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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胥愣了愣,直到從那雙圓滾滾的黑眸中看到了自己,容胥才發(fā)現(xiàn),他無意泄露出的陰鷙,竟又嚇到了他的寶貝。 容胥神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柔和下去,貼著白笙的耳垂親了親,“別怕別怕,嚇到我的笙笙了是不是,我錯了寶貝,都是我的錯?!?/br> 容胥俯著身,和白笙牽在一起的手指勾了勾,有些討好的蹭了蹭白笙的手心,“原諒我好不好……我好想你,太想我的笙笙了,想的都快魔怔了,笙笙可憐可憐容胥,讓他再抱一抱笙笙好不好……” “那,那你抱吧……” 白笙臉皮薄,一害羞就全紅透了,軟聲軟氣的沖容胥撒嬌,聲音比蚊子聲還小,“我其實也喜歡,喜歡陛下抱著我,可你不要那么……嚇人,我不喜歡,我有點害怕……” 容胥彎腰,親了親白笙的額頭,笑的縱容,“遵命,我的笙笙?!?/br> 容胥哄白笙的聲音很低,狐后聽不見他說話的聲音,她沉默的看著兩人的互動,心中更多的不是喜悅,而是先擔(dān)憂的和白笙說話。 她小心的瞥著容胥的臉色,輕聲問道:“笙兒,你還好嗎?” 白笙紅著臉,疑惑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腿,雖然不太明白狐后的意思,還是認(rèn)真的點頭答道:“我很好呀,娘親?!?/br> 狐后聽完以后卻仿佛不大相信,還皺了眉頭,她護(hù)子心切,心急忙慌的來尋白笙,看到這樣白笙被男人抱在懷里以后,心里有驚,有詫,卻唯獨沒有喜。 她從前就聽聞過容胥魔君種種事跡,修仙界沒人不知道,容胥魔君一手遮天,嗜血嗜殺,是這天地之間最強(qiáng)大卻也最冷血的人。 誅魔之戰(zhàn)之后,容胥魔君下令大肆捕殺兩族子弟,仙神兩族想彌補(bǔ),就在幾日前,曾去往魔界跪拜請過罪,結(jié)果派去的仙使一個也沒回來,卻回來了一個魔族人。 那魔族含著笑,站在仙界大殿之上,不急不緩緩緩道來:“請罪之心魔君已經(jīng)收到了,但貴族似乎誠心不足,令魔君頗為不悅,今日前來表示,便是代為傳達(dá)魔君指令――” “三日之內(nèi),神仙兩族自裁謝罪,便可從此天下太平,三日后,兩族若仍有一人活著,六界便一同代為兩族還罪?!?/br> 這話不只在仙神兩族傳達(dá)到,修仙界各族也皆得到了這樣的消息。 當(dāng)初聽到這個消息時心中恐慌絕望還記憶猶新,仿佛就發(fā)生在昨日。 因此即使看到這個男人紆尊降貴的喂白笙吃飯,狐后也不相信,他是真的在對白笙好,畢竟容胥魔君這樣的人物,本身就無情絕情到了極致,天下蒼生在他眼里恐怕連草芥都不如,怎么可能會真喜歡上一個人。 就算是寵了一時,可擁有這樣權(quán)勢的人,這樣不上心的隨意恩寵,又能維持得了多久呢。 先不說要幾天會被厭棄,若在這幾天之中,笙兒做錯了什么事,惹的這位魔君不高興,命能不能保得住都還不一定。 更何況,據(jù)蛇族所說,他們先前是奉這位魔君的命令來捉拿狐族女子,若他們所說屬實,笙兒方才情急之下說出的那句不恭敬的話,許已經(jīng)被傳到這位魔君耳中了,他會不會是出于這個原因,才故意玩弄笙兒? 狐后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不論是哪一種情形,笙兒最后的下場都不可能會太好…… 狐后心中焦急,冒了一身冷汗,小心整理著言辭,恭敬道:“魔君,笙笙在娘胎里就受過傷,心智不成熟,腦子有些傻,說出的大多都做不得數(shù)的,絕沒有對魔君不恭敬的意思,若是哪里不小心開罪了魔君,我們都愿意彌補(bǔ),還請……” “笙笙不傻?!?/br> 容胥神情很不悅,“笙笙從來都不傻,他什么都知道,也很聰明,那些他不會的,只能說明你們沒有能力幫他,沒有耐心教他,如今倒來說他傻?” 聽著他的語氣就知道,他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 他才剛把他的小寶貝找回來,此刻只想把人好好抱進(jìn)懷里溫存,想看見白笙只映著他一個人的眸子,想聽白笙和他說話時的聲音,想親親他,抱抱他,安心的哄哄他,從額頭到眉眼再到臉頰,一寸一寸的細(xì)細(xì)親吻安撫他…… 可偏偏總是有這些不識趣的人要來攪局,還是容胥不能動的人,容胥不僅不能動他們,還得把這些人都請進(jìn)來,因為這是白笙的家人,白笙很在意他們。 這些人一來,他的笙笙眼里就不再只有他了,他想把這些分走了白笙視線的人全趕出去…… 可他不能這么做,如果他真這樣做了,他的笙笙會不高興,說不定還會跟他生氣。 他就是再不耐,也還是得耐著性子忍著。 容胥原本已經(jīng)在忍了,可她現(xiàn)在竟然當(dāng)著笙笙的面,說他心智不成熟,說他的笙笙傻,容胥只覺得滿身的暴戾都要藏不住了。 若她不是白笙的母親,只怕在說出這句話時,就已經(jīng)定下死期了,就和那個膽敢說笙笙是傻子的畜牲一樣。 第61章 成見 狐王愣了一下, 皺眉道, “不知魔君此言何意?笙兒是我們的兒子, 我們自然……” 狐后趕緊拽住狐王,面容焦急, 壓低聲斥道:“你忘了那是誰了!這里豈是能隨意說話的地方,若是為狐族惹來禍患,你能擔(dān)得起嗎?” 狐王自知自己沖動, 頓了一會兒, 才慢慢咽下嗓子里的話。 白笙張了張嘴,想說話, 又不太敢在他們這樣嚴(yán)肅的時候插話,于是伸手抓住了容胥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