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天師的地府朋友圈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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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開玩笑,快跟我走,等著你救命呢!”徐院長顧不上教育林見尊師重道,拽著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兩人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正好遇上了拿著早餐的付西寧。 付西寧見到一臉焦急的徐院長,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看來你們有急事,我就不耽誤了,你的早餐?!闭f著,將手里的紙袋子遞過去。 林見眼睛一亮,迅速接過,細(xì)長的手指劃過掌心,指尖傳來的涼意引得他耳朵微微顫動了一下。 “袋子里還有甜牛奶,還溫著,趁熱喝?!备段鲗幷f話的時候,眼睛一秒鐘也沒有從林見身上移開,引得徐院長心里直犯嘀咕,他今年真是諸事不利,招的學(xué)生一個個都沒有把他這個導(dǎo)師放在眼里。 “阿寧,你真是個大好人?!绷忠娫俅螌ⅰ昂萌恕钡臉?biāo)簽牢牢貼在付西寧的頭上。 付西寧輕笑兩聲,才轉(zhuǎn)頭和徐院長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了。 徐院長連忙微笑回應(yīng),唉,這哪是招了個學(xué)生啊,明明是請回來一個祖宗,但是沒辦法,人家付公子想跟著你讀研,他還能把人往外推不成。要知道這位成為他學(xué)生的消息一出來,那些個平日里眼高于頂?shù)耐?,明里暗里可說了不少酸話。 說什么他是踩了狗屎運了,人家付公子早就是哥倫比亞大學(xué)管理學(xué)碩士了,找他不過是解解悶。徐院長表示你們愛咋說咋說,反正他付公子老師的頭銜是跑不了了,不服氣單挑??! “對了,阿寧,我房間里有個紙人,會說話,你不要怕,他不是什么壞東西,有空幫我照顧一下他,我現(xiàn)在有事,先走了?!绷忠娺呑哌呎f道。 付西寧摸摸自己的鼻子,把能不能帶上我的話咽了下去,還是不要讓他的小天師傷腦筋了,他可以自己跟上去。 在付西寧兜里的小河瘋狂地掙扎著,嘴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響,林見,你帶上我,帶上我??!我一分鐘都不想和這個怪物呆一塊! 付西寧將小河從口袋里拎出來,“小天師讓我照顧你,所以你以后就不用呆在口袋里了?!彼斐鲆桓种?,“抓住?!?/br> 小河一臉懵逼,抓住?抓哪里? 付西寧皺了皺眉,輕聲嘀咕了句“物似主人”,隨后將小河往自己手指旁一放,小河猝不及防,第一反應(yīng)就是緊緊纏住付西寧的手指。 “對,就是這樣。”付西寧夸獎似得彈了彈小河的頭,隨后邁步向樓梯下走去。 林見坐在副駕駛上,徐院長一邊開車,一邊和他交代了這件事的前因后果。 “出事的是我的秘書小劉,還記得開學(xué)那天你提醒我注意的漆器嗎?那天你前腳一走,我后腳就讓小劉把它扔了。但我昨天接到電話趕到小劉家的時候,卻在他房間里看到了那個奔馬漆器。” 徐院長苦笑道:“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意識,一日三餐只吃草,連走路都是四肢著地,就好像……變成了一匹馬。” 林見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對那個漆器依稀還有些印象,上面沾了少許陰氣,但絕對沒有到讓人中邪的程度,否則當(dāng)初他就不會輕飄飄一句話就過去了。 汽車穿過林城鬧市區(qū),拐進一個普通的中檔小區(qū)。 “小劉家在十六樓,因為這件事,他女兒送去外婆家了,只有他老婆在照顧他?!?/br> 電梯直通十七樓,電梯門一打開,林見的嘴角就是一勾,看來有“同道中人”搶先了。 只見十六樓防盜門上貼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符箓,符箓的主人大概是想把它們貼成圓形,但不知道是身高不夠還是其他什么原因,這圓形明顯不夠完滿。 徐院長上前按門鈴。 “誰啊?”一個疲憊的女聲從門內(nèi)傳來,她打開一絲門縫,看到徐院長,急忙把門打開。 “院長,我真是過意不去,麻煩您一趟一趟地跑,早上楊教授介紹了一位大師過來,正在給小劉看呢。”開門的是個三四十歲的女人,保養(yǎng)得不錯,一身知識分子的氣質(zhì),十分容易給人好感。 她一邊說著,一邊請兩人進去。 劉太太目光略過徐院長,放在了林見的身上。他們家發(fā)生的事不算光鮮,連對鄰居都藏著捂著,她不明白徐院長這種明白人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帶一個陌生人來他們家。 徐院長正想開口介紹,被林見偷偷按住。 “jiejie你好,我是林見,我家里世代是開醫(yī)館的,徐老師想著,有些病癥西醫(yī)一下子檢測不出來,所以讓我跟來看看,我嘴巴很嚴(yán)的?!绷忠娬f著舉起兩個手指做發(fā)誓狀。 林見的容貌本就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再加上是徐院長帶來的,劉太太自然再沒有二話。私心里,她和小劉都是文化人,比起那些神神叨叨,她更愿意相信祖國傳統(tǒng)中醫(yī)。 徐院長看著林見一本正經(jīng)地胡扯,嘴角抽搐了一下,但也只好認(rèn)命給他圓場。 “是啊,小林家學(xué)淵博,一般人可是不給看的?!毙煸洪L口中這樣說,心里卻腹誹,確實不給一般人看,因為只給不一般的鬼看。 劉太太聞言,對著林見更是熱情了幾分。 這時,那位楊教授介紹的大師正好從小劉的房間里出來,他一身道袍,手里拿著拂塵,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道士似的。 “無量天尊。女施主,房間里的那位男施主確實是被陰煞所傷,邪氣入體。而這罪魁禍?zhǔn)?,就是這個漆器!”那位大師將手里用黃色符布包裹著的東西放置在地上,赫然正是小劉從徐院長處帶回來的那件奔馬漆器。 林見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這大師真有兩分本事? 不對啊,他剛剛在門口看到的那些符箓,明明沒幾張畫的是正確的,還有那道士所穿道袍,一看就是淘寶貨。 道家和佛家一樣,不同的道士穿不同的道袍,甚至其中的門門道道比佛家更為繁瑣。林見雖然是左道傳人,但畢竟同出三清道祖門下,對道家正統(tǒng)也了解幾分,這位大師左邊袖口的花紋是龍虎山的樣式,領(lǐng)口的就成了茅山樣式了。 龍虎山、茅山是現(xiàn)今道家的泰山北斗,若真是道門弟子,敢這樣穿,早就被師門抓去面壁思過了。 但他的的確確找出了小劉中邪的原因。 難道是瞎蒙的?林見覺得自己的腦袋瓜不夠用了。 “是這東西?那大師可有解救良策?”劉太太一下子信了七分,她丈夫的病確實是這東西進門后得的,而且她依稀記得小劉帶這東西回來的時候,笑容滿面,說這是個古董,他撿了大便宜了。劉太太那時候就在想,這東西這么珍貴,你又不是研究古董的,怎么輪的上你撿便宜。 徐院長拽了拽林見的袖口,“林小子,那大師厲害還是你厲害?” 林見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本大師……”林見一滯,看著穿著道袍的那位,他突然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直視“大師”這兩個字了。 “當(dāng)然是我厲害!”林見抬著下巴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道。 他是我的學(xué)生,我要相信他。徐院長不停給自己心里暗示,但是看看娃娃臉的林見,再看看裝備齊全,滿臉嚴(yán)肅的另一位大師,徐院長嘆了口氣。 “解救之法自然是有的。”那位大師揮了揮拂塵,開口道:“只要黃昏時分,我在此開壇做法,便能解了你先生身上的邪氣?!?/br> 劉太太聞言,將信將疑,“那請問大師,我需要準(zhǔn)備些什么?” “三牲酒禮缺一不可,還有銀器驅(qū)邪,要準(zhǔn)備一千克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