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有一個鎮(zhèn)!_分節(jié)閱讀_48
小李子不清不愿地拿起杯子去倒水,沒有想到,隨著水的加入,沒有沖淡玫瑰的香氣,反而越發(fā)的濃郁,不一會整個茶水間都是一股甜甜的味道! 人民群眾這邊派出了王姐,這么一位人緣資歷都在線的同志,進(jìn)入到茶水間打探敵情,一進(jìn)門瞬間就被玫瑰花的味道吸引,仿佛置身于玫瑰園中,連一天的煩惱和疲憊都消除了! “小李??!你看你大姐這忙了一上午,嘴也干了,聞著你這個蜂蜜水不錯,能不能給我來一口呀?”王姐咬咬牙,豁出了臉面。 小李看著面前這個推薦入門的引路人,大學(xué)還是一個學(xué)校的師姐,和自己感情也不錯,平時自己家里吃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新鮮的,都會給她分一份,大方的拿起旁邊的小紙杯,倒了一杯,自己只剩下了一半,“給,您還和我客氣什么呀?一口水的事兒!” “那就謝謝了!”王姐端著小杯杯,率先出了茶水間,小李看了看杯子中的蜂蜜水,淺淺的抿了一口,太好喝了!秒殺自己家的蜂蜜水!心里小人的眼淚掉下來:早知道這么好喝,就不給王姐那么多了!摔! 看著小李哭喪著臉回來了,拿著小勺勺一點(diǎn)一點(diǎn)挖著蜂蜜吃的郝萌鄙視的看著她:“讓你窮大方!這下知道心疼了吧!” “萌姐,你也不提醒我,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會給出去了!”小李子一臉控訴,管殺不管埋! 郝萌心虛的縮縮頭,自己剛剛沉迷于蜂蜜的甜美中不可自拔,完全忘了提醒小李,看著孩子一臉控訴,rou疼的從罐子里拿出一片玫瑰花瓣:“給,接著!,最后一次了,多了沒有!” 小李連連點(diǎn)頭,感激涕零! 吃著蜂蜜,郝萌整個人都沉浸在幸福中,忽然看見右下角一個小圖標(biāo)閃動,點(diǎn)開一看: ——楚大魔王【收到貨了嗎?】 郝萌一下子就清醒了,對啊,自己吃的蜂蜜錢還是楚霖墊的,忙翻出自己的小金庫,可憐巴巴的就躺著200塊錢,這可怎么辦???連嘴里的蜂蜜都不香了! “那個,萌萌啊,你這個蜂蜜能讓我們嘗點(diǎn)嗎?”辦公室三五成群組成了一個先頭部隊(duì),來探探口風(fēng),郝萌腦子里正想著該怎么還楚大魔王的小票票,心思不知道在哪呢,一擺手,就讓他們拿走了!小李見狀張張嘴,被群眾的眼神一掃,閉上嘴不說話了! 對了!我好想拜托小莊主有郵過來的葡萄酒!老爸被老媽下了禁酒令,一滴酒都不敢沾,不然鍵盤伺候!那酒跟老爸換點(diǎn)票票花,反正小莊主做的葡萄酒就像葡萄汁兒似的,一點(diǎn)酒味都沒有,還加了補(bǔ)身子的藥材,正好給老爸補(bǔ)補(bǔ),自己也不用給楚大魔王,賣身還債,當(dāng)童養(yǎng)媳了,呸呸,胡想什么那,總之,雙贏?。?/br> 郝萌想到了招兒,心瞬間就放到了肚子里,想吃點(diǎn)蜂蜜慶祝一下,“哎?不對?。∥业姆涿墼趺淳褪O逻@么點(diǎn)兒了?” 小李子弱弱的回道:“咱辦公室一人一大勺子,可不就剩下這么點(diǎn)了?虧你還對我那么扣,太不夠姐們義氣了!” “我那是晃神了!”郝萌咬牙切齒的念到:“該死的楚霖,我的蜂蜜!” 正在開會的楚霖忽然打了個噴嚏,讓臺上正滔滔不絕的營銷總監(jiān)出了一身冷汗,助理很有眼色的遞上了一盒抽紙,楚霖抽了兩張,整理了一下,清清嗓子:“繼續(xù)!”殊不知他的漫漫追妻路,又加了一道天塹! ☆、攤牌 郝萌一下班就就奔赴老爸的公司, 在地下車庫開上自己的小車車,坐在車上帶上藍(lán)牙耳機(jī),打開網(wǎng)絡(luò)電話,和自己的老爸視頻。 郝萌的老爸郝志正在和秘書和對著一天的工作和明天的行程,及自己寶貝女兒發(fā)過來的視頻,一秒從嚴(yán)肅正經(jīng)切換到笑容滿面,秘書已經(jīng)見怪不怪的沖上司點(diǎn)了點(diǎn)頭, 抄起文件推門出去了!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啊?別不是要錢吧!”郝志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閨女留,一針見血的直指重點(diǎn),笑話她:“閨女不是說好了?畢業(yè)了之后就不向家里伸手要錢了嗎?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 是不是請求支援那?你說話,我資助你個百十來塊還是沒問題的!” “你可別誣陷我!”郝萌被老爸這么一堵,心里就有點(diǎn)不舒坦,“這可不是問你要錢?我這算是一手交錢一首交貨?。 ?/br> “貨?你手里那點(diǎn)子社會關(guān)系, 你爸我可是一清二楚,你能有什么好貨啊?”郝志樂得逗女兒, 小時候一逗就撇嘴,要哭不哭的小模樣,別提多好玩了!一轉(zhuǎn)眼就長這么大了! 郝萌小脾氣一上來,非得和她爸好好說道說道:“我死(并)氣(沒)白(有)咧(?。└∏f主廢了半天口舌, 就差沒在人家家門口靜坐示威了,弄來的葡萄酒,放了藥材的,喝了對身體好, 要不是你是我老子,優(yōu)先考慮你,我早就拎著回家了!”碰上紅燈停了下來:“你還別不領(lǐng)情,如果你不想要的話,我就改明兒就送給我楚伯伯,反正我楚伯伯也疼我疼得緊,說不定就給我個三五萬的零花錢!” 郝老爹眉頭一皺:“那個臭老頭子,年輕時惦記我老婆,這老了還一天總惦記著我閨女!”越想越生氣,拍案而起:“孝敬你爹的好??!你拿過來不管什么樣我都要了,給你三萬五,五千當(dāng)跑腿費(fèi)!” “這多不好??!那就謝謝您嘞,郝董事長!”郝萌美滋滋的在心里比了個耶的手勢,就聽見老爸在那邊喊:“只要東西好,你老爹我不差錢兒!” 郝萌看見他大方反而有些嘀咕:“你這是這兩天被老媽看的緊了?沒酒喝了?” 郝志有點(diǎn)兒心虛,沒敢告姑娘說他血壓有高了的事兒,避重就輕:“我已經(jīng)整整三個月滴酒不沾了,連應(yīng)酬都不敢去,要知道你老媽的愛吃榴蓮,榴蓮殼在家里那簡直就是給我準(zhǔn)備的,網(wǎng)上的小年輕們還跪榴蓮,那都是我們玩剩下的,你媽現(xiàn)在都不是跪榴蓮了,專門做了張榴蓮床,就等我睡上去呢!你說天底下有這樣的老婆?” 郝萌看他秀恩愛表示已經(jīng)是條咸魚了,愛咋地咋地,敷衍道:“那誰讓您當(dāng)時喜歡呢?你開心就好,好嗎?” “哎呀,沒辦法,當(dāng)時腦子鉆牛角尖就看上你媽了唄!就像楚霖那小子,我說了好幾回都死性不改,我都明明白白就說我家閨女對他沒意思,沒意思,還非得死氣白咧的往上湊!” “你干嘛提他呀!人家簡直就是高富帥中的王老五,不對,是楚老五,人家能看上你閨女這樣的無所事事、游手好閑的紈绔子弟?人家就那么一說,您瞎聽聽就行了,當(dāng)真就是你不對了啊!”郝萌是一點(diǎn)都不放在心上,沒心沒肺的說。 郝志對女兒的情商已經(jīng)絕望了,但是看著老對頭的兒子吃癟還是很開心的,“我閨女咋了!為什么看不上我閨女!好歹也是膚白貌美大長腿,再加上你爸這么大個家業(yè)給你敗,妥妥的白富美,他看不上你,我還看不上他呢!” “乖!好啦好啦,你和楚叔都置了一輩子的氣了,到現(xiàn)在就像老小孩兒似的,非得把我和他往一塊湊,人家對我一丁點(diǎn)兒的意思都沒有,就此打住!掛了,我進(jìn)地下車庫停車了?。∫娒媪?!”把車停在地下車庫的停車位里,拎起自己的小包包、手機(jī)就下了車。 這邊剛掛電話,秘書就敲門進(jìn)來:“董事長,楚總經(jīng)理來拜訪您了!” 郝志哈哈一笑:“這兩人不看我是一個都不看我,一看我就都湊在一起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啊!讓他進(jìn)來!” 楚霖拎著一個長方形木制禮盒局促的進(jìn)來,先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喊了一句:“郝叔叔!” 郝志笑著說:“先坐,你說你們倆這么心有靈犀,但我那蠢閨女這方面就是不開竅!” “心有靈犀?”楚霖捕捉到一個敏感詞匯。 郝志裝著不在意的捅刀子:“對呀!你不知道嗎?我閨女今天也過來看我,還說給我?guī)Я藘善亢镁疲 ?/br> 楚霖默默地把自己的禮物放上來,拆開包裝,里面是一瓶葡萄酒! 郝志樂呵呵的把酒拿過來,像寶貝似的摸了兩下:“連帶的東西都一樣!真是!哎?你還沒跟萌萌說清楚?” 楚霖就像犯了錯的小學(xué)生一樣頭埋的深深的,聲音就像蚊子哼哼一樣:“沒,不過應(yīng)該也快了!” 郝志撫掌大笑:“好!好!好!說好就好啊,對于你我1000個滿意,就沒有別人家岳父為難女婿那一套,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有能力有人品,人也長得帥,你阿姨不知道對你是有多喜歡,連帶著我都要讓你三分!”說著說著這酸味兒就出來了! 兩人正說著開心,郝萌就推門進(jìn)來了,聽著里面有說話的聲音,郝萌立刻從爽朗的女漢子變成文雅的小家碧玉,細(xì)聲細(xì)氣的說:“爸爸,你有客人??!打擾了,我這就出去!” “什么客人呀!”郝志迎出去讓女兒進(jìn)來:“楚霖!都是自家人!” 郝萌因?yàn)槟菞l該死的信息,正在氣頭上,氣呼呼的說:“我們算什么自家人?這倆人都不是同一個媽生出來的,難不成你和楚伯伯有什么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郝志重重的彈了她一個腦瓜崩:“去你的!胡說八道什么呢?” 接過郝萌手里的酒瓶子,拿出一張卡:“行給你的30000塊錢!”然后又從一邊的小錢包里錢包里掏出5000,“再給你5000,總共加起來是35000,你的貨再加上跑腿費(fèi),你爹夠意思吧!” 那張卡被郝萌轉(zhuǎn)手直接給了楚霖:“給!這下咱倆就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