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回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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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前世今生,他虧欠她良多,就算死上十回八回,也無法彌補她受過的傷害和委屈。 他知道——jiejie想要自己的孩子。 他可以為她摘星星摘月亮,就算把心剖出來給她當(dāng)球踢都沒關(guān)系,唯獨這一條,他沒辦法做到。 為了自私的占有欲,為了把她永遠留在身邊,他剝奪了她成為母親的機會,最殘忍的是,這一切還被他巧妙地用癡情的糖衣包裹,她甚至沒辦法說出一個“不”字。 他對不住她。 謝知真心有所感,扭過頭時,看見杵在門口的弟弟。 數(shù)月未見,他黑了瘦了,風(fēng)塵仆仆,為著早日趕回來,一身玄色勁裝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換洗,散發(fā)出難聞的汗臭味。 謝知真喜不自勝,連忙擱下針線,起身迎上去,也不嫌他臟臭,抬手摸摸棱角分明的臉,又去檢查手腳,柔聲問道:“不是說過幾日才回來嗎?我這里又沒甚么事,何必這么著急?這一趟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毒蟲噬咬?” 謝知方覺得心口疼得跟針扎似的,神情郁郁地應(yīng)了一聲,指指矮榻上的百家衣:“jiejie在做甚么?” 謝知真將齊元娘所托之事細細說了一遍,輕聲道:“我仔細尋思過,后宮里人多眼雜,便是外衣,也難防有心之人在背地里做手腳,不如你將這兩件衣裳獻給陛下,過一過明路,就說是咱們倆的一片心意?” 經(jīng)了陛下的眼,由御前的太監(jiān)親自檢視過,往后再出甚么岔子,都攀扯不到他們頭上。 “jiejie也太過小心了?!敝x知方?jīng)]精打采地答應(yīng)下來,覺得那兩頂虎頭帽礙眼得厲害,做了個手勢使丫鬟們收了,“快歇會兒,仔細傷了眼睛?!?/br> 謝知真張羅他還來不及,自沒有心思繼續(xù)做這些活計,笑著點點頭,問道:“累不累?餓不餓?是先沐浴,還是先用飯?” 謝知方嗅了嗅袖子,自己都嫌棄身上的味道,害怕熏著她,忙不迭解了外衫,抬腳往浴房走:“我先去洗洗。” 姐弟倆久別重逢,他不若往日里黏人,連抱都沒有抱她一下,謝知真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難不成……弟弟受了甚么嚴(yán)重的傷,害怕被她發(fā)現(xiàn)? 可看他行動如常,又不太像。 她忽的想起在邸報上看見的一行字——柱國大將軍俘獲土司之妻妾女奴百余人,中有土司幼女桑伊,年方十六,艷名遠揚,一并押回長安發(fā)落。 艷是怎生艷法?弟弟既俘獲了她,自然親眼見識過罷? 弟弟在床上要得兇,有時候興頭上來,一夜能折騰她叁五回,在南疆是怎么熬過來的? 他有沒有叫過軍妓,抑或和南疆女子生出首尾? 理智知道謝知方不會招惹些不叁不四的女子進門,可他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又令她不得不多想。 他是不是……陰錯陽差做下了甚么虧心事,不敢如實對她說? 謝知真思來想去,實在按捺不住,推開側(cè)門,走進浴房。 聽見身后傳來的腳步聲,謝知方以為是哪個婢女不老實,眉眼充滿戾氣,厲聲喝道:“滾出去!” 謝知真沒遭過弟弟如此對待,芳心一顫,僵在那里,委屈得淚水含在美目里。 “聽不懂人話嗎?”謝知方心氣正不順,見婢女不肯告退,惱得將手里的布巾重重摔了出去,“爺?shù)拇彩悄阆肱谰湍芘赖??惹惱了我,把你發(fā)賣到窯子里,千人騎萬人跨……” 他轉(zhuǎn)過頭,瞧見那張發(fā)白的花容月貌,嚇得連滾帶爬翻出湯池,磕磕巴巴道:“jiejie,我我我不知道是你!你怎么會進來?方才有沒有傷著你?” 也不怪他誤會,在他的認知里,能哄得謝知真委身,已是千難萬難,在床上都不敢玩過分的花樣兒,生怕她羞得哭出來,更別提洗甚么鴛鴦浴。 她怎么會主動走進浴房看他?難不成今兒個日頭打西邊出來了? 那方布巾砸在謝知真腳邊,倒沒有傷著她。 可她看弟弟又敬又畏,依舊不撲上來抱她,心里翻出許多酸楚,難得的使起小性子:“你說得對,我不該進來……我不能進來……” 她撂下這話,扭頭往外走。 謝知方唬得魂飛天外,哪里敢就這么放她走,連忙從背后摟住纖細的腰,將人緊緊圈在懷里,做低伏小地賠不是:“jiejie,你愿意進來,我歡喜還來不及。都是我不好,我方才想旁的事出了神,竟然沒有認出你的腳步聲,真真是該打!” 他說著低頭親她香嫩的玉頸,濕淋淋的身體和她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不過霎時便把她沾染得半濕。 夏日衣衫輕薄,尤物般的身子若隱若現(xiàn),酥胸高聳,玉腿纖長,他色心大起,暫時拋開深重的愧疚,叁兩下將美人剝得只剩肚兜和小衣,打橫抱著往湯池里走。 謝知真羞紅了臉,存著試一試他的念頭,強忍著沒有掙扎,而是伸出藕臂攀上他的脖頸。 姐弟倆親昵地纏吻在一起,她溫順地仰高了脖頸,輕啟檀口,迎接他的侵犯。 小衣也被他褪了下去,肚兜里鉆進一只手,把豐軟的玉乳揉捏成各種yin靡的形狀,掐著嫩嫩的乳尖來回碾動,帶來久違的快感。 她嬌喘微微,靠坐在漢白玉雕砌的池壁上,透過清澈的水流,看見弟弟一雙大手探入水中,握住玲瓏的腳踝,輕輕往兩側(cè)打開。 “jiejie,給我個機會,讓我好好賠賠罪罷?”少年的眼神赤誠又邪氣,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等她反應(yīng),便一頭扎入水中,吻上白嫩飽滿的陰阜。 謝知真驚叫一聲,下意識要躲,被他抓著膝窩扛到肩上,重心失衡,險些跌下去,手忙腳亂地用玉臂撐住身后光滑的臺階。 鴉羽似的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水珠,她怔怔地看著弟弟在水下舔xue的場景。 許是因為閉氣撐不了太久,他舔得又急又重,寬厚的舌頭拼命往花xue里鉆,熱水跟著灌進去,撐得她呼吸急促,眼前泛起朦朧的白霧。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嘩啦”一聲從水里冒出頭,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濕透了的長發(fā)左右甩動。 還不等謝知真緩過神來,他迎上來親了她一口,又探下去。 如是反復(fù)幾次,敏感的身子瀕臨高潮,謝知真嬌聲呻吟著,小手在他發(fā)頂又推又摸,一把嬌嫩的嗓子里浸著濃重的哭音:“阿堂……不要……不要了……” 謝知方在水下仰起頭,一眨不眨地盯著美艷不可方物的jiejie,眼睛莫名有些酸澀,也不知道是被熱水激的,還是五味雜陳的感情太過洶涌,快要撐破這具卑鄙無恥的皮囊,令他無力招架。 最后這一回,他憋到極限,直到缺氧所帶來的窒息感扼住喉嚨,仍然富有節(jié)奏地抽干xiaoxue,舔弄花珠。 有一瞬間,他甚至生出一個瘋狂的念頭—— 就這么死在她身下,也是個不錯的結(jié)局。 下一刻,謝知真的腰身繃成圓滿的弓,似歡愉似痛苦地叫了一聲,泄在他嘴里。 甜腥的yin液喚醒他的神智,他重重吸了滿口,重新探出頭,絕望地捏住她精致的下頜,用盡全力吻她。 謝知真懵懵懂懂地承受狂熱的親吻,不停痙攣收縮的蜜道被他急躁地入進來,不適地收緊了每一個銷魂的皺褶,用力咬住堅硬粗長的物事。 謝知方大動了幾下,死死盯著她嫵媚含情的水目,忽然緊緊抱住她,閉上眼睛。 “阿堂,你……”弟弟的反常行為猶如一塊石頭壓在心口,謝知真有心發(fā)問,卻怕傷了感情,更怕他給出的是她接受不了的答案,猶猶豫豫間,被堅碩的蟒首頂住內(nèi)里關(guān)竅,刮擦蹂躪幾下,渾身汗毛炸起,難耐地叫出聲,“啊……” 謝知方啞聲道:“jiejie,我好想你,我舍不下你?!?/br> 前世里,他活一日快活一日,從未考慮過長遠的以后,在戰(zhàn)場上悍不畏死,神鬼皆驚。 可這一回出征,他竟數(shù)次生出怕死的念頭,就連方才墮入魔障,也及時抽了出來。 更確切地說,他怕的不是死,而是死了之后,再也見不到她。 “嗯……我也……嗚……我也想你……”素來內(nèi)秀的美人兒含羞帶怯地說出直白的情話,她依賴地靠在他身上,被他激烈的動作cao得來回晃動,肚兜不知道何時落入水中,胸前兩顆玉桃上下翻跳,招人得緊。 “jiejie,太久沒有碰你,我忍不得了……”謝知方咬著牙,自牙縫里逼出幾個字,大手抓著軟膩的玉乳,腰臀用力擺動,在濕濡的花xue里興風(fēng)作浪,一抽一插間撲騰出激烈的水花,“我先射一回,待會兒再慢慢弄你?!?/br> 話音未落,他便“呃”了一聲,將積攢了許久的精水一股腦兒射進最深處。 肚子里熱乎乎、暖融融,灌滿了弟弟的東西,謝知真失神地往后倚靠,看著弟弟俯首在她胸前舔舐,滿臉的欲求不滿,悄悄松了口氣。 射得這么快,應(yīng)當(dāng)沒有在外面動甚么花花腸子罷? 也是,弟弟不是那樣風(fēng)流浪蕩的人。 幸好,那些猜疑的話,她沒來得及問出口。 追-更:xp578.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