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與薔薇花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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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會兒再走吧?!蹦较娜嗔巳嗄侵回埖亩亲?,沒有要挪走它的意思,“別做題了,玩一會兒——你猜我們今天速寫題目是什么?!?/br> 游弋:“我不猜?!?/br> 慕夏:“好吧,是要我們畫郊游,三五個人?!?/br> 游弋“啊”了一聲,慕夏沾上了貓毛的袖口抬起,手不輕不重地在他頭頂揉了一把:“我畫的那次我們去公園寫生,可惜速寫,你的螢火蟲是沒法上色了?!?/br> “就知道?!庇芜f,低頭捏貓的rou墊。 那只橘貓被他們你一下我一下伺候得舒服,翻出肚皮,在游弋腿上安逸地打起了呼嚕。 沒多久蘇打水端了上來,慕夏玩著手機,等游弋安靜地寫完一篇完形填空。貓安穩(wěn)地睡著,咖啡館其他人的說話聲也壓得低,他心想,小腦斧還挺會找地方享受。 黃昏下起了雪,不大,細細密密地鋪在街邊樹梢。 后來看新聞,是這一年的初雪。 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天身體不太舒服,不好意思。 這章莫名被鎖了幾次刪除中間委曲求全,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神秘力量一直針對我 完整情節(jié)見 嗜糖律仔。翻相冊。 第40章 喔喔奶糖 上一章完整版見X博,嗜糖律仔,翻相冊哦,被pb得有點狠(ω`) ———————————————————————— 每年春節(jié)后到三四月,是黎煙最忙的時候。 原野畫室的學生雖然不多,一個個輪著cao心下來她和袁也都得脫一層皮。自從前兩年改革后,好歹是不用陪著去外地考試,大多數(shù)美院都在本地設有考點,一站就能全部搞定。 “大部分人都考完了?!崩锜煼朔瓐竺韨浞荩澳较倪€有個美院,今天也能考完——袁老師,終于能輕松啦?!?/br> 袁也正嚴肅地與一尊未完成的泥塑對望,聞言扭過頭寬慰地朝她笑了笑:“暫且休息,等送走這一批,暑假班也要準備招生,別高興得太早。” 黎煙卷起報名表在他頭頂拍:“你就喜歡提醒我這些,難道我會不知道嗎?” 袁也點頭稱是,他望了一眼掛鐘:“差不多慕夏也該考完了?!?/br> “你覺得慕夏怎么樣?”黎煙問,走過去摟住袁也的脖子,手指正要去戳他的雕塑,被一巴掌拍上去。 “別騙我分心,動我的寶貝。”袁也帶著笑,抱怨完開始認真思考黎煙的問題,“慕夏這孩子……說實話,是我從教這幾年遇到天賦最高的,之前那個考去米蘭的學生,都不如他天分高。但他……現(xiàn)在還沒發(fā)揮出最優(yōu)秀的水平,或許是我水平有限,藝考這樣的環(huán)境也不夠解放他的奇思妙想?!?/br> 黎煙:“是,慕夏對色彩尤其敏感,可能跟他喜歡德加這種大神級畫家的作品有關。在創(chuàng)作中肯定會不自覺地受到影響,他之前也說會報油畫專業(yè),你覺得呢?” 袁也擦了擦指縫中的土灰:“很好,很合適?!?/br> 黎煙滿意地點點頭,忽地才醒悟什么似的,拍了下袁也寬闊的后背:“哎呀!我沒跟你說這個,剛開始我是想問——” “想問他人怎么樣?”袁也笑意頓深,“那你該去問小弋?!?/br> 黎煙被他一語說中心事,肩膀一垮,無可奈何地說:“就是不敢問他。小弋自從跟我說了他和慕夏的戀愛,對我就掏心掏肺的,我就這么一個表弟,不可能不護著他。說真的……不是我的私心,我不想他受傷?!?/br> 袁也站起身,點了支煙:“小輩們的事,留給他們自己cao心吧,就算受傷……你以前也說過,成長路上總要磕磕絆絆才像話嘛?!?/br> “你就是心太大!”黎煙怨念。 袁也摟過她,故意把一口煙往黎煙臉上噴,薄荷爆珠的氣味不嗆人,卻也夠黎煙一頓拳打腳踢砸過來:“混蛋啊——” 他笑嘻嘻地任由打罵,把這個話題岔過去。 黎煙心里有了判斷才會問出來,“你覺得他怎么樣”,她把責任看的太重,然而不論最后如何,其實都不必她去cao心。 等過了今年,游弋都是大人了,代價或是花好月圓他都該去學著接受。 有句話說高考不是一切,被媒體和減負標題放在一起,叫嚷著不該把過多的壓力給孩子。但為什么所有人都把高考和十八歲看得那么重呢? 或許在更多人眼中,它的重要性不僅在于一場考試一所大學了。就像一條岔路,成為每個少年青春期最初也是最后的選擇。 跨過一個盛夏,揮一揮手,送走了無憂無慮的高中。 一抹夕陽順著小院里剛長出嫩芽的藤蔓灑到青石板上,早晚依舊有霧覆蓋整座城市,墻角結霜,但楊柳風已經(jīng)拂面不寒。 城市的另一端,背著畫具和書包的學生正熙熙攘攘地從一所臨時被設為考點的中學涌出。有的三兩結伴討論著剛才結束的藝考,有的坐上了家長來接人的車揚長而去,路邊小販叫賣,車輛鳴笛,沸反盈天的說話聲,混雜成一路喧囂。 游弋背靠一盞路燈低頭玩著手機,他朝屏幕哈了口氣,順手拿袖口擦了擦,把一下午玩游戲留下的指紋抹掉。他看了看校門,沒找見人后,索性打了個電話。 正在接通的機械音傳入耳朵,游弋越聽越煩躁——他等了一下午,也不是十分有耐心的人,眼見別人都出來了,慕夏卻跟死了似的沒消息。 等待時間趨近一分鐘,游弋小聲罵了句:“臥槽?!?/br> 他抬起頭再次看向路邊,卻在望過去時忽然被人從身后抱住了脖頸,整個人被迫向后仰去。游弋重心不穩(wěn),眼看徑直要摔在那人身上,連忙地抓住了燈柱,好歹穩(wěn)住了兩個人的身形,卻仍踩了對方一腳。 “臥槽!”這次罵得真心實意,音量都要高八度,“慕夏你他媽!” 身后的少年若無其事地把手插進衣兜里,然后掏出了一顆糖握在掌心,抬手與游弋十指相扣,順便給了他:“剛才去那邊的店里買的,我好久沒看到這個牌子了?!?/br> 游弋的注意力極容易被轉移,聽了這話,他半信半疑地張開手,躺在手掌中央的是一顆喔喔奶糖——確實很童年。 他忍不住想笑,還要強行嚴肅,一腳踹向慕夏:“你多吃點藥吧!” 慕夏提了把背包,游弋立刻幫他拎著畫具,他揉了揉手腕:“說好考完了大家一起吃頓好的,林戰(zhàn)他們呢?” “過去啦,我來接你?!?/br> 兩個人說著話,并肩沿著街邊往遠處走。行道樹尚不足以遮天蔽日,慕夏望著腳底被夕陽拉長的影子,突然踩了一腳游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