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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二嫂的頭發(fā)還在霍嬸子手里抓著,疼得她哇哇大叫,險些破口大罵起來。 僅存的理智讓她沒能罵出來,而是求救般的將目光望向自家男人。 霍二只當沒看見,專心安撫自家老娘,“娘,你看你說的,孩兒他娘就是脾氣壞,心眼不壞,就是覺著大成夫郎從小沒娘,好多事不知道,所以交交他罷了!” 霍嬸子拽著頭發(fā)的手送了力道,失望的說:“大江啊,這顛倒黑白的話你也說的出來,你的良心真是都被狗吃了!” 霍二眼里閃過一抹不耐煩,面上卻是一副痛心的模樣,“娘!我怎么就顛倒黑白了?我看您才是被人灌了迷魂湯,不知道東南西北,分不清好賴了!” 霍嬸子冷笑,壓根不理他們,轉(zhuǎn)頭對桐哥兒說:“去,去把你村長爺爺叫過來!” “娘娘娘!你叫村長干啥?咱有啥事不能說,非得讓外人摻和進來!” 霍二一邊說一邊去用身體擋桐哥兒,開玩笑,要是村長來了,以對方的脾氣扭頭就能把自己送到縣衙去。 他環(huán)顧四周,猛然間發(fā)現(xiàn)一進門就沒見過衛(wèi)小弟,心里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耳朵里就聽見了村長熟悉的聲音:“可不就得讓外人摻和嗎,不然回頭鬧起來,沒有外人,這親戚間的齷齪事兒可是不好說清楚的。” 霍二暗道晦氣,臉上卻是堆著笑,一臉的諂媚。 “看您說的,您就是咱們李家村的定海神針,誰家的事兒您都能給定的清清楚楚的,可不是什么外人!” 村長懶得跟他掰扯,只沉著臉對他說:“大江啊,這人呢,太沒有良心還不如畜牲呢。你們的分家協(xié)議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霍成跟你你們倆可是徹底斷了親,上次你來霍成念著舊情,但這回,可不會?!?/br> 霍二心里憤怒的直罵娘,也不知道他那好弟弟給這些人吃了什么迷魂湯,一個兩個的這么向著他。 “村長,瞧您說的,這就算斷了親,我跟大成也還是親兄弟,他出去跑商,家里老的老弱的弱,我這當哥的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不是應(yīng)該的嘛!” 村長人老成精,見過你人也多了,一眼就知道這人想干什么。他不緊不慢的抽了袋煙,說的話卻讓霍江兩個心頭一緊。 “我出來之前就讓你文叔去城里報官了,你這話回頭留著跟縣丞大人說吧?!?/br> 霍成走之前就跟他交代過這事兒,要是霍二兩口子鬧上門,就去報官。 雖然村長覺得這樣太過武斷和不近人情,但回頭想一想,也能理解?。 霍二這種人,最擅長給自己戴高帽子,黑的都能被說成白的。要是不給他們一劑重藥,回頭還是賊心不死會上門。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還不如快刀斬亂麻,徹底讓他斷了謝謝心思,興許兄弟倆還能留幾分薄情。否則,越是糾纏,就越只能是仇人。 霍二怎么也沒想到,村長能這么干脆,人都沒見著就去報官了,這才徹底慌了神。 他之所以敢來找老三,無非是覺得霍嬸子好拿捏,村子里老人也好,村長也好,都是希望村里不要有什么矛盾,特別是一家人,絕對不能散。 但現(xiàn)在的一切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霍嬸子忽然之前就認了死理,死活說不動也就算了,就連村長他們的態(tài)度也徹底變了。 明明分家的時候這些人還是不愿意的很!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霍老二連忙態(tài)度誠懇的認錯:“村長,是我鬼迷心竅,我就是想我娘了,才想著多回來看看。既然大家都不想看到我,我以后就不來了,至于報官,就算了吧?” 村長沒說話,霍老二的臉也徹底黑了下來,“娘,你就一定要這樣逼我嗎?” 霍嬸子嘴唇哆嗦著,想要開口求情,但對上桐哥兒惶恐不安的臉,硬生生咽了下去。 霍老二兩口子后晌就進了衙門,村長告的私闖民宅,但是因為沒有什么損害,且到底兩家原來還是一家人,也就各打了幾板子就出來了。 盡管如此,還是有許多人知道了霍家當初分家的內(nèi)幕,霍老二兩口子也沒臉在平縣繼續(xù)待下去。但大周戶籍嚴格,他們也沒法去外地,只好去了霍二嫂的娘家。 霍二嫂娘家雖然也是平縣的,但離縣城和李家村都挺遠,那里的消息沒那么靈通,況且霍二嫂娘家兄弟多,又是村里本家,尋常人不敢惹的。 打發(fā)走了霍二兩口子,霍家的院子也清凈了下來,雖然有些寂寥,但衛(wèi)云卻是開心的很。 無論如何,霍二都不會在上門了,也不敢把主意打到他們頭上,沒了這么一個在陰暗里時時刻刻盯著自己的人,實在是一件極為舒心的事兒。 霍嬸子暗暗抹了抹淚,千恩萬謝的送走村長,才強打精神招呼被遺忘許久的李郎中:“真是不好意思,家里事多,您給看看云哥兒,一早上起來就吐,也不知道是吃壞了什么東西?!?/br> 老頭剛一進門就找了個位置隱起來看了場好戲,一點也不在意被忽略。這會兒聽霍嬸子這么說,心里就有數(shù)了,這是覺得云哥兒懷孕了,但又不好明說來著。 老頭擼了一把胡須,心里雖然想著云哥兒的孕痣顏色不鮮艷不好受孕,面上卻是一點也不顯。 不過手剛搭上去沒一會兒,他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這脈象滑而緩和,卻又有流利如珠滾玉盤之像,分明是滑脈。只是這滑脈太過微弱,時隱時現(xiàn),應(yīng)該是月份還小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