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回一鉤羅襪素蟾彎,風(fēng)云雨雪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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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里,謝知方小心養(yǎng)著jiejie,從四海搜羅了許多靈芝參茸、古藥奇方,又花重金覓了兩個擅煮藥膳的廚娘,每日的菜譜都要親自過目。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昔日里瘦骨嶙峋的病美人兒漸漸豐腴了些,舉手投足間如寶珠般光華璀璨,越發(fā)令人挪不開眼。 這會兒,他緊緊握住白嫩嫩的玉足,按在自己逐漸脹大的陽物上,不爭氣地猛咽口水。 她的腳生得極美,膚色如雪,骨rou停勻,一顆顆腳趾如同瑩潤飽滿的珍珠,在昏黃的燭光下散發(fā)著柔和的光。 因著睡前總要在上好的牛乳里泡過一遍,肌膚上還帶著甜甜的奶香,這種香味殘存在羅襪上,不斷勾引著靈敏的鼻子,令他下意識叼著襪子嚼了兩口。 “阿堂……”謝知真又羞又怒,抬手將羅襪奪過去,足底軟綿綿地踩了他一腳,俏臉生暈,“快別胡鬧……” 謝知方興奮地粗喘出聲。 “jiejie,再踩我?guī)紫隆!彼χ踩玷F杵的下身往她軟嫩的腳底撞,“jiejie的腳好軟……好小……踩起來舒服得要命……啊……用力些,再用力些……” “阿堂……你……你……你瘋了不成?”謝知真目瞪口呆地看著弟弟眉眼含春的模樣,只覺他又是古怪又是放肆,一手掩著高聳的胸脯,另一手撐著身子往后退,玉足在他手中胡亂掙扎,不慎蹭過精神抖擻的蟒首,沾了一灘白精。 “快……快放開我……”她的臉頰熱熱地?zé)饋恚凰麖娮ブ鴶n在一處,足心的縫隙里牢牢夾著粗壯猙獰的物事,上下taonong了幾下,羞得要哭出聲。 “哈啊……好滑……”謝知方不依不饒地抵著她的腳胡亂沖撞起來,上半身伏下去,舌頭舔弄著圓圓的肚臍、纖瘦的小腹,含著烏黑的發(fā)尾抬眼看她,眼神濕漉漉的,充滿了純粹的快樂,“jiejie成全我一回,弄過這回,我就不鬧你了,放你好好睡覺,好不好?” 也不知是他給的交換條件太誘人,還是他的模樣太過可憐可愛,謝知真竟然昏了頭。 她咬著帕子忍受他的yin弄,被迫用腳背去蹭堅硬的龜棱時,還本能地蜷縮起腳趾,生怕指甲刮傷他。 謝知方叫得放浪,臉上布滿難耐的春色,汗水自額頭低落,模糊了視線。 他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謝知真半裸著玉體,伸著兩條白生生的長腿給他夾弄陽物的樣子,不斷淌落白精的嫩xue在動作間若隱若現(xiàn),明明害羞得要命,卻還是對他百依百順。 “jiejie……”他快要忍不住,顫著聲音喚她,一頭埋進她胸口,在香馥馥的乳兒上亂蹭,“jiejie,你待我真好,我快要死過去了……” “阿堂……嗯……”小腿酸得快要抽筋,謝知真強撐著為他紓解,動作依舊青澀,力道卻足夠溫柔,白玉般的肌膚裹挾著亂七八糟的液體,細(xì)致周到地?fù)嵛窟^rou棍上的每一道青筋,taonong得越來越順暢。 她抱住他的腦袋,將玉冠解下,烏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灑落在她胸前腰間,帶起酥酥的癢意。 美人有些吃力地半抬起頭,親吻他的發(fā)頂,聲音軟得令人想要落淚:“不要說‘死’字,你想要甚么,我都依著你……” 謝知方悶哼一聲,濃稠的jingye盡數(shù)噴在她腳上,連射了叁四股方才停下。 他偏著臉拱了兩下,將幾滴淚水蹭在她胸口毀尸滅跡,安安靜靜地抱著人趴了半天,忽然啞著嗓子問道:“jiejie,跟我在一起,你覺得委屈么?” 謝知真輕聲道:“不委屈。阿堂,怎么忽然這樣問?” 他待她極好,事事以她為先,每趟出門前,總要告訴她去哪兒,見甚么人,做甚么事。 成親這么久,除去行兵打仗,從未夜不歸宿過,更沒有沾染過別的女人。 如果她還不滿意,那未免也太不識好歹。 然而,謝知方卻不做這般想。 jiejie總是在退讓,總是在妥協(xié),便是在床上,也以他的需求為重,受他誘哄脅迫,做出許多有悖矜持之事,怎么可能不委屈? 她之所以不承認(rèn),不過是怕他良心上過意不去罷了。 “你想要甚么,我都依著你?!?/br> 寥寥數(shù)字,既令他感動,又在狠狠戳他的心。 她對他予取予求,可她自己呢?她內(nèi)心的真正想法是甚么呢?她有沒有想要之物,心愛之人? 想起那個兩人一直避而不談的藥店老板,謝知方的心瞬間跌至谷底。 是了,jiejie當(dāng)然有喜歡的人。 當(dāng)時,不管不顧地用性命、用姐弟情分脅迫她放棄那些的人,就是他自己啊。 而今,他又有甚么臉在這里假惺惺地心疼她,憐惜她,說些愛她如命的漂亮話? 謝知方僵著身子下了地,眼神晦暗不明地看著她沾滿臟污的玉足,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跪在地上,捧著她的腳一點一點舔了起來。 謝知真羞得幾乎要昏過去。 “阿堂,你是不是醉了?”看著人前豐神如玉的弟弟做著如此卑微的舉動,她掙不過他,只好忍著腳心傳來的癢意,替他編織借口。 “我沒有醉?!敝x知方卻不領(lǐng)情,一絲不茍地將玉足舔得干干凈凈,舌頭鉆進趾縫里,把他留下的污穢盡數(shù)清除,把她還原成那個不染凡塵的仙子。 兩個人洗干凈身子,重新躺回床上。 “jiejie方才想同我說甚么?”他把玩著她的衣帶,俊眸半闔,面有倦意。 謝知真靠在弟弟懷里,輕聲細(xì)語地說了些勸誡的話,因著怕他不喜,用詞頗為委婉。 “jiejie是怕我得意忘形,著了陛下的忌諱,引火燒身?”謝知方說話卻極犀利,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jiejie在關(guān)心我?” “阿堂,我沒有同你頑笑,受賄之事可大可小,陛下這會兒容你縱你,不代表可以一輩子寬待你。若哪一日君臣離心,這些都是足以將你拉下馬的把柄……”謝知真憂心忡忡,抬手摸了摸弟弟俊俏的臉,一雙美目定定地看著他,“我不希望你出事,因此,這些話不得不說。” “jiejie莫要憂心,我心中有數(shù)?!敝x知方俯身同她耳語幾句,在她恍然大悟的表情中,挑眉而笑,“若我成了吃軟飯的,每日里靠jiejie養(yǎng)活,又招貓逗狗,喝酒賭錢,jiejie可會嫌棄我?” 謝知真看了他一會兒,眼底閃爍出淚光。 “咱們這些年也積了不少家底,足夠衣食無憂地過一輩子了,便是真的不夠,我在臨安還有幾個鋪子,總不至于餓死?!彼y抑心中歡喜,張開手臂緊緊抱住他,聲音有些哽咽,“阿堂,不瞞你說,你在朝中一日,我便擔(dān)驚受怕一日。若能抽身而退,實在是再好也沒有的事,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這輩子別無所求?!?/br> 這世間不嫌夫君沒出息,反而希望他早些從高位退下來的,恐怕只有她一個了罷? 謝知方一顆心化成了水,蜻蜓點水般親了親柔嫩的朱唇,笑道:“那咱們一言為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