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者封王[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36
項凌語調(diào)平靜,只說:“看看吧?!?/br> 如果主管沒有心虛的話,監(jiān)控之下的他就不會那么焦急,也不至于這么忙著轉(zhuǎn)移什么。 三人迎面,主管看了他一眼,斜四十五度偏離他們,卻被項凌一聲叫住。 主管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頭,說:“干什么?” 項凌說:“上次去您辦公室交文件不小心夾了一個屬于公司內(nèi)部機(jī)密的文件,我已經(jīng)申請了找回,為了以防萬一,主管您手里的文件也要給我看一眼?!?/br> 胡編亂造的理由聽起來不可信,卻似乎也挺有道理。然而只有主管知道,他說的公司內(nèi)部機(jī)密代表著什么。 “公司內(nèi)部機(jī)密我會不知道?我若是看到了會交給公司,不用你插手?!?/br> 項凌面無表情:“那主管您找到了嗎?” “沒有?!睕]好氣的回答。 項凌攤手:“那主管手上的文件是不是可以給我看一下呢?” 雖說是詢問,但一點請求的意味都沒有,況且主管攥著文件的手骨發(fā)白,項凌就知道一定有戲。 張星星此刻仗勢欺人,一把奪過主管手上的文件,一疊一疊翻找,找到一個自己看著都可疑的文件交給項凌。 主管怎任他騎到自己頭上,怒吼著揚起手,項凌抓住,嚴(yán)厲聲音說:“請主管在打人之前先解釋一下文件的問題?!?/br> 這份被他夾在其他文件中想要隱藏的東西,竟然是他給天然星空娛樂凌美的外交情報、客戶信息和藝人活動策略。 根據(jù)國家《刑法》規(guī)定,凡涉及這些方面的都屬商業(yè)泄密。 項凌看了一眼文件右下角的簽名,字體娟秀,應(yīng)該是個女人的簽字,要是女人的話,很容易聯(lián)想到那天和主管在車庫的那個女人。 若是主管偷偷給其他公司當(dāng)臥底,那么他的罪行昭然若揭了。 主管氣紅了臉,揪著項凌的衣襟低聲吼道:“你陷害我?” 項凌彎眼笑:“如果不是您做事不厚道,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br> 他輕聲在他耳邊呼氣,說話帶上了楚江一貫的輕薄。 主管忽然放肆地笑:“你以為僅憑這個就會有人信你,我大可以說這件事是你陷害的?!?/br> 項凌道:“沒關(guān)系?!彼挚戳艘幌峦蟊恚暗綍r間了。” 話音剛落,午時廣播準(zhǔn)時響起,不過這次聽到的不是播音員優(yōu)美的聲音,而是主管和一個女人不可描述的呻|吟,婉轉(zhuǎn)嬌嗔,聽得所有人面紅耳赤。 項凌拿到U盤的時候,只以為這是個存放交易的寄宿,當(dāng)晚看到視頻的時候也立即明白這是主管留的后手,讓他驚喜的是,兩人纏綿的時候都扯上了交易的事,這就怪不得項凌不留情面了。 姬若河批改文件的手頓住了,身旁的助理臉青一塊白一塊,好不害羞。 “老板,這……” 姬若河眉宇間的溝壑愈發(fā)深刻,半晌沉聲道:“去查查。” 助理趕忙應(yīng)聲:“是?!?/br> 無路可退 “怎么回事?趕緊去播音室看看,立馬給我關(guān)了?!备笨偤谥槒霓k公室里出來,見到一個人就抓住他幾乎是怒吼出聲。 大家都對這突如其來的艷聲既尷尬又羞愧,主管的聲音那么有辨識度,想聽不出來都沒有可能,都是一個公司工作的,他日見面如何面對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主管震驚地臉紅一陣白一陣,他對項凌打擊自己的手段惱怒又憤恨,卻又不得不直面隱私被暴露的事實,他現(xiàn)在只后悔,當(dāng)初沒有直接將項凌趕出凌美,留得日后成為了自己的災(zāi)星。 “你這是侵犯別人的隱私!”主管無路可退,羞憤難當(dāng)。 項凌一臉無辜:“您又有什么證據(jù)呢?親?!?/br> 張星星明面看出來此次戰(zhàn)旗不倒了,倨傲說:“沒想到凌美的主管竟然是這等吃里扒外的貨,真是丟了凌美的臉?!?/br> “你……” 項凌將手里的文件舉起來,對他說:“這些足夠讓你滾蛋了,你今日落魄請好好想想當(dāng)初做事的行徑,不難發(fā)現(xiàn),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罪有應(yīng)得?!?/br> 張星星附和:“我完全同意?!?/br> 打了一場勝仗,兩人走路都生風(fēng),遇到同事也不覺得他們眼里的異樣實在看怪胎,反倒是一種欽佩的羨慕。 張星星的虛榮心得到極大地滿足,屁顛顛跟項凌后面說道:“阿江,你真他媽厲害,我還以為你只是來碰瓷的,沒想到你直接給人鍋都端了?” 項凌邪笑:“小事,不足掛齒?!?/br> 張星星沉浸在強(qiáng)烈的喜意之中,快活道:“不行,今天得多吃點,高興?!?/br> 除了白道損害公司利益的臭蟲,應(yīng)該還摻雜了一點仇官的心態(tài),憑什么當(dāng)官的都高高在上指手畫腳,一朝栽了,看你還傲氣的起來?! —— 主管如愿以償?shù)谋婚_了。 姬若河意料之中的找上門來了。 項凌像個罪人一樣站在姬若河的面前,明明和古代良臣做的是一樣的事,卻被姬若河看的像是耍了天大的陰招一樣。 姬若河開口詢問和司寇差不多了?!澳闶窃趺窗l(fā)現(xiàn)他出賣公司的?” 此話聽的味道變了,不像在詢問功臣做事的方法,倒是像審問你是如何用下作的手段害了別人的。 項凌聽著別扭,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