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者封王[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28
神經(jīng)緊繃了一天,松懈下來,項凌掏出手機,沒怎么玩,電還是充足的,點開通知頁面,有好幾條張星星的信息。 ——阿江,你今天怎么不在辦公室啊,身體不舒服嗎? ——咦,今天老板怎么也不在公司?對了,老板經(jīng)常不在公司的。 ——阿江,有點餓,給我點外賣吃。 最后一條信息的發(fā)送時間是二十分鐘前,項凌干脆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鈴聲響了一回,張星星便接起了電話,炸雷似的叫了一聲阿江! 項凌沒躲及,耳朵差點廢了。 “你叫魂啊?!?/br> 張星星有點興奮過頭:“你終于給我回電話了,我還以為你被拐賣到東南西亞當(dāng)煤工了呢。” “你一天天不盼著我好是吧。” 張星星立刻轉(zhuǎn)化語氣,溫柔至極:“哪能啊,就是一天沒見你,想你了唄。” 項凌聽不得rou麻話,打斷他說:“行行行,晚上吃飯了沒?” “還沒。” “我給你點吧?!?/br> 張星星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準(zhǔn)備自己做,外面的不干凈?!?/br> 項凌真想一個暴栗打爆他的頭,自己做飯吃還瞎叫喚。 “阿江,你真好……” “得了,別惡心我了?!?/br> “對了,今天宋筠,謝青塵,夏舒,莊錦被公司安排拍個人寫真,我靠,那一個個帥的,簡直了,還有啊,后天是《荒紀(jì)探險》的新聞發(fā)布會,你千萬到場啊?!?/br> 公司能給項凌的幾個藝人拍寫真幾百年難道一見,他和凌美之間的矛盾還沒解決,□□線還燃著,凌美竟然能讓步為他做這些,項凌訝異卻又閉口不說。 “好,我知道了?!?/br> 張星星又和項凌嘮叨了幾句,一通電話打了有一個小時,期間項凌屢次像掛電話,都忍住了,最后張星星識趣,見時候不早,率先掛了電話。 小舍□□進一絲月光,剛好照在項凌的側(cè)臉,撒下藝術(shù)的陰影。 他今天有點累,雖然沒干些什么,莫名其妙的骨頭癱軟。 夜深,房門被打開,姬若河走了進來,卷帶著暖風(fēng),他彎身俯撐在項凌的上方,繼而將大腿跨了上來。 項凌睡到半夜感覺床在晃動,淺眠不易入睡的他朦朧著眼剛要翻身,卻被姬若河牢牢的壓住。 他一下子驚醒了,雙腳并用,頭被姬若河的手掌制住,無法轉(zhuǎn)頭查看?;艁y恐懼中,他叫了一聲“姬先生?!?/br> 姬若河沒有松開他,反而靠的越近,嘴唇快要碰到他臉上了,輕輕掃過項凌的肌膚。 “留下來,留在凌美。”他說。 項凌只當(dāng)他在做夢,又喊了一句:“姬先生?” 姬若河置若罔聞,真當(dāng)夢游一般,掀開他的被子,側(cè)身鉆了進去,摟住項凌的腰,將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睡了過去。 項凌不知變故,緊張的一夜未睡。 霸王別姬 姬若河凌晨四點的時候離開的房間,項凌沒有睡著,但也沒醒著,他假寐,黑暗遮蓋住他的眼睛,天衣無縫地為他遮掩不安。 姬若河面對他的時候不冷不熱,儼然保有為人老板的威嚴(yán),他穩(wěn)重內(nèi)斂,老狐貍風(fēng)貌一覽無余;項凌總不能抓住他的心思,唯一知曉的是他尤為關(guān)愛段空青,其他的,項凌綿綿長舒一口氣。 他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為什么,姬若河會半夜竄進他的房間——擁著自己。 —— 項凌不知道怎么想的,不打一聲招呼從窗戶翻了出去,管家那時正在院子里收拾東西,忽覺一道黑影躥了過去,回頭查看空無一物,只當(dāng)一只黑貓。 這不是項凌的失分寸,而他每次見到姬若河,特別是兩人靠的極為相近,他總有種被識破的感覺,姬若河那雙眼睛從前就特別會看透人心,他懂項凌,項凌開心不開心,又或者不高興,他看過一眼便知,對癥下藥,讓項凌對他產(chǎn)生了無法剝離的依賴。 十七歲那年,項凌和其他墜入愛河的人一樣,時不時向伴侶撒個小嬌,俏皮又帶點可愛。 姬若河總喜歡揉他的頭發(fā),軟軟的,像小狗身上的毛發(fā)。 昨夜姬若河緊貼著項凌,項凌緊張,便喜歡抓東西,他腦子不清楚,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讓姬若河不高興。 那仿佛身處白茫茫的霧中,什么都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身體防線豎起來,拼命縮緊保護自己。 項凌頭疼,當(dāng)天回家的時候便發(fā)了燒。 昨夜凍得狠,又一夜沒怎么睡,精神不好,人越焉越來病,身體的溫度越來越熱,溫度計一量,三十九度七,真是嚇人。 張星星打來電話,說明天上午有《荒紀(jì)探險》的發(fā)布會,今天正好劇組主創(chuàng)都在,干脆將殺青宴補辦了。 項凌不想掃大家的興,一聲答應(yīng)干脆。 翻箱倒柜找出一板退燒藥,看了下保質(zhì)期,還可以用,項凌倒了杯溫水,歇了會,和著水咽了藥了下去。 吃完藥,項凌躺床上睡了一會,半睡不醒,眼皮又沉重得很,明明感覺到夢里有人,意識卻異常清醒,困得很,無法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