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士當(dāng)自強_分節(jié)閱讀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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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青接過,仔細看了后,眉頭越皺越緊。 跟隨征戰(zhàn)的時間多了,見到許多拿身家性命去守衛(wèi)國家的將士和士兵們,楚淮青也愈發(fā)厭惡起那些喝兵血的人,兩世修來的涵養(yǎng)不至于讓他爆粗口,但語氣里還是掩不住怒氣,一把將宗卷拍在案幾上:“這個王將領(lǐng)簡直該殺!” 謝富眨了眨眼,秦策的意外逐漸被更多的喜愛所代替,面對兩人不帶掩飾的注目,楚淮青動作一僵,若無其事地道:“那在錢財上,你們有沒有找出什么解決辦法?” “要么去找王將領(lǐng),要么向邊關(guān)城的百姓求助?!敝x富道,“我之前出去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里的百姓似乎過得拮據(jù),所以第二條路也行不通?!?/br> “邊關(guān)土地貧瘠,大多作物不能種植,所以這里的百姓才過得異常拮據(jù),正是因為這樣,王將領(lǐng)才沒有將手伸到百姓身上?!背辞鄵u了搖頭,“我這幾年沒有去探究過兵營的狀況,未曾想到會變成這樣。” 謝富認(rèn)為楚淮青純粹是想太多:“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神仙了?萬事都要強迫自己先料到。況且,就算你料到了,又能用普通人的身份威脅王將領(lǐng)什么?” 楚淮青一笑:“我自是不能威脅他,但可以提前做些什么。” 謝富饒有興致地問道:“比如?” “比如在軍餉尚未討回來之前,為殿下籌備一些積蓄。”楚淮青道:“雖然不多,只有二十萬…..” 謝富瞪大了眼:“二十萬兩白銀???” 楚淮青心平氣和地說完了接下來的話:“二十萬兩黃金?!?/br> ‘啪?!夭呤种械淖诰砺湓诹说厣?。 “你你你你你!”謝富激動地握住了楚淮青的雙臂,“你身上帶著二十萬兩黃金?” “你這是怎么了?”楚淮青看著話都吐露不清的好友,無奈笑道,“我身上怎么可能帶著這么多錢,當(dāng)然是放在了別的地方?!?/br> “等會,不行,我有點喘不過氣,讓我先緩緩。”謝富努力想要平靜自己,奈何受到的震撼太大,完全壓不住,“你哪來的這么多錢?” “已經(jīng)算少了,四年僅賺這么些錢?!背辞嗬^續(xù)翻看其他的宗卷,絲毫不知曉自己的話在兩人心中引起了怎樣的滔天巨浪,“我在京中開了幾家酒樓,如今因為離得遠,不好管理,便盡數(shù)變賣給了他人,用這些錢在邊關(guān)近處重新置辦了綢緞鋪、客棧、醫(yī)館還有糧店…..對了,還有酒館?!?/br> 霎時間雙眼放光的謝富:“!” 但是在楚淮青看來,二十萬兩黃金確實很少,不久后就是為期長達兩年的旱災(zāi),主公要招兵買馬,要開倉濟民,要擴大基業(yè),還要留著一些錢財以防萬一…..等等的事情做起來,花錢簡直如流水。楚淮青不想主公像上輩子那樣奮斗了兩三年才得來第一座城池,還要因為節(jié)約糧草錢連盔甲都舍不得更換一件。 秦策將地上的宗卷撿了起來,自然地放在案幾上,面上似乎看不出任何異樣,但那不自覺攥緊的手指卻能說明秦策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他猶自真切地嘆道:“何其有幸,能讓策遇到先生。” “殿下.....” “請先生放心,如果有需要用錢的地方,策不會與先生客氣?!鼻夭叩淖旖俏⑽澚藦潱郯党?,昭顯著一股子勢在必得,“但首先,得讓王將軍將腰包里的軍餉錢全數(shù)吐出來!” 幾天之后。 “你說什么?”王將領(lǐng)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瞪著來告狀的士兵,“他真的做出了這些事?” “是啊,王將領(lǐng)!”士兵一把鼻涕一把淚,“你快回來吧,現(xiàn)在他天天把我們往死了練,你要是再不回來,恐怕下一次就只能見到我們的尸體了!” 王將領(lǐng)沉著臉不說話。 士兵見狀咬了咬牙:“王將領(lǐng),我們死了還不要緊,但要是他趁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接手軍隊,立下了赫赫軍功,到時候兵營里哪還有你說話的位置,難道你真的甘心聽從那初出茅廬的小子嗎?” “就憑他一個黃毛小兒,簡直放肆!”像是被激到了痛楚,王將領(lǐng)起身朝兵營走去,恨聲道,“我倒要看看這個三皇子秦策到底有什么能耐!” 王將領(lǐng)前腳剛走,后腳前來探望的柳成恭就撲了個空,從奴仆們口中得知王將領(lǐng)是去的兵營,當(dāng)即感覺不好,快步奔向了兵營。 但他終究是來晚了一步,還未進入主營帳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砑ち业臓幊陈?,最后傳來了王將領(lǐng)的一聲暴喝:“簽就簽!” “等等——” 眼看著王將領(lǐng)沾了印泥的手指就這么按在了一張紙上,柳成恭急切地伸手去拿,謝富地將那張紙搶了過來,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柳成恭的存在一般假裝驚訝道:“哎呀,這不是我們的軍師祭酒嗎,有幾日不見了吧?你來得正好,可以幫我們做個見證。” 柳成恭沒來得及看清紙上寫的什么,心里煩躁,沒好氣地道:“什么見證?” “王將領(lǐng)方才在跟我們爭辯誰更適合當(dāng)主將的事,我們誰也辯不過誰,便干脆立下了軍令狀?!鼻夭邚闹x富手里接過軍令狀,不緊不慢地將其打開,讓柳成恭看清楚上面的內(nèi)容,“不知道柳軍師愿不愿意做這個見證人?!?/br> 柳成恭的視線徑直下滑,落在秦策囑下的懲罰上:“你要讓出主將之位!?” “若得以證明我在領(lǐng)軍方面確實不如王將領(lǐng),我自會為了盛乾社稷讓位?!鼻夭叩溃傲妿熢趺床豢纯赐鯇㈩I(lǐng)承諾了什么?” “……”柳成恭不敢置信地看向王將領(lǐng),“十萬兩紋銀?” 謝富搖著扇子笑:“沒錯,王將領(lǐng)答應(yīng)我們,若是他輸了,便出十萬兩紋銀充當(dāng)軍餉?!?/br> 王將領(lǐng)別扭地擺了擺手:“柳軍師你也別管我的錢是從哪得來的了,這個見證人就說你做不做吧?!?/br> 柳成恭心里直罵荒謬,雖然他剛和王將領(lǐng)立下盟約,但也只是打算給秦策找點麻煩,沒想真的讓秦策失去主將的位置,不贊同地道:“三皇子怎能這樣胡鬧,要是延誤了軍情,太子殿下問責(zé)起來,你又該當(dāng)何罪!” “柳軍師請放心,本皇子不會拿軍情胡鬧,換將領(lǐng)也是為了盛乾好,皇兄那自有我去說?!鼻夭咚剖鞘终\懇,“而且皇兄原意是讓柳軍師幫助主將打贏這場仗,沒有說主將必須是我,換做王將領(lǐng)也一樣。” 柳成恭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比起處處與他不合拍的秦策而言,王將領(lǐng)成為這個主將是他更樂意見到的事,也不免在心底嗤笑了一聲秦策的天真。 裝作為難地想了一下,柳成恭道:“那我便做這個見證人罷?!?/br> 在主營帳的后面,楚淮青的面前正站著一人,那人抬起頭,正是去向王將領(lǐng)告狀的士兵。 “你做得很好,殿下說準(zhǔn)你一天假,這些錢拿去給家里meimei買糖吃吧?!?/br> 士兵接過錢,遲疑了一下,問道:“之前我們表現(xiàn)得這么混賬,為什么楚大夫你還向殿下建議讓我來做這件事?就不怕我臨時反水,向王將領(lǐng)袒明你們的計劃嗎?” “我查過你們的戶籍,少有人是家里真的揭不開鍋,走投無路才來從軍。你們放棄了安逸的生活成為士兵,心中多少都有些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想法,然而當(dāng)你們來到兵營,看到頹靡一片的景象,手中甚至沒有可以對敵用的兵器,心中定是失望透頂?shù)?,無法抗?fàn)幈銢Q定也放任了自己,對否?” 士兵垂下了頭,有些羞愧。 “所以你們心不壞,只是缺一個能夠率領(lǐng)你們沖鋒陷陣,所向披靡的主將?!背辞嘈Φ?,“而那個人,現(xiàn)在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當(dāng)?shù)弥辞嗄苣贸龆f兩黃金時,秦策大概是這樣的反應(yīng): 秦策(內(nèi)心呆滯.jpg):先生好有錢我養(yǎng)不起先生了先生會不會嫌棄我先生好有錢我養(yǎng)不起先生了先生會不會嫌棄我先生好有錢我養(yǎng)不起先生了先生會不會嫌棄我...... 今天本來打算開預(yù)收坑,結(jié)果沒點全文存稿(被自己蠢哭),聽基友的話把那些改成了短篇,然后一堆空坑放在那里還是好難受,打算今天先填完一篇再說=。= 明天的更新在晚上十一點,感謝大家的支持=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