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回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一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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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方不敢再聊這個話題,本著拖得一日算一日的想法,問及家中瑣事。 謝知真輕聲細語答了,見他面有倦意,便催他早些沐浴歇息。 他洗過澡,免不了過來歪纏。 雖說國喪二十七日內(nèi),夫妻不可同房,可也禁不住他故技重施,用那一雙又白又嫩的玉腿解渴。 兩個人混鬧到半夜,直把謝知真折騰得嬌喘吁吁,小聲求饒,他這才抵著她腿心射了,赤身裸體地下來。 因著怕下人們嘴碎,惹出甚么禍事,他抱著臟污的床褥走進浴房,蹲在湯池邊親手搓洗。 謝知真緩了好半日,慵懶無力地坐起。 里衣被他拿來擦拭下體,臟得不能看,肚兜也皺巴巴的,她往嬌軀上套了件弟弟的外袍,穿著繡鞋走過去,倚著門框看他。 少年赤著精壯的身軀,脊背上還殘存著歡愛的汗水,看起來油潤潤、亮瑩瑩的,俊臉微紅,長發(fā)凌亂,“哼哧哼哧”洗得賣力。 “阿堂,怎么也不穿件衣裳,冷不冷?”謝知真柔聲問道。 “我滿肚子的火還沒泄完,熱得厲害,哪里會冷呢?”謝知方笑著轉過頭,瞧見她的模樣,眼神變得直勾勾的,喉結胡亂滾動,“jiejie……咱們再弄一回罷?就在這池子里弄。你別脫衣裳,穿這身極好……” 他說著站起身,胯下還沒消停多久的物事又硬如鐵杵,直統(tǒng)統(tǒng)地對著她,兩顆子孫袋在底下一晃一晃。 他喜歡她穿自己的衣裳。 除去女扮男裝的刺激感,更多的是這一行為所代表的極致親密—— 她是他的娘子,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透著他的味道,對他無條件縱容,任由他為所欲為。 謝知真驀然紅了臉,忙不迭把眼睛移開,啐了他一口。 自打那回酒后亂性,邁過姐弟媾和的門檻之后,他張口閉口不離下叁路,越來越肆無忌憚,令她招架不得,又羞又臊。 她不敢與弟弟過多糾纏,輕移蓮步躲了出去,找出干凈的里衣?lián)Q上,將他的外袍依舊掛在門邊。 半夢半醒之際,謝知方洗完床單被褥,裹著一身水氣爬上床,一手靈活地剝了她的衣裳,另一手撐著那外袍,從頭頂給她套進去,狗似的在她腿間亂聳。 他套得太急,謝知真的眼睛蒙在厚重的衣料里,甚么都看不清楚,兩只手本能地推拒了幾下,惱羞成怒叫道:“阿堂!” 謝知方又怕又饞,只覺她這副模樣像極了被山賊套在麻袋里擄走的黃花閨女,連臉都沒看見,底下便扒了個精光,赤著白生生的腿兒,敞著香馥馥的美xue,單等他cao干。 “就……就這么著罷!”謝知方就著這姿勢將jiejie撲倒,兩手箍著她的香肩,不許她從里頭鉆出來,熱氣騰騰的rou棍插進腿縫里,一邊快速抽送,一邊沒口子地哄她。 “jiejie別動,讓我干會兒……這叁日在宮里,我想你想得厲害,滿腦子都是你光著身子躺在我身下的樣子……啊……皇帝老兒死得真不是時候,剩下的二十多天可讓我怎么忍?” 弟弟不斷刷新謝知真對于無恥的認知,她臉頰guntang地縮在袍子里,只覺上半身熱得出汗,下半身又涼颼颼的。 花xue被他反復碾磨挑逗,蚌rou中那一顆粉嫩的珍珠又被兩根手指捉住,小心揉搓,她只覺渾身的血rou化成了酸軟的汁子,春水汩汩流出,口中嬌吟不止。 “阿……阿堂……”謝知真見他鬧得不像,強撐著從衣領處探出頭來,星眼迷離,青絲散亂,玉足不住蹬著結實有力的大腿,企圖脫離他的掌控,“你……你再這樣,又要洗單子了!” “洗就洗,又不用jiejie動手,jiejie是在心疼我么?”謝知方笑著低頭親她,靈活的大舌和她的丁香緊緊纏繞在一起,貪婪地吮吸著她口中的香唾,兩只大手掐住細腰,毫不費力地將人拖回去。 他啞著嗓子道:“jiejie,我好想進去啊……” 謝知真怕他真的做出罔顧禮法的事,只得順著他的意思,將雙腿并緊,承受越來越用力的抽插。 她拿出兩方帕子迭在一起,吃力地墊在臀下,好接住不停流淌的yin液,紅著臉兒叮囑他:“你……你別射在那里……不好收拾的……” “那我射哪兒?”謝知方和她頭抵著頭,用舌頭描摹她朱唇的輪廓,眼神亮得好似餓狼。 謝知真踟躕之際,感覺到他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撞上來。 腿心細嫩,被他持續(xù)又強力的cao干磨得又疼又癢,xue心一跳一跳,酸麻難耐,她不由自主地緊繃著腰肢往上迎了迎。 如是又抽送了百來下,謝知方粗喘著氣,動作飛快地將性器抽出,自美人腰際捅進層層迭迭的衣料里,抵著一對酥胸中間的溝壑射了。 精水又多又稠,糊得她滿胸都是,謝知真失神地叫了一聲,就這么丟了身子。 事實證明,射在胸口,比射在底下更加麻煩。 衣袍浸透了精水,散發(fā)出腥膻的氣味,她略略動了動,便感覺到熱乎乎的液體自胸脯流向后背和小腹,擦都擦不及。 更不用提她體質敏感,泄出去的yin液早就浸透兩層帕子,在新?lián)Q的被褥上濕了一大片。 謝知方也不知道累,幫她清理過身子之后,翻箱倒柜地找出干凈的衣裳被褥,又換了一回。 謝知真墮入夢鄉(xiāng)之際,耳畔還殘留著弟弟漿洗床被的聲響,也不知道他是幾更天睡下的。 七日之后,新帝登基,改國號為“永寧”。 為太子之時,名不正而言不順,許多事不好放開手腳去做,如今既承大統(tǒng),季溫珹連頒二十一條法令,革除積弊,懲jian去蠹,拔犀擢象,廣開言路,減征賦稅,休養(yǎng)生息,給這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國家?guī)砹藣湫碌臍庀蟆?/br> 此外,他對去歲江南大旱之時尸位素餐的官員予以嚴懲,挑了七八位謝知方一手栽培出來的士子新貴增派過去,各有重用。 其后幾年,這些人如何與當?shù)睾缽娏蛹澪有隣幎罚瑸樘斓亓⑿?,為生民立命,逐漸成長為陛下的股肱之臣,在此便不一一細說。 國喪之期未過,南疆又有些不太平,那土司欺新君年少,竟大放厥詞,令我朝派公主和親,歲歲納貢,俯首稱臣。 這節(jié)骨眼上,何欽老將軍舊傷發(fā)作,一病不起,幾個兒子又欠歷練,軍營里渾沒個主事之人。 陛下御筆一揮,將謝知方派去平叛。 謝知方貪戀jiejie的溫柔鄉(xiāng),本待不去,奈何南疆作亂的起因與他脫不了干系,自己留下的爛攤子,于情于理都該自己收拾。 再者,他換了個身份,前面的軍功隨著“謝知方”這個名字一筆勾銷,單靠從龍之功,坐不穩(wěn)柱國大將軍的位置,當下倒是個極好的立功機會。 想來,這也是陛下的用意。 謝知方不能不領情,只得收拾行裝,調兵遣將。 謝知真遭前面那一回嚇破了膽子,又不能阻攔夫君建功立業(yè),臨行前夜,緊摟著他的脖子,任他在床笫之中擺布折騰,竟沒有說出半個“不”字。 謝知方是個給叁分顏色便要開染坊的脾性,見jiejie百依百順,腆著臉在緊窄的xue口蹭來蹭去,哄道:“jiejie,我明兒個一早就要動身,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回來過年,你心疼心疼我,讓我插進去動兩下,解解渴成不成?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不會讓第叁個人知曉……” 謝知真沒有說話,被他親軟了身子,蹭濕了花xue,頂撞聳動間送進去半截,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 謝知方唬了一跳,連忙拔出濕淋淋、硬挺挺的陽物,將她抱在懷里,又是擦淚又是親吻,一迭聲道歉:“jiejie別哭,別生氣!是我混蛋!我不該欺負你的!我……” “阿堂……”謝知真睜著雙含愁帶憂的美目,定定地看著弟弟俊俏的臉,“我不放心你上戰(zhàn)場,你帶我一起去罷?!?/br> ———————— 留言滿19800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