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廢柴面首(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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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年多大?”謝夫人問道。 “下個月滿二十。”易星華臉頰有些紅,笨拙地翻過身,虛虛壓在她身上。 他只覺自己陷進一團溫香軟玉里,懷里、腹下皆是溫熱柔軟的肌膚,那股子燥意越來越濃,呼吸變重不少。 “叁年前你也有十七,差不多到了娶妻的年紀,易老爺沒有安排通房教授你人事么?”謝夫人見他主動,配合地伸出素手輕輕拍撫不算健壯的脊背,輕聲問道。 “有、有的,可那丫頭身形削瘦,風一吹就倒,說話也有氣無力,我不喜歡?!币仔侨A回憶著看過的一兩張春宮畫,將雙腿抵進她腿心,埋下頭舔吸頸間肌膚,只覺謝夫人身上的每一寸都如熱騰騰的水豆腐,兩手掐進腰里,軟得不像話。 “我命她替我打掩護,悄悄從窗戶溜出去,看別人斗蛐蛐,還花重金買了一只據(jù)說百戰(zhàn)百勝的‘常勝將軍’??墒?,也不知是著了人家的道,還是家里小廝不經(jīng)心,那蛐蛐沒多久就病死了,氣得我再不涉足此道,改去耍斗雞?!币仔侨A抖著手解開雪白的里衣,看見絳紅色肚兜掩也掩不住的一雙飽乳,響亮地咽了咽口水,底下那物直直頂著她小腹,“我沒碰過她,甫一進行院又被將軍所救,送到夫人這里?!?/br> 他微抬起身,直勾勾地盯著謝夫人軟白的腹部。 謝夫人身子偏豐腴些,不合時下審美,這會兒下意識地伸手遮掩,卻被他先行一步,好一通舔吻,不知不覺軟了筋骨。 “我還是喜歡……夫人這般的?!彼麊÷暤?。 “你……倒是嘴甜?!辈还苁前l(fā)自內心,還是為了討好她而說的漂亮話,謝夫人確實被他取悅,眉目溫和了些,聲音也媚了兩分。 二人衣衫漸褪,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處。 一個是寂寞久曠的少婦,一個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兩下里猶如干柴烈火,燒得熯天熾地。 將要入港之時,易星華跪直身子,扶著陽物往xue里入,見她陰戶間濕滑無比,心中一喜,明白這碗飯端得越來越穩(wěn)當。 謝夫人抓著軟枕兩角,瞇著嫵媚的眼睛欣賞他出挑的模樣,只覺比謝韜年輕時還順眼些,那物入體時也更粗長,更堅硬,不由仰高了脖頸,發(fā)出嬌媚的呻吟。 將將送入半根,易星華不敢托大,頂著滿頭滿臉的汗停下來親她的臉,聲音緊繃:“夫人里面又熱又緊,藏著許多活物一般,且容……且容在下緩緩?!?/br> 謝夫人騰出一只手撫摸他玉白的臉,拈一縷長發(fā)在指間把玩,輕笑道:“無妨,第一次都堅持不……嗯……堅持不了多久?!?/br> 易星華教她的話激出幾分血性,咬牙強守精關,狠狠往深處沖撞數(shù)次,漸至沒根。 他賣力抽送,每有射意便放慢動作,漸漸尋到章法,不與那緊緊咬上來的嫩rou正面交鋒,專尋空子鉆。 不多時,龜首找到蜜xue深處一方毫無抵抗之力的小小凸起,抵著它來回碾磨,鑿出淋漓花汁,謝夫人的叫聲也越來越大。 “不……別弄那兒……??!”謝夫人再料不到他初出茅廬便有這等手段,一邊再次感慨他聰明,一邊難抑春心,抬高雙腿死死纏住他的瘦腰,兩只飽滿渾圓的乳兒在空中亂晃。 易星華看得眼熱,壯著膽子一手一個抓住玉乳,重重抓揉,又低頭去啃。 陽物“啪啪啪”快速撞擊花xue,將yin水打成綿密白漿,他摸不透謝夫人的喜好,因此不敢說狎昵放肆的挑逗之語,白皙如玉的俊顏上面無表情,劍眉微皺,看起來像位十成十的正人君子。 實在忍不住時,他連抽冷氣,指腹蹭過腫脹乳珠,熱氣撲在她頸間,低低道:“夫人饒命……小生……小生甘拜下風?!?/br> 謝夫人聞言輕笑出聲,雙臂主動摟上他的脖頸,腰身上挺,迎合激烈cao干,媚眼如絲:“既然……既然知道厲害……嗯……還不快停下?” “夫人這般銷魂,小生如何停得下來?”易星華將她抱坐于腿上,緩了片刻,蓄力猛然往上頂。 謝夫人不料有此一著,尖叫出聲,嬌媚入骨的嗓音驚動了隔壁的謝韜。 短暫的靜默之后,傳來比不久前更加刻薄難聽的咒罵聲。 “yin娃!蕩婦!你這個惡毒婦人,竟敢堂而皇之做出這等下作事體?老爺我明日就請族長重重懲治你,送你去浸豬籠!豈有此理……”謝韜再料不到謝夫人竟敢公然挑釁他的威嚴,大行yin亂之事,氣得火冒叁丈,七竅生煙。 易星華下意識捂住謝夫人的耳朵,不愿讓這些污言穢語壞了她的心情。 孰料,謝夫人扯下他雙手,含笑搖了搖頭,臉上并無怒意,也無絲毫羞慚之色,反而充滿了鮮活的快樂。 事到如今,謝家大權盡在掌中,一兒兩女也堅定站在她這邊,昔日里令她又敬又畏的家主,已經(jīng)變成一具空殼子,構不成半點兒威脅。 愛意消磨干凈,相看兩生厭,她守著癱瘓在床的夫君,看著他面目全非、形容可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下去,卻不愿意被他拖入地獄。 此刻,她的心中滿是報復的快意,鼓勵易星華繼續(xù)在身上點火,叫聲越來越大,打定主意要將謝韜氣個半死。 渾身肌膚泛著情動的粉色,額頭上幾不可見的舊疤痕在這會兒顏色要略淺些,易星華輕輕撫過,她腰肢繃起,xue里狠狠夾了他一下。 “還疼么?”他隱約猜到她與謝老爺之間多有齟齬,雖不知這傷疤從何而來,卻本能地放輕了呼吸,生怕惹她不高興。 “不疼?!敝x夫人眼神平靜,抬頭看看他的眼睛,又低頭看向緊密結合在一起的下體。 真奇怪,明明與他還不熟悉,說是陌生人也不為過,卻做了夫妻才能做的親密事。 而她竟沒有感覺到一點兒羞恥不安,反而有些大徹大悟的解脫。 若是早知如此快活,何必拘于世俗禮法,獨守空房,顧影自憐呢? “難看么?”她輕聲問道。 “當然不?!币仔侨A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疤痕,動作間多了幾分憐惜。 他又堅持了會子,在她的首肯下壯著膽子將多年積攢的一泡童子精射入艷紅軟爛的花xue,心口突突突跳得飛快,既覺刺激又覺惶恐。 當初將他們送來時,柱國大將軍便說過借種生子的用意。 然而,他這樣不成器的人,真有那個榮幸,令她懷上自己的孩子嗎? 謝夫人盡了興,困意上來,示意易星華用溫熱的帕子為自己揩抹滿身細汗,卻無排精之意,而是指了指床頭柜子上的小匣子。 易星華打開匣子,見里面裝著枚晶瑩剔透的玉塞,明白這是助孕之物,便哆嗦著手將之塞進她xue口,堵住濃稠精水。 謝夫人含著滿肚子的陽精,不多時便安靜睡去。 易星華卻走了困,側過身細細打量她姣好的容顏和凹凸有致的身段,目光停留在并攏的雙腿間,頗有些食髓知味。 到得第二日天亮,他睜開眼睛,見她睫毛微顫,有了蘇醒的征兆,遂大著膽子湊上去,將玉塞拔出。 在xue里停留了一夜的精水變得稀薄,緩緩流淌出來,散發(fā)出濃烈的氣味。 “夫人,這么點兒怕是不夠,在下身為面首,自不敢偷懶懈怠,不如……”他這般說著,早就硬起來的物事自身后挺入她腿心,戳上沾滿濁物的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