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習(xí)偶像[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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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潭也跟著開心起來:“我還在做練習(xí)生,阿姨你覺得我能行嗎?” \quot;能啊。\quot;阿姨笑道,“那個什么組合,不就是什么練習(xí)生?他們那么火,我看里面一個小男孩還沒你好看呢!” 和阿姨聊了一會,白陸的電話就來了:“我還有三分鐘到了?!?/br> 周之潭一聽,從椅子上蹦起來,跳到阿姨旁邊:“阿姨忙嗎,我想給我老板帶杯你的金桔檸檬?!?/br> “不忙不忙,哎喲,你等等啊?!?/br> 周之潭站在柜臺旁邊笑瞇瞇趴著,他身高不夠,還只能趴在臺面上:“ 你看過徐以青的《夢中人》吧!就是他家藝人!” 阿姨一聽徐以青,眼睛都亮了:“看過看過,好帥的呀!哦喲,你碰見徐以青給我拿個簽名哦!” 金桔檸檬做好,白陸的車也到了門口了。周之潭看他那輛惹眼的保時捷,有點不好意思,趕忙和阿姨說開學(xué)再見,就跑出去了。 他鉆上車,感覺到車?yán)锏臎鰵?。白陸戴了一副太陽鏡,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頭發(fā)往后梳去。周之潭拉上門,想起兩人最近除了微信聊天,似乎已經(jīng)很久不見面了。 “白總監(jiān)……”每次和白陸見面,周之潭總覺得莫名羞澀,不像在屏幕之后那般。 白陸抬手摸了一下他頭,算是答應(yīng)。 兩人上了路,周之潭拉著自己領(lǐng)口散熱,白陸怕他吹得涼,把空調(diào)檔口往上調(diào)了調(diào)。周之潭把剛買的金桔檸檬戳好管子,給白陸送到嘴邊:“我學(xué)校旁邊的奶茶店,阿姨丈夫是臺灣人,做的金桔檸檬特別好喝。” 白陸撇頭喝了一口,用下巴一點旁邊的杯托,周之潭把杯子放好,白陸咂咂嘴:“嗯,挺好喝。” “謝謝啊……”周之潭吸吸鼻子。 “謝什么?!卑钻懘蛄擞姨?,“不說謝謝你還是爸爸的乖兒子?!?/br> 他頓了頓:“想吃什么?大半月沒我?guī)汩_葷,吃什么我都請?!?/br> 周之潭也不客氣,喊著要吃涮羊rou火鍋,白陸嘴上嫌棄:“大熱天的你要吃涮羊rou你怕不是傻子……”,卻跟著導(dǎo)航開到了東來順。 這家東來順同外面那些山寨館子不同,想吃涮羊rou非來不可。不過讓白陸說起吃羊rou必來的緣由還有一個,這是他一個藝人朋友入股的,平日里來這里都有不少藝人聚餐,私密性好,味道好,他大步流星地帶著周之潭進(jìn)去,領(lǐng)班一見,cao著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唱戲似得來了:“喲這不是白二少爺么,幾位啊,里邊兒請嘞。” 周之潭在后面感嘆:“你真是熟客啊?!?/br> “娛樂圈里誰不知道我愛吃啊”白陸對他眨眨眼,“今天沒人管你,敞開肚子吃?!?/br> 包間雅致,青白花瓷成套的餐具桌布,兩人坐四人的小桌頗為寬敞,坐下來點了一堆,白陸點了根煙,手夾著煙就在回消息。 工作的白陸透著股認(rèn)真勁兒,周之潭看得有些入神,喝了口茶,嘴磕著杯沿:“工作忙呀?” “嗯?!卑钻憶]抬頭,夾煙的手點點周之潭,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懶,“你也別得意,都是你的工作呢?!?/br> “???”周之潭一愣,白陸才抬起來,在他頭發(fā)上掃了一眼,眼睛笑瞇瞇道“頭發(fā)該剪了,最近背倒是不駝了,長高了沒?” “兩厘米。”周之潭心道哪壺不開提哪壺,“一暑假才兩厘米,我爸媽也不矮啊……我是不是不長了。” 周之潭可憐巴巴的,白陸笑得開心:“急什么,聲音還沒變完全呢?!?/br> 一頓飯吃得滿足,吃得兩人渾身羊rou味兒,白陸結(jié)了賬,兩人從包房出來,就看見隔壁房間也推門出來,周之潭和白陸望去,就看見旁邊出來四五個人,明顯喝多了酒。 出來的是個漂亮男孩子,他轉(zhuǎn)眼看見白陸先是一愣,然后整個人轉(zhuǎn)了過來。 周之潭感覺白陸拉了一把自己想走,那男孩先叫了起來:“白哥……” 周之潭覺得這聲音柔得比姑娘更能掐出水來,聽得他心里一顫,忍不住回憶起這人是誰了。 他見過他,那個當(dāng)紅的流量鮮rou,林汶。 前幾天喝的冰紅茶上還有他的照片呢。 話音剛落,林汶就上來一把拽住白陸,半個身子都掛到白陸身上,看得周之潭眼睛都瞪大了。 臥槽。 這什么姿勢! 白陸也嚇一跳,就聽林汶邊說邊扭:“白哥你怎么那么久都不找我……”他瞇著眼看向旁邊的周之潭,忽然站起來一推,把毫無準(zhǔn)備的周之潭往后推了一個踉蹌。 他喝了酒,臉紅撲撲的像個水蜜桃:“你誰啊,你個丑東西!你跟著白哥做什么!” ……丑……丑東西? 周之潭雖然平日里不聲不響,被人惹了也不是只溫柔兔子,況且這人白哥長白哥短的,他和白陸很熟嗎? 白陸剛要開口,周之潭已經(jīng)往前一推:“說誰丑東西呢!” “我!……”林汶一看,還委屈上了,一把抱住白陸,“白哥,他是什么東西啊,你就是因為他不要我了嗎,先來后到他懂不懂??!” 周之潭腦袋一炸,差點沒上去給林汶一巴掌,罵我丑東西就算了,還掛在白陸身上,等等,這人還說白陸不要他了…… 這人和白陸…… 周之潭眉頭一皺,事情不簡單! 這邊白陸已經(jīng)把那像八爪魚似得人從身上扒開,對著那邊愣著的人道:“弄走弄走。” 一個人上來扶,林汶還在白哥白哥地叫,白陸頭疼,對著那邊還清醒的人說:“……醉成這樣怎么弄回去啊,外面沒記者拍啊,誰讓他喝那么多的?” 一個助理模樣的上來:“剛和合作方吃飯來著,合作方吃了一半走了,留我們幾個。本來就喝了不少,一個沒看住……” 白陸嘆了口氣:“那你們現(xiàn)在也別出去,這樣子多好看似得?!?/br> “哥幾個都喝了酒,都沒法開車。本來想今天和合作方談完直接下一頓,現(xiàn)在也沒必要了……公司那么多人都忙,只能現(xiàn)在想辦法打車送回去?!?/br> 白陸重重嘆了口氣:“……你們這叫什么事兒啊。家里周圍不守著狗仔嗎,不都等著拍他么?!?/br> 林汶還跟個二傻子似得對白陸笑著咂嘴。 “白……白二少爺……”那清醒的人叫,“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