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臨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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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晨抓著歐陽醉的衣襟,抖動的唇吐不出干脆利落的話語:“他,他要死了嗎?!?/br> 岳晨想到胡五娘對著她說過的話語,心尖忍不住一抽一抽地泛起疼痛:“他,他為什么要……” 問了又有何用,歐陽春那樣的人,想要害人,什么理由都可以不要,只要他愿意,安一個(gè)罪名都能上去。 歐陽醉垂眸看著岳晨輕顫的眼眸上掛著晶瑩的淚珠,低頭吻去,輕輕說道:“雖然,當(dāng)年落井下石的并不只有他一人,那個(gè)時(shí)候多得是巴不得他蕩然無存消融于世間的權(quán)貴門閥,但他確實(shí)參與其中,也是第一個(gè)出手的人?!?/br> “我不會讓他善終的?!?/br> 岳晨心頭一陣,猛地抬起頭,撞上男人深沉晦澀的眸子。 “可是,他是你的父親。”岳晨怔愣地注視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看著他如黑夜般的眸子里倒映著自己呆愣可憐的模樣。 “他也是害你父母的殺人兇手?!睔W陽醉彎起嘴角,勾起他的下巴,欺身上前壓上一個(gè)深吻, 岳晨眼眸里恍惚了一下,隨即在在他的唇舌勾纏之時(shí),輕輕嘆息后,便主動和男人的舌頭相纏。 歐陽醉感受到女人難得地主動,瞳孔猛地一縮,心口胸膛猛烈的跳動,叫囂著要將她完全吞食。 歐陽醉極其的急迫,幾乎要將她的舌頭整個(gè)都要吞進(jìn)自己的肚子里,也不知兩人勾纏了多久,歐陽醉才喘著粗氣一點(diǎn)點(diǎn)地將她放開。 岳晨此時(shí)滿面潮紅,呼吸也急促了幾分,她癡癡地看著一臉從容淡定的那人,突然,腦海里的一根弦似緊垂懸欲崩,她呆呆地開口道:“你這樣,萬一按個(gè)不孝之名——” 說完,她垂下頭,看著男人套著華麗錦緞的胸膛,上面的起起伏伏地是他和自己一樣猛烈的心跳。 歐陽醉挽起嘴角,臉直逼著她低垂的腦袋,低啞的聲線飽含著nongnong的欲望:“再重也不過是削爵還鄉(xiāng),到時(shí)候若是夫人能恢復(fù)身份,又得圣人寵愛,賜予郡主縣主之名,那小人只能做個(gè)縣主駙馬了,只盼夫人莫嫌棄?!?/br> 岳晨看著男人戲謔的語氣說著半真半假的話語,忍不住又推了一把,用力過猛,不料自己反而被彈得往后傾倒。 歐陽醉低笑著將往后倒去的女人摟在懷里,狠狠地壓在自己的胸口處,讓她聆聽自己的心跳聲,笑道:“歐陽春誣告忠臣,原本便是重罪。身為獨(dú)子,自然是逃不脫連坐的?!?/br> 鐵臂下的女人不僅顫抖了一下。 他無聲地笑了笑,又接著道:“不過你夫君大義滅親,替你翻案,又替圣人立下些許功勞,也許就是丁憂致仕罷了?!?/br> 岳晨的耳朵壓在男人的心跳處,感受著他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聲,聽著他的話語,忍不住說道:“要是圣上不放過你呢,又或者有人拿著孝義要挾圣上重罰你呢” “你在擔(dān)心我嗎?”歐陽醉雙手捧起她的臉,讓她與自己的臉面對面地直視著,唇畔溢出細(xì)細(xì)碎碎斑駁笑意,隨后忍不住舔了舔她的耳垂,聲音又沙啞又低沉,挑動著她的神經(jīng)線,“也許去了我就回不來了?!?/br> 岳晨還沒意識到男人話里的意思,男人原本輕柔的動作猛地就孟浪了起來,再次兇狠殘暴地吸吮著她的耳后的嫩rou,難過酸澀的話語從他齒間溢出:“讓我臨死前吃一頓飽飯,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