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用心(一)(H)
岳晨只怪自己嘴笨,連忙又要磕頭,然而男人掐住她的虎口,逼著她仰起頭,此時沒有燃起燭火,只有外面殘余的一些余霞帶著昏暗的光,映得女人的臉灰白。 男人的手勁很大,捏的岳晨檀口微張,吐出蘭香氣息。 男人突然勾起一抹壞笑,道:“你可以告訴阿夜,說你我早已暗通款曲,說不定她就愿意發(fā)憤圖強潛心修習御夫之道。” 岳晨還在消化主人所說的意思,男人的吻就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男人的舌像是饑渴多日的旅人突然找到水源是的,瘋狂地在岳晨的口腔處打圈,岳晨只能被迫回應著他的索吻,原本發(fā)直的丁香小舌主動地糾纏著入侵的舌。 男人的手松開了她的下顎,然而卻將她的腰緊緊地摟住,讓她的小腹緊緊地貼向自己。 男人如同黑洞般沉色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凝著已經閉上眼睛的岳晨,女人顫抖的睫毛輕輕sao動著男人的心。他迫不及待地將她的外衫撕拉一下盡數(shù)扯破。 就像今日下午撕破那張畫那般。 脆弱且無助。 岳晨被吻得意識飄忽,也被這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給拉回神志,睜開了眼睛。 只是睜開眼,視線就不覺與男人黑洞洞的雙眸對視。 岳晨從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影子中的自己,因為光線的問題,只是一團白色的模糊的面容。 額頭一角的奴印都淡得仿佛看不見。 自己只是與情人交合的普通女子。 呵。 她怎么會是普通女子…… 她可是這幾十年來少有的烙上奴印的奴啊…… 男人看到身下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一閃而過,仿佛過眼云煙。 她在心痛什么? 男人掐著腰肢的手不覺用力,然而女人依舊沒有反應,只是直直地看著自己。 終究他的唇舌離開了女人,嘴角處勾連的銀絲直到他坐直,都還顫顫巍巍地勾連著。 女人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他。 他淡笑,伸出左手,只見指尖隱隱生出一個氣團,他隨后一劃,那個氣團如劃破紙張一般,直直地沖向房內的紅燭,一時間,房間泛起昏黃的燈光。 而他的指尖上的氣團并沒有消散,而是緩緩地靠近她的脖頸正中間,輕輕地朝下,緩緩地移動。 而他指尖所到之處,女人蔽體的中衣像是被剪刀剪開一樣,一點點地一點點的朝兩邊剝開,劃到小腹時,胸前兩只潔白的兔子就這么地蹦出了衣物的舒服,甚至還晃了兩下。 女人的身體總是比她的嘴更加懂得取悅人。 歐陽醉嘲弄地想著。 劃過小腹,指尖又輕輕朝下滑去,布料被劃開,露出她腿間的稀疏地草地,他凝著那一處地方,突然失笑。 他化指為掌,掌心覆上淺淺的毛發(fā),指尖恰好對上還尚在干涸的蜜縫處,隨后以指為梳,劃過她緊閉的蜜縫,向上滑動,輕輕梳理著她稀疏又雜亂的恥毛。 沒一會,她的蜜縫中就漸漸溢出一汪春水。 突然女人的手抓住男人不斷sao動的手。 這是第一次。 岳晨為奴十年來,第一次主動抓著主人的手。 “不要告訴meimei,我們的事……我會努力讓她配得上主人的……” 男人原本溫情笑意的眸子頓時化作一道道利刃,無情地射向已經坦胸露肩的女人。 “她原本就配得上我不是嗎。我的寶貝,我怎么寵,都是我的事,而你教會她,是你的事?!蹦腥说氖种竿蝗幻偷靥竭M她還沒展開的花徑,緊緊粘合在一起的花徑被突然闖入的異物感到格外地不熟,腔壁rou蠕動著想要趕出入侵者,卻將那人的手指絞得更緊。 “況且你真的用心去教了嗎?”男人的手指模仿著交合的動作,一下一下的刺探著女人的花徑,頂?shù)阶钌钐帟r,還勾起手指,刮搡著女人嬌嫩的xue壁。 χгΘúгΘúщú.cΘм==== 醉狗子:想看女人吃醋好難。 作者: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