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師兄吃糖_分節(jié)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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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許言笑了笑,他又怎會(huì)看不出許墨心里的擔(dān)憂。 可是他身為平陽王府世子,沒能盡到自己應(yīng)負(fù)的責(zé)任,反而要?jiǎng)诶鄣艿?,為其一。遠(yuǎn)出兩年未歸,讓父母擔(dān)憂,乃不孝,為其二。身為兄長未能以身作則,此為三。 可是這次的確是他該罰,不管是出于孝道還是出于責(zé)任,這頓罰也遲來了太久。 對著許墨笑了笑,許言安撫道,“你不必?fù)?dān)心,我不會(huì)有事的。” 許墨神色黯然,目送著許言一步步的走出院子,默默祈禱著許言能安然無事。 前院。 平陽王一身玄衣站在廊下,目光嚴(yán)厲的看著眼前瘦削的長子,忽而怒呵一聲,“來人,把院門給我關(guān)上,今日誰敢去通知王妃,亂棍打死!” 許言雙膝跪地,直著脊背,低頭不語。 “逆子!”平陽王沉聲道,冷冷的一甩衣袖。 寬敞的院子里很快就有下人將長條春凳和板子拿來上來。 許言低頭苦笑,也不用別人來押他,自覺的站起身來,趴在長凳上。瘦削的臉驀然一紅,咬了咬牙,許言將頭偏向了一邊。 平陽王見狀,先是眉頭一皺,隨后大手一揮下令道,“給我打!重重的打!” 兩個(gè)拿著板子的小廝互相對望了一眼,隨即咬了咬牙,掄圓了手臂,一板子破空打了下去。 王爺有命,他們不敢不打,可眼前正趴在長凳上的是世子,又讓他們不敢真的下重手。 板子一記記的打在許言身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 許言咬著牙,雙手緊緊的摳著凳子,硬生生的抗著痛打。可即使是下人手下留了力,可沉重的板子還是生生的將許言的臀腿打的皮開rou綻,血rou模糊。 “逆子,這些年本王可有強(qiáng)制你做任何事?你去九離山拜師學(xué)藝,你一待就在那待了九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世子!是平陽王府的世子!你看看哪家的孩子像你這般放肆!” 平陽王指著許言痛罵,一時(shí)間怒火中燒,奪了下手手上的板子就往許言身上打去。 重重的一記打下來,許言忍不住低吼一聲,只覺得身后仿佛正在被凌遲一般,痛楚難耐恨不得立馬昏過去。 嘴角殘破是許言硬生生咬出來的,原本一雙白玉般的手指也鮮血淋漓。 身后的板子仿佛要將他整個(gè)人碾碎,一記又一記,殷紅的血色染紅了許言身上素白的衣裳,下一板子卻像是打在了骨頭上。 許言只覺得血?dú)馍嫌?,喉頭里的一抹腥甜再也忍不住的噴了出來。 “王爺,你快住手??!” 耳畔傳來了平陽王妃的痛哭聲,許言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身子一軟又重重的跌了下去。 “王爺,您饒了他吧,千錯(cuò)萬錯(cuò)都是我一個(gè)人的錯(cuò),不要再打了?!?/br> 平陽王妃抱著平陽王的腿哀嚎,已是淚流滿面。 許陽伊一把撲在許言身上,大哭著喊道,“父王不要!求父王不要再打大哥了,嗚嗚嗚,大哥已經(jīng)受不住了!” “讓開!” 平陽王怒聲道,臉上又是恨又是痛色。 “不要,不要!” 許陽伊就是不放手,死活要護(hù)著許言。 滿身是血的許言動(dòng)了動(dòng),隨即苦笑著道,“meimei,你讓開,這次是大哥做錯(cuò)了事……” “大哥……” 許陽伊哭著,隨后被幾個(gè)下人強(qiáng)行拉開了。 平陽王怒不可遏,狠狠的一記又打了過去。 只見許言仿佛死魚,身體顫了顫,終是沒有力氣再掙扎了。 “王爺,不要再打了,言兒受不住了??!” 平陽王妃伏在許言身邊,兩手不住顫抖著摸著許言的臉。 “母妃?!痹S言聲音嘶啞,眉毛疼的皺成一團(tuán),強(qiáng)忍痛楚低聲道,“不要哭了,兒子沒事。” 話才說完,許言頭一歪昏了過去。 平陽王這才長嘆口氣,扔了手中的板子,一時(shí)間王府又亂成一團(tuán)。 許言昏昏沉沉,只覺得身上時(shí)而冷的刺骨,時(shí)而如烈焰焚身,身后更是有說不出的痛楚。 一路被下人抬回了東苑雅居,許言滿臉是汗,嘴唇失卻了最后一絲血色,變得慘白異常。 平陽王下令禁足,不準(zhǔn)別人來東苑探望,更不準(zhǔn)許言再踏出王府一步。 臀腿間被打的皮開rou綻,血rou模糊,又經(jīng)過這么長時(shí)間的凝固。傷口已經(jīng)緊緊的跟衣服粘在了一起。 子衿抿緊了唇,眼眶通紅一片,強(qiáng)忍眼淚一點(diǎn)點(diǎn)的用水給傷口潤濕,然后才輕輕的將衣料揭下來。 可即使是這樣,許言還是痛的白了臉,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沾濕了鬢角的發(fā)。 “桃夭,你趕緊再去換盆干凈的水來?!?/br> 子衿開口道,手上的帕子才一放下,就染紅了一盆水。 “好,我這就去。” 桃夭帶著哭腔,端著盆下去打水去了。 “世子,你忍一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