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與薔薇花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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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尷尬地卡在那里,不知所措地安撫:“忍一忍,就一會兒好嗎?我真的……” “那你快點啊!”游弋催他,英勇就義般閉了眼。 慕夏撫過他眼角,涌出的生理淚水不多,但濕了他的手指。放棄的念頭浮現(xiàn)出來,又被情|欲的浪潮拍進了深海,他再次試著往里進,在游弋腿側(cè)掐出指痕。 緊,而且澀,這感覺一點也不如想象中順暢。 滿頭大汗,慕夏努力半晌不敢動作太大,正覺得找到了門路一鼓作氣時,游弋猛地瑟縮:“停,別別別……疼,別進了,痛,你放開我!” 最后簡直像在抗議,慕夏不知道哪里沒弄對,但被他這聲尖叫喊得差點軟了。他連忙跪回床尾,扯了紙巾去擦游弋下身那堆滑膩的東西,手忙腳亂,但游弋推開他,整個人蝦米似的縮起來,捂住腿根。 “怎、怎么了?”慕夏咽了咽口水,他有點缺氧,立刻深呼吸幾下。 游弋側(cè)躺在床上揉著腿根處一枚吻痕,語氣不好意思卻無可奈何:“我……我抽筋?!?/br> 慕夏:“……” 他突然笑出了聲,往前跪了幾步去給游弋順筋。做是沒做成了,可他卻白癡一樣,還挺新奇這次體驗,盡管結(jié)局不太美滿,慕夏沒有半點怨言。 陰影嗎?也有點。 畢竟算他沒出息的第一次了。 等大腿不抽筋時已經(jīng)很晚,兩個人再也沒了折騰的興致。 游弋枕著慕夏的胳膊,嘟嘟囔囔抱怨:“真的煩,下次別正面來了,我一開始就感覺腿不舒服。你看,果然抽筋了吧?!?/br> “下次從后面。”慕夏說,閉著眼睛揉游弋的頭毛,“睡吧。” 至于下次是什么時候,兩個人嘴上商量了半天,短時間內(nèi)由于抽筋的畫面歷歷在目,誰都沒敢再動念頭——青春期陰影多種多樣,這個無疑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春夢一直做到被鬧鐘吵醒,慕夏抓著濕了的內(nèi)褲跑進衛(wèi)生間。 游弋的鬧鐘按學校作息設(shè)置,還是逃了早cao的那種,從起床到進教室十五分鐘搞定。慕夏洗完內(nèi)褲出來隨意地看了眼掛鐘,眼前一黑。 “醒醒!寶貝兒,我們又要寫檢討了——!” 前一夜胡鬧的后遺癥釀出苦果,游弋腿還疼著,卻不得不跟他一起與時間賽跑。 慕夏抓了條游弋的內(nèi)褲穿上,兩個人收拾得風風火火,早飯都沒來得及吃,打車到學校跑進教室時,卻依舊不幸被巡邏早自習的教導(dǎo)主任抓個正著。 長達十五分鐘的批評教育,最終以招財貓把他們領(lǐng)回教室繼續(xù)罰站告終。 “看在我們游哥難得生一次病的份上,檢討就算了吧?!闭胸斬垖捄甏罅?,給完蜜棗又打了一棒,“不過對于上課遲到,可以理解不能原諒——兩節(jié)英語連堂,站著上?!?/br> 慕夏凄凄慘慘地看了眼游弋。 對方背靠教室后方的黑板,蹭了一領(lǐng)子的粉筆灰,眼皮搭著,單手摸了摸腿。聽到招財貓這話,游弋偏頭望他,眼神冷酷無情。 慕夏覺得那一刻游弋一定在想:“我要日了慕夏這個狗?!?/br> 作者有話要說: 兩人年紀相仿的情況,這么處理我覺得問題不大,兩廂情愿的話發(fā)生關(guān)系很自然。青春期其實挺多這樣的例子的(認真臉。 因為玩耍斷更一周,這篇沒存稿大概22號恢復(fù)更新,再次抱歉。 第32章 解惑 陽臺有遲到的同學垂頭喪氣地從辦公室出來,腳步一刻不停地跑回了自己的教室。慕夏扭頭瞥了眼,不露聲色地往游弋那邊挪了挪。 罰站的滋味不太好受,遲到的原因也難以啟齒,種種加在一起,慕夏望過去時意料之中地發(fā)現(xiàn)游弋臉色發(fā)白。他自知理虧,偷偷地牽過游弋的小拇指,不輕不重捏了下。 講臺上招財貓正投入地講解定語從句和賓語從句的區(qū)別,他的板書龍飛鳳舞很難辨認,前排同學把脖子伸成了狐獴,后排有些看不見的直接放棄了治療,趴在桌上抓緊一切時間打瞌睡——早起連堂英語,想一想都頭疼。 他手指的力度讓游弋打了個激靈,抬眼看他,眼神疑惑,卻并沒有太多不滿。 慕夏一顆心落了地,他始終覺得前夜的事故有自己的原因,早上沒起得來雖然是兩個人的責任,他卻先攬到身上,害怕游弋不開心。 “沒事?!蹦较男÷曊f,朝他彎了彎眼角。 游弋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垂眸盯著地面。他沒聽課的心情,半掩著嘴打呵欠。 水磨石地面灰灰白白的,仔細看久了像拼湊的馬賽克。游弋有一瞬間的出神,默默數(shù)起了白色小方塊的數(shù)量。 腰很酸,屁股也痛,抽過筋的腿根在睡了幾個小時后總算緩解了些,但仍舊覺得伸展不開,走路時仿佛被扯著一樣難受。游弋嘆了口氣,撩火的后果吃了個敢怒不敢言,這會兒連罰站他都能毫無怨言了。 好在招財貓有意放他一馬,也許是游弋依然在發(fā)白的臉色立了功,站了一節(jié)課后,陳潛大發(fā)慈悲讓他倆回座位,告誡兩句下次不能遲到。 游弋覺得招財貓在借題發(fā)揮,新仇舊恨一起算,否則就一個遲到怎么會挨罰,八成又在跟教導(dǎo)主任博弈。但他什么也沒敢說,把猜測都吞進肚里,趴在桌上那一刻,渾身都舒坦了。 春夏時節(jié)氣候陰晴不定,大課間的鈴聲剛響,一場瓢潑大雨傾盆而下。 課間cao臨時取消,一群人山呼萬歲。游弋動了動身子,換了一條手臂枕著,剛打算瞇一會兒,后桌的某人戳了戳自己的脊背。 他只得坐起身,轉(zhuǎn)過去趴在了椅背上,一抬眼皮哼了聲:“???” “難受嗎?”慕夏問,眼睛亮亮地望向他。 游弋一巴掌拍過去,不偏不倚打中了慕夏的腦門兒:“我本來把這事忘了,你還要提!下次再……這樣,你就趴下任我蹂躪吧!” 慕夏笑得彎了眼:“行啊,待我回去做一做功課?!?/br> 游弋想反駁,比較之下覺得自己不如他臉皮厚,說什么都會被反將一軍,索性閉了嘴。 外間的雨下得響亮,砸得海棠樹枝柔弱地垂,最后花期的粉粉白白也濕淋淋地往下落。他們的位置正靠窗,慕夏側(cè)頭看了一會兒,他不說話,游弋也不說話,氛圍安靜得過頭,卻任誰也沒覺得無聊或者尷尬。 他勾住了游弋趴在椅背上的手指,溫柔地相貼。慕夏體溫低一些,游弋察覺到后反握他??諝庵婿畷r有了旖旎的氛圍,黏膩地化不開,仿佛醉在了潮濕的雨幕里。 嘩啦啦的雨聲,不似春天潤物無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