聲震耳,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屋子里,曖昧的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一不小心便會失控。 這次是唐時語受了蠱禍,慢慢靠近,耳畔心如擂鼓。 一番糾纏,再度分開。 經(jīng)過再三驗證,她可以確定,唇瓣紅腫酥麻的感覺并不陌生。 唐時語眉心微皺,她撫著唇,疑惑道:“你怎么會如此……技藝嫻熟?” 顧辭淵默了片刻,心虛道:“大概是……勤學苦練、熟能生巧?!?/br> 唐時語:……? 作者有話要說: 學?跟誰學? 練?和誰練? emmmmmm值得深思。 還有一更呀~可能晚上6點左右~么么噠??! 感謝在20200517 17:12:47~20200519 19:21: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胭脂糯米團、小舟遙遙、魚、36038466、murasaki、匿音醬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李 26瓶;開心k 5瓶;suyi、36038466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30 章 屋子里一陣詭異的寂靜。 勤學苦練…… 唐時語反復咂摸著這話的意思, 覺得此事不太尋常。 她的目光掃視著,少年不自在地挪開了眼睛,手摸了摸脖子。 唐時語幽幽道:“你心虛什么?” 他連忙否認:“沒?!?/br> 唐時語意味不明地哦了聲, 淡淡道:“是嗎?!?/br> 她也不知信沒信,轉(zhuǎn)身繞到屏風內(nèi), 將他搭在架子上的臟衣服疊好,放置在一旁。 隨后在床榻上坐下, 垂眸沉思。 顧辭淵躲在屏風后面悄悄看著, 見她沒有要算賬的意思,松了口氣。 他站在原地, 鞋尖搓了搓地面,雖然很想進去與她再親熱一番,可又怕自己因“好事”敗露而挨罰,正猶豫著。 “阿淵,進來?!?/br> 得了命令, 少年不得不依言照做。 “阿語,怎么了?”他慢吞吞地朝榻走去, 眼睛四處瞟著, 尋思著一會該從哪條路逃跑。 “阿淵,告訴我今日那幾個人的身份?!?/br> 顧辭淵目光微滯, 嘴角掛上了抹諷刺的微笑。他不緊不慢地在她身邊落了坐,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在掌心細細把玩。 唐時語極有耐心,也沒有將手抽走, 只是淡然地看著他。 “曹熠。” 唐時語點點頭,這個答案并不出乎意料。 若說在這明王府,得了特權(quán)最大的便是曹家人。 “你不問我,因何殺人?” 唐時語搖了搖頭。 “為何?”少年顯得有些興奮,他往女孩身上拱了拱,兩個人挨得極近。 唐時語摸了摸他的頭,看著他剔透明亮的眼睛,柔聲道:“我知道,你非是沖動之人,若對方當真冒犯了你,你會忍到離開再動手。你此時解決了他們,必是那伙人在我們離府之前就會有所行動……我猜,他們是沖我來的。” 只有關(guān)乎她的安危,阿淵才會方寸大亂。 少年笑了笑,把頭埋進了她的脖頸,手臂圈住她的腰身,低聲道:“他們要去綁你?!?/br> “嗯?!?/br> “所有要傷害阿語的人,就都該死?!彼p聲說著,唇角微揚,覺得自己的做法再理所應(yīng)當不過。 唐時語不是是非不分之人,更不是心有大愛的菩薩心腸,她向來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都被人欺負到頭頂上,那么必是要回擊的。 上一世她過得稀里糊涂,到最后也沒能善終,上一世的因,有了這一世的果,既然重生,她早就想好了對策。 原本礙于家族的安危,只想避開,可眼下的情形不允許她再繼續(xù)躲避下去。 今日被阿淵碰上,解決了困難,那明日呢?后日呢? 該想個法子,讓那些潛在的危險人物自顧不暇才是,讓他們還未來得及招惹她,便自身難保。 外面狂風大作,很快便下起了瓢潑大雨。 屋內(nèi)的一對男女不知何時又吻在一處。 她撐著他的胸膛,勉強將人推開了些,低聲道:“阿淵,你與我說實話……” 少年丟了一處領(lǐng)地,便又去探尋另一處,他一邊吻著她的眼睛、鼻子、臉頰,一邊回道:“說什么?” “你是不是趁我睡著,溜進我房里做了什么?”唐時語越想越覺得,那幾場春夢不全是夢。 顧辭淵見事情敗露,干脆拒不回答,封住她的嘴,讓她無法追問。 唐時語果然將一切都拋到了腦后,她迷迷糊糊地想著,年輕就是好啊…… 少年熱情似火,險些把她燒著了。 他想把她往床上帶,還殘存一絲理智的唐時語只得叫停,再縱容下去,這火怕是要把人家王府的客房都要燎了。 唐時語讓他獨自坐在床榻上冷靜,自己則是走到窗邊,聽著外面嘩嘩的雨聲。 她的心思飄遠了。 到今年冬日,阿淵就要十六了。 從他十一歲時起,兩人就在一處,將近五年的時光,唐時語算是看著他長大的。 今日的所見所感,當真顛覆了她的許多認知。 原來自己并不完全了解他。 這小狗一旦發(fā)情,還真是難以控制啊…… 唐時語的手撫摸著窗柩,微微低頭時,柔順的長發(fā)從肩膀滑落。 她胡亂地想著,她的院里有小白,還有新送來的公狗,那么大白這個名字,到底是給誰呢…… 少年懶散地靠在床邊,像是許久沒見過rou的餓狼,眸色深沉地窗邊的獵物,狼尾巴翹著,隨著他的好心情微微搖擺。 屋內(nèi)無人說話,門外突然傳來吵鬧聲。 唐時語走到門前,將門拉開了一道縫,半瞇著眸,朝外看去。 外面的長廊聚著許多人。 那些人好像圍著一個人在說著什么。 先前為她領(lǐng)路的粉襖小丫鬟也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