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待產(chǎn)記_分節(jié)閱讀_80
“papa—嗚—哇啊—” 襪子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能夠連續(xù)發(fā)音了。 蕭玉再不看自己腳腕,從車里把襪子抱出來,讓她坐在床上玩。 晚上厲銜下班回來,才使蕭玉重新去重視他那腫的老高的腳腕子。 從冰箱里拿了冰塊,抱在毛巾里敷在蕭玉的腳踝上,襪子爬在床墊上看她街街“教訓”她papa。 厲銜語氣惡狠狠,一張熊臉黑的像個煤球,手上的動作倒是溫柔的不像話。 “你傻呀,那都從樓上滾下去不知道及時處理啊,傻媳婦兒?!?/br> 蕭玉也不說話,蜷著被厲銜抓住的那根腿在自己胸前,下巴擱在膝蓋上。 配著挨訓又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有些頹廢的帥氣。 厲銜托著蕭玉的小腿換了角度給他媳婦兒冰敷,嘴上的功夫不減,“給我打個電話也行啊,你一吱聲的功夫老公就回家了?!?/br> 最不應該的,就是放任那崴了的腳不管不顧。 就算是為了閨女,那也不能連自己摔成傻樣都不管吧。 明天可就開學了,他媳婦兒要是不能好好走路可咋整。 蕭玉知道他家大熊心疼他,可他是真的沒有對腳腕有什么感覺。 也可能除了襪子的事以外,他的反應都變得鈍化了。 “papa,papa—” 襪子見兩個爸爸都不理她,喊起人來。 蕭玉擱在膝蓋上的下巴沒動,圈著懷里的襪子摸摸她的頭頂,頭發(fā)又長長了些。 厲銜一個沒忍住又和他閨女氣憤道: “閨女,你看你爸爸是不是傻?天天說你爹傻樣兒,爸爸才是最傻的?!?/br> 可惜呀,再傻的爸爸也能治的了只會嘴上功夫的爹。 蕭玉擰眉揪住了厲大熊的耳朵,訓斥訓斥他自己也就夠了,和女兒說這些干嘛。 “誒誒,蕭玉同志,” 厲銜舉起手以示認輸,“你不能談和不成就擅自動用武力啊,我方堅持以和平談判為外交原則?!?/br> 蕭玉揪著他耳朵不放,“那你還罵不罵我了?” “哎呀,媳婦兒,這不是鬧著玩兒呢么,老公哪敢罵你啊,老公疼你還來不及呢,是不是閨女,誒誒,媳婦兒,快撒手…撒手…” 蕭玉哼了那么一小聲,乖順的讓厲銜繼續(xù)給他冰敷。 晚上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厲銜還在嘮叨那些話,嘮叨的蕭玉有點不耐煩。 至于么,他不就是崴個腳,又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 吃完飯自己跛腳上樓,甩下后面抱著襪子的厲大狗熊。 厲銜要是不知道他媳婦兒又在鬧什么別扭,那就枉費他和蕭玉在一塊兒生活這么多年了。 嘴角帶笑的抱著閨女上樓,關了臥室門把襪子放床上。 湊到媳婦兒身邊,“咋地啦,老公說你幾句就不樂意啦?” “papa,papa…” 襪子一雙小短腿跪坐在大床上,一只手撐在蕭玉的大腿,另一只手去拍他放在腿上的手背。 薄臉皮的蕭玉沒好氣的撇了朝他諂笑的厲大狗熊一眼,冷哼一聲,抱起女兒就要躺下睡覺。 厲銜哈哈爽朗大笑,他就愿意看見他媳婦兒這幅小媳婦兒的樣子和他鬧脾氣,顯的他們倆特別有生活氣息。 比那個總是一本正經(jīng),不茍言笑,還不喜歡開口講話的考古工作者蕭玉不知道好到哪里去。 厲銜沒有就地拖鞋上床哄人,目光被床頭柜上的濕毛巾吸引,抿上合不攏的嘴巴推門出去。 躺在床上摟著襪子的蕭玉不知道厲大熊干嘛去,反正沒來哄他就對了。 意識到這樣的情況之后,蕭玉的內心是十分詫異的。 他……什么時候竟然在心理上需要厲大熊來哄他了? 不一會兒聽見沉穩(wěn)的腳步聲,蕭玉又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背對著厲銜躺著,摟著襪子給她脫衣服。 繼而,腳腕處的冰涼和疼痛讓他失去表面假裝起來的平靜。 “嘶~” 他倒抽一口涼氣,條件反射的往里縮著腿,抬頭看向始作俑者。 不悅道: “干什么?。俊?/br> 厲銜笑的從容拉回蕭玉縮到腿根的腿,拿著從冰箱里重新放進毛巾里的冰塊冷敷他腫脹的腳踝。 躺在蕭玉懷里的襪子撲騰著小短腿學她爸爸說話,“么呀~” 像是在說韓語。 床上這倆寶貝弄得厲銜止不住的樂,那嘴角咧的,都快趕上大嘴猴了。 襪子沒玩多久,便安然睡去。 厲銜手里的毛巾也濕的能滴水了,臥室里又成了他和他媳婦兒的二人世界。 毛巾扔進襪子洗腳丫的小水盆,厲銜笑的賊眉鼠眼靠近他媳婦兒。 手里還抓著他媳婦兒的腳踝,那就索性先來個虔誠之吻向他媳婦兒道歉以示真心。 火熱的嘴唇觸碰剛剛冰敷完的一小塊皮膚,那里的表層稀薄,青綠色的血管在冰敷之后明顯的透露在皮膚底下。 蕭玉被這冰火兩重天的親吻弄得差點起雞皮疙瘩,晃晃腳腕,低語道: “你干嘛呢!” “噓…” 厲銜只出了這一聲,便埋下頭抱著蕭玉的腳踝吻上去,從腳踝到小腿內測,寸寸濕潤。 蕭玉被他親的極為不適,想收回腿卻被厲大熊死死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