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回月兒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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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謝知方貪戀地蹭著她的玉頸,大手在細腰上不住摩挲,“jiejie待我真好……jiejie身上哪哪兒都銷魂蝕骨,怎么也弄不夠……” 謝知真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油嘴滑舌,快起來……” 謝知方不敢得寸進尺,老老實實地爬起,把她抱進浴房,又喚丫鬟們進來收拾床褥。 枇杷嗅到屋里不尋常的氣味,又看見單子上紅的白的攪合成一團,還當姑爺?shù)寞偰С潭扔稚狭藗€臺階,連自家小姐的身子也顧不得了,當即氣得狠狠剜了他一眼。 謝知方摸了摸鼻子,也不好解釋,只得背下這口黑鍋,待得jiejie換好干凈衣裳,照舊緊抱著她睡覺。 也不知道是他那一通歪理確有其事,還是身子調理得好了些,謝知真這一回并不覺如何難受。 后背倚靠著火熱的胸膛,小腹處橫放著他的大手,她沒過多久便沉沉睡了過去。 過了叁四日,謝夫人過府探她。 枇杷在背后告了謝知方一狀,美婦人難免苦口婆心地勸說繼女:“我早就說莫要縱了他,年輕人不知輕重,在你來癸水時做出那樣的事,你若狠不下心規(guī)勸,往后受苦的是自己?!?/br> 謝知真臉紅如霞,吞吞吐吐地道:“母親,不是您想的那樣……他沒有……沒有欺負我。” 謝夫人見她的模樣和往日里大不相同,玉容嫵媚,眼含春水,便知兩人漸入佳境,替她高興的同時,猶自不放心道:“真的?” 謝知真輕輕點頭。 “那就好?!敝x夫人松了口氣,不忘提點她,“雖說他待你一片真心,該管還是要管著些。他如今位高權重,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趕著巴結,爭著搶著獻美人,便是沒有那個心,也架不住身邊的人慫恿攛掇。你趁著青春貌美,定要將規(guī)矩立起來,讓他既敬你愛你,也畏你怕你,千萬別想著博甚么賢良的名聲,到最后委屈了自個兒!” 不是她杞人憂天,這世間男子猶如饞嘴的貓兒,吃不到時抓耳撓腮,待進了嘴里,莫不見一個愛一個,少有不偷腥的。 謝知真還沒答話,便見弟弟風風火火地從外面跑進來,對謝夫人行了個禮,跳到她面前,笑嘻嘻道:“jiejie,我晌午和阿煊他們幾個在外頭吃酒,不回來用飯,你給我支五十兩銀子使使。” “五十兩夠不夠?”她遞給他一方帕子,示意他擦汗。 “夠了,夠了!”謝知方又扭過頭對門外候著的小廝喊了一聲,“殿下賞下來的貢柑還有多少?收拾收拾包起來,給母親帶回去嘗嘗鮮。” 自枇杷手里接過銀子,謝知方腳底生風往外走,過不一會兒又折回來,道:“jiejie,再給我十兩銀子,我最近手癢,想去賭坊耍兩把?!?/br> “給爺取一百兩?!敝x知真倒是大方,吩咐枇杷道。 “不不不,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十兩就夠。”謝知方“嘿嘿”笑出聲。 第叁回進門的時候,就連謝夫人都忍不住笑了。 “方才在門口碰見禮部的宋侍郎,說是要給他家娘子打甚么滿池嬌分心,我聽著式樣怪好看的,尋思著給你也打兩件,再給我二百兩。”說是支銀子,其實還是想找借口多和她說幾句話,瑣碎得沒有半點兒家主的樣子。 謝知真將人送到門口,柔聲叮囑:“少喝幾盅酒,若是喝多了,便坐轎子回來?!?/br> 謝知方連連點頭,趁眾人不備,往她如凝脂般的手背上摸了一把,小聲道:“jiejie的癸水結束了吧?今晚務必等我回來?!?/br> 謝知真紅著臉回屋,被謝夫人調侃了兩句:“方才的話,就當我沒說過。昱兒既然承諾今生今世只要你一個,如今又把家中諸事盡數(shù)交托于你,想來不至于生出外心,是我多思多慮了?!?/br> 見他們二人好得蜜里調油一般,她也放下了懸著的心。 這天夜里,兩個人魚水交融,共赴巫山云雨。 身嬌體軟的美人兒倚靠著芙蓉枕,長發(fā)用朱紅色的發(fā)帶松松挽起,玉肩上搭著件薄如蟬翼的白紗,除此之外再無遮蔽。 她抬起藕臂遮擋著挺拔的雙峰,看著弟弟粗長的陽物在xue間插進抽出,帶出淋漓的汁液,眼尾因羞恥而發(fā)紅,粉白的身子隨著他大力的聳動前后搖晃,猶如被風雨摧折的海棠。 “jiejie,好看么?”謝知方挑起風流的桃花眼,笑容邪肆,故意調戲她。 謝知真偏過臉,整齊的貝齒輕咬下唇,剛一開口便逸出曖昧的呻吟:“啊……不……不好看……” “怎么不好看?”謝知方著迷地盯著身下美景。 rou杵不停搗弄著嬌嫩的玉戶,將緊閉的花苞剝開、伸展,鑿出熱熱的汁水。 蹂躪到極致時,兩片飽滿的花瓣變成艷麗的緋色,媚rou隨著激烈的動作翻出回縮,里面越來越緊,越來越熱,拼命吸吮著他,眼看就要爆出蜜漿。 “jiejie,你這里可不是這么說的。”他及時放緩動作,細細品味著千萬張小口拼命吸吮rou莖的快感,眼眸微微瞇起,俯下身舔她的玉指,吃她受到冷落的乳,“你吸得好緊,拔都拔不出來……若是能和你長在一起,一天十二個時辰,一年叁百多個日子,都片刻不離該有多好?想cao你便cao你,累了便摟在一起睡覺,餓了的時候,我親手喂你,若是你想要小解……” 他親吻她顫抖的睫毛,舔掉快要落下來的淚水,壓低了嗓音,充滿邪惡的蠱惑:“就直接尿在我身上……” “你……你下流……”整條布滿皺褶的甬道被rou棍塞得滿滿當當,最深處柔嫩的花心時不時吻上放肆挺動的蟒首,給兩個人帶來滅頂?shù)拇碳?,她難耐地仰直雪白的頸項,被弟弟cao得哭出聲來,“不要臉……” 難得聽見她罵人,還是用這種軟綿綿的語氣,謝知方只覺陽物又脹大了幾分。 他笑著扯起薄紗擋住被他吃得水淋淋粉潤潤的乳珠,隔著輕薄的布料繼續(xù)舔舐,含糊不清地道:“在jiejie面前,要什么臉呢?jiejie說我下流,卻不知道,更下流的事我還沒做呢,就這么白擔了個虛名,真是冤枉……” 謝知真不知道還有什么事能比他哄騙她套上這么件衣服更加過分。 若不是……若不是他說這樣能射得快些,少折騰她一會兒;若不是他可憐兮兮地說這幾日忍得難受,求她疼一疼他,她無論如何也不肯穿如此暴露的紗衣,更不可能順著他的意思坐起身子,看他cao干自己的活春宮。 花xue被他富有技巧地碾磨、沖撞,帶來綿延不絕的快感,謝知真只覺套著層什么都擋不住的薄紗比赤身裸體還要羞人,又推又哭,玉足在他結實的腰身上胡亂蹭動幾下,挺著身子噴出一大股花汁。 謝知方強守精關,抵死不射,在拼命收縮的xue里大開大闔地cao弄了上百抽,直到她抽抽噎噎著說了句“好看”,方才含著香軟的檀口,往嬌嫩的身子深處洶涌灌精。 保持著這個姿勢抱了好一會兒,他正打算哄她再來一回,忽聽有人急急敲門。 “甚么事?”謝知方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問道。 “爺,宮里有人過來傳話,說陛下方才駕崩了!”那小廝通報了個石破天驚的消息。 謝知方和jiejie對視一眼,整肅神色,從她身上爬下,低聲道:“jiejie莫慌,我去宮里瞧瞧情況?!?/br> 謝知真知道茲事體大,點了點頭,撐著軟綿綿的身子起身送他:“雖說大局已定,難保有小人趁機作亂,萬事小心,不可大意?!?/br> 謝知方認真答應,俯身在她臉側香了一口,戴上鬼面離去,將料峭的寒風盡數(shù)擋在門外。追-更:lazhaiwu.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