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03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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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看著沙發(fā)上躺著橫七豎八四人和一旁漠然無視的安大少爺。劉港后腦門心不停抽動。 一天!這才不過短短一天時間里面,這冷北牙從無視軍紀開始到半夜肆無忌憚回來。這也就算了,連帶著還引來了另外四個瘟神一起。這——也算了! 最最離譜的是居然還帶了個女人夜宿軍營。 難怪上頭那天看到他的表情就猶如開追悼會時候那種沉重哀思之意。原來全世界都知道這冷北牙一來,四個惡魔也會立刻跟隨而來的,只有他一人還抱有僥幸,以為只有冷北牙一人,無法掀起巨大驚天。 這回,他用腳趾頭也可以想象的到,北京軍區(qū)首長們個個張燈結彩,煙火鞭炮齊放的盛大場景了。 麻煩,終究還是給全部踢到了上海。 “這個到底是怎么回事?”認命的看了眼還睡的東倒西歪四人。劉港轉(zhuǎn)頭問向唯一清醒之人安陽。 說起這安陽,劉港早上特別翻過這后來所來四人資料。對著安陽來歷印象極為深刻。要說權勢身家背景,冷北牙該是最牛叉叉一個??墒且f背景神秘的,恐怕也就安陽了。 父母均為不詳!這么個不明來歷的孩子,居然是一路在高干子弟學校讀來,還能成為冷北牙這小太子黨一員,讓人不得不匪夷所思。 “指導員。事情是這樣的——”安陽聲音沉穩(wěn),語調(diào)悠然,仿佛自己說的不過是故事一千零一夜。 “你的意思是——冷北牙還做了好事?!把酒醉之后不醒人事的女人帶回,以免她被遭受不好侵害?”提高音量,劉港不可思議的看著安陽,聽著他顛倒黑白。 031 鄭重其事的點頭,安陽還是擺出了一臉誠懇,仿佛此刻劉港要是污蔑了他就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可惡。 伸手揉了揉眉心,劉港無力的擺手道:“事情到底是如何,那個姑娘是最清楚了。如果你們能讓那個姑娘也這么說,我就算這件事情是個誤會。如果不是這樣——”頓了一下,劉港其實心里也沒有底能夠怎么處罰這五個囂張跋扈的太子爺們。但他心里多少還知道五個太子爺上頭好歹還有太上皇壓著。 “每個人都記大過,還要通報到北京。你們自己看著辦吧?!?/br> 等到冷北牙四人睡醒后,就先知道了這個對他們而言極為麻煩的事情。 “可不能讓我家老頭子知道我被記大過了。這次來上海,我可是做足了戲,保證絕對不會在惹是生非才弄過來的。這樣才第一天就給記過,我就徹底被我家老頭子給咔嚓掉了?!闭掠衤牶蟮谝粋€跳腳起來,記過他不怕,怕的是被老頭子知道,那才是他的軟肋。 “讓那女人閉嘴不就得了。那個——叫什么來著?”陸飄火爆脾氣的揮著拳頭表示。 “白朱朱?!睕鰶霾辶艘痪?,安陽依然閉目坐在最最邊上,手里把玩著一樣東西。 細看才可知道他的手中把玩著一個女式發(fā)夾,小巧精致,已是有叁分陳舊了。不用說,這正是白朱朱留下的。 “白朱朱?”皺眉,裴麒麟冷哼一聲,陰沉沉的對著冷北牙說道:“把那女人背景查清楚,找她弱點,威脅她?!?/br> 沉吟了一下,冷北牙緩緩點頭道:“就這樣辦。” 安陽一旁聽著,慢慢勾起笑容,看了眼手中發(fā)夾,眼底閃過了一絲陰沉。 032 就在冷北牙五人在軍營商量的那頭,白朱朱可是在家里頭哭的稀里嘩啦一片。 瞧瞧這滿地散落的紙巾,還有纏在頭頂,塞在鼻孔里面的,足足報廢了叁大卷。 “好了好了——先別哭了。你到是說呀,怎么好端端和那個楚閻云約會,借此想要增進感情,來個愛的告白。你怎么就糊里糊涂跑去軍營了?”一旁替她整理散落紙巾的若依無奈的手點白朱朱額頭,深嘆自己遇友不佳。 “我——我也不知道。喝了酒就——” “停!你喝酒了?你傻了?你不知道你喝酒后會多么驚天地泣鬼神啊!你居然敢喝酒?”這回換若依爆發(fā)了,她總算是明白自己這個好友怎么會傻呵呵跑去軍營待一夜了。喝酒后的白朱朱小宇宙可以飆升極限,智商卻可以跌到零點。 “我的清白——哇!”嚎啕大哭,白朱朱又成功毀掉一卷紙巾。 “得了,得了。你的清白誰也毀不掉啊?!鳖^疼的大吼一聲,若依算是領教了白朱朱哭功。 哭聲嘎啦停止,鼻子里還掛著鼻涕,一邊塞著紙巾,雙眼紅腫的白朱朱一眼期待的等待若依下文。 “你想想!你可是遠近十里八鄉(xiāng)的xing冷淡。這男人除非不想要他下半身了,不然硬上你,可把鐵棒也折歪了。” 這么一說,白朱朱樂了。咱們這位白朱朱小姐有個特別好的優(yōu)良品質(zhì)。超級樂觀派,前事一過,立馬就忘。 “走!吃飯去??蘖宋乙簧衔?,可把我哭餓死了?!?/br> 033 門外卻響起了門鈴聲。 “誰啊——”若依替白朱朱問道。 門外沉默了一下,然后是一道沉穩(wěn)中低音的男聲:“請問這里是白朱朱小姐家嗎?我叫楚閻云?!?/br> 楚閻云叁個字頓時讓白朱朱眼孔放大,嘴巴抽筋,手腳發(fā)軟,外帶哆嗦兩下。 “怎么辦?楚閻云來了?!杯h(huán)視四周滿目狼藉紙巾,白朱朱無措走動。 “別急。你趕緊去搗弄你一下自己。和南非來的難民似的。我來招呼他!快去——” “我——哦!”轉(zhuǎn)身沖去廁所,白朱朱的心已經(jīng)是跳到了嗓子眼里。 結果——滿地紙巾依然赫赫在目,唯一改善些的是白朱朱那張哭的稀里糊涂的臉。 “白小姐。我昨晚一直聯(lián)系不到你。今早等你辦公室才知道你病了。特別來看你,你不會介意吧?”楚閻云看起來有些疲憊,看來昨晚是尋找了白朱朱很久。 “對不起。楚先生讓你擔心了。”白朱朱心里愧疚啊,真是直鉆地洞而去。 “這是我親手熬的補品。”手上拿著的電堡遞上,楚閻云滿臉關切。 “真的?”白朱朱開心的一把接過,整張臉都笑成了疙瘩。 楚閻云微笑著看著白朱朱,然后輕輕說道:“不知道,我們這樣算不算是朋友了?” 朋友!?白朱朱輕飄飄的想到了朋友之后是戀人的美好道路,趕忙點頭著:“是是!是朋友了?!?/br> “那以后我叫你朱朱吧。你喊我閻云。這樣親切些。朱朱,你早點休息吧,等好些了我在打電話給你?!?/br> “好好——”白朱朱完全沉浸和楚閻云進一步的夢幻中,除了好,她哪里還會說別的。 沉浸戀愛的女人,比喝酒后的智商還跌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