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待產(chǎn)記_分節(jié)閱讀_48
又給她張應(yīng)急的銀行卡,雖然蕭珠的壓歲錢都比他的多。 在蕭玉待產(chǎn)期間,東海警方又去過他家一次。 同蕭玉做了詳細的書面口供,厲銜陪在身邊。 聽著警方問蕭玉那些問題, 還讓他詳細復(fù)述。 自從他媳婦兒受傷之后,厲銜便刻意的回避了那些問題。 就是擔(dān)心蕭玉回憶起那些東西會產(chǎn)生陰影。 這可倒好, 警方又幫他媳婦兒揭了一次傷疤。 離開之前又告誡他們,這段時間做事要小心留意一些,以防蝎子的報復(fù)。 同時他們也會在附近加派眼線,保護受害人。 待人走后, 蕭玉便察覺到了厲銜的不悅。 “怎么了?” 他問他。 厲銜看上去挺不好惹,“這要不是配合他們工作,我非得把人趕出去?!?/br> 蕭玉疑惑的看他。 厲銜嘆氣,抱住蕭玉在懷里。 下巴擱在他的發(fā)旋上, “讓你再回憶一次那樣兒的事兒,我心里老難受了。” “沒什么大不了的,大熊,我沒事兒?!?/br> “欸。” 厲銜松開他,一臉的義憤填膺,攥著拳頭朝天花板比劃。 “要是那個啥玩意兒蝎子蟑螂敢來,看我不把他剁成羊rou泡饃的?!?/br> 蕭玉嘴角彎彎,手指扣起來敲打他的額頭說厲銜傻。 心里一片顫栗,想起了那把黑壓壓對準自己太陽xue和后脖頸的冰冷槍口。 可惜天有不測風(fēng)云,他們還沒等到來自蝎子那遙遠的報復(fù),而先攤上了另一件惱人的煩心事。 厲銜向往常一樣早早去公司,進了辦公室剛坐下。 穿了一身彩虹一般的西裝的徐助理匆匆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 厲銜皺眉,冷冰冰道: “還沒下雨,你這么急著上天?” 徐特助著急,“老板,財務(wù)部李部長和董事會的王總今天合并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財務(wù)部李才,是厲銜執(zhí)掌厲氏之后招聘上來的職員,平時看上去老實的很,怎么會無緣無故逃跑。 只能是原因出在另一個人身上,王大海。 他手里原本有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和厲銜他爸早年便在一起做生意。 到了厲銜這時候,總是變著花樣兒的討利潤。 為人摳門還好色,做生意總想著在夜場里辦事兒。 偏偏長得還丑,公司派他去談工作還不如倒貼給人家錢。 “并股是他們想并就并的?” 厲銜眸子黯淡,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看來王大海還忽悠了其他股東 。 直勾勾的盯著徐特助,“他們?nèi)瞬灰娏???/br> “對,對?!?nbsp;徐特助連忙點頭,看這老板還不著急的表情。 厲銜冷靜的很,不過是人跑了,又不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就算他們兩個人攜款潛逃也難逃法律的約束。 “你先找?guī)讉€人一起去李才和王大海的家里,問問他們的家人或者鄰居了解一下情況。” 說完便趕徐特助出去,一個人拿著手機給自己警局的朋友打電話。 報警的同時拜托他們查查兩人的行蹤和最近經(jīng)濟支出情況。 蕭玉待在家里的時間看了大量的書籍和資料,主要專攻清中期到清末的金石木鐺。 同時又和自己導(dǎo)師聯(lián)系,章鶴通年紀大了,把自己的盡身本事最大程度的傳授給徒弟。 厲銜公司的事情幾天沒有什么進展。 那逃走的李才和王大海沒有航班和鐵路運輸記錄,有可能藏匿在本市,也有可能通過不正規(guī)渠道逃到別的地方去。 李才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家不在本市,住的地方是租房,街坊四鄰都對他不熟悉,看來平常鄰里之間沒有來往。 認識王大海的人倒是挺多,徐特助和幾個同事一起去他家里找人,打掃衛(wèi)生的保姆只說他已經(jīng)幾個月沒回來過。 后來厲銜又親自帶人過去,朋友給他透露的信息。 除了那個半山的別墅,王大海竟然還有好幾處“春巢”。 不同年齡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問三不知。 提起王大海的名字倒是不約而同的面露惡心之色,厲銜真不知道王大海這人是怎么找來這些“偏房”的。 警方這邊沒什么進展,厲銜也不了解他們倆到底為什么要逃跑。 幾天過去,臉色憂愁的不行。 蕭玉擔(dān)心他,厲銜只騙他說最近在加班忙項目,實際上一直在為那兩個王八蛋著急上火。 直到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