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加里曼丹(微h)
十七、加里曼丹(微h 慎) 郁楚兩個rutou被夾得翹翹的挺在裙子里,隨著她的動作更加顯眼。 董朝銘知道自己犯渾了,他沒由來地害怕起來,害怕郁楚又躲他躲得頭發(fā)絲都見不著,又或者,再也不見他了。他后背的汗流了一身,狼狽地抓她的手,卻被避開, “郁楚,我...” 話讓郁楚截斷,她盯著他,眼神嘲諷, “你要打這個賭,就為了滿足你的齷齪想法?” 董朝銘百口莫辯, “不是,我不是,我要打賭只是不想讓你瞧不起我,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做夢做瘋了,你打我,罵我,我都認了?!?/br> 董朝銘此刻在郁楚眼里像爛掉的桃子,她突然不喜歡桃子了,多一個字都懶得說,重復(fù)道, “滾?!?/br> 房間里的少年欲言又止,終是轉(zhuǎn)過身走了,漲得發(fā)疼的欲望在胯間一晃一晃也沒人管,可憐兮兮地跟著他的主人被趕出房間。 ... 董朝銘隔天還要來解釋,郁楚直接跟爸媽借口看書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出都不出來,一個拼命躲,一個拼命找,六個人出來旅游,實際只剩了四人。兩家父母在海島上難得悠閑,兩個孩子的異常只有蘇知涵看出端倪,有天晚飯前敲開郁楚房門,問她發(fā)生了什么。 郁楚一個晃神險些說出董朝銘干的荒唐事,話到了嘴邊,她又說不出口了,如果讓董朝銘他爸和她父母知道了這事,董朝銘或許能被打死,兩家關(guān)系也徹底完了。她忍了又忍,只當自己被貓撓了,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 “沒事的阿姨,我們挺好的。” 蘇知涵半信半疑,轉(zhuǎn)去問兒子。 董朝銘聽蘇知涵將郁楚的話轉(zhuǎn)述,一時不敢相信,連問兩遍真的假的,把蘇知涵搞得莫名其妙, “當然是真的,你老實告訴mama,你是不是又捉弄郁楚了?多大了你,還欺負人家?!?/br> 郁楚居然幫他瞞著,董朝銘本準備坦白老實挨打,誰知山回路轉(zhuǎn)劇情走向始料不及,他忍不住傻笑, “她不是說了嗎,我沒捉弄她?!?/br> 他是認真的。 兩邊都否認,蘇知涵就只當是自己看錯。 ... 鐘表的時針指向十點,臨近赤道的這座小島終年晝夜幾乎等長,太陽早已準時下山留月亮站崗。 郁楚翻看相機里今天跟mama一起出去拍的照片,一條無數(shù)人踩出的小徑,被兩側(cè)接受著雨林氣候降水長得茂盛盎然的椰樹林裹攜著,只留了一線天,在路的盡頭,在郁楚鏡頭的范圍里最終化成模糊的點。 最后一張關(guān)于這座懶洋洋的島嶼的照片。 其實還有一張,郁楚轉(zhuǎn)方向時董朝銘突然闖進她的鏡頭,他剛剛在潛水,濕漉漉的頭發(fā)趴著,頭上的潛水鏡忘了摘卡在額頭,連著右耳邊的呼吸管都翹在腦后,看見她,眼里迸出驚喜,等郁楚緩過神,她已經(jīng)不知何時摁下了快門,定格的那一瞬他笑得很蠢,和他身上那件酷似酒店睡衣的長外套一樣蠢。董朝銘在向這邊跑,距離不斷拉近,郁楚全身上下立刻被一種羞恥和尷尬包圍,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般,她飛快地刪除了,在董朝銘還未跑出沙灘時就忍不住逃回房間。 郁楚把相機收起,掀開被子躺上床,抬手關(guān)了燈,房間被夜色侵占。 再一個清晨和白日,他們就會回到晚州。 飛機降落在晚州那一刻起,這里的所有她都要忘記,再也不要記得。 郁楚迷迷糊糊地睡去。 ...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郁楚終于信了這句話。 很少做夢的她今夜居然夢見董朝銘跪在她床邊,把側(cè)躺著的她睡裙推上去,盯了一會她幾乎裸著的身體,眼神晦暗,猛地舔上她的胸,溫熱的舌頭貼在皮膚上的觸感太過真實,恍然間她甚至以為不是夢。 “唔...” 床邊跪著的少年渾身一抖,頭從一片雪白間抬起去看郁楚的反應(yīng),瞧見她緊緊閉著的眼睛,松口氣,只是夢中出聲,沒醒。 董朝銘握住自己的下身,嘴又舔上郁楚的小乳,他不敢咬,怕留下痕跡,只敢用舌頭一圈圈舔,連吸rutou都很小心,怕自己把rutou給吸腫了吸疼了明天郁楚會發(fā)現(xiàn)。 嘴上不敢用力,胸腔里的火像被添了把柴,燒得更旺,他只能手下瘋狂擼動自己的yinjing,骨節(jié)分明的手抓住了rou棍,額頭被逼得滿是汗,鼻子嘴巴一個聞著郁楚身上的香味,一個舔弄著郁楚的乳,從邊緣到頂尖,一寸不落地感受著,像條狗一樣。 董朝銘不停taonong著,臉上的表情逐漸扭曲,忍不住狠狠吸住郁楚的rutou,手中力道近乎粗暴,用力摩擦了幾十下,最后輕輕咬住嘴里的小粒,噴射出來,弄濕了膝蓋下的地毯。緩了好久,吐出嘴里的rutou,紅色的一點上都是他的口水,被他又吸又咬的還是有點腫了。 董朝銘借著郁楚房里的那扇天窗透進來的月光把地上的狼藉胡亂收拾好。 回頭,郁楚還是睡得香甜。 董朝銘悄悄退出去回到自己房間,他立在黑暗里,照著郁楚扇他的那一巴掌的位置,狠狠又打了一個在自己臉上。 董朝銘,你真他媽惡心。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郁楚像給他下降頭了,明明是自己腦洞大得能裝下地球,分析一堆虛假證據(jù),結(jié)果自己入戲了,被什么都沒做的郁楚勾得神魂顛倒,白天夜里都是她,那天摸了一次以后,他上癮了一樣,夢里都是她脫光了任他玩,每次起來眼前浮現(xiàn)前一晚自己的荒yin夢都想去死。 好像無解了。 郁楚隔天回憶起昨夜的艷情,胸乳似乎還留著舌頭濡濕的黏膩感,配合著沒開空調(diào)的房間,郁楚急于擺脫身上的熱汗,拿了衣服直直進去浴室。 沒有注意到床邊地毯上隱著的兩塊精斑。 —————————————————————————————————————————— 好心沒好報,郁楚慘 董朝銘真不是東西,大家一定要唾棄他,今天不許夸他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