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士當(dāng)自強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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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策樂樂地走了出去。 楚淮青:“殿下方才做了什么?” 秦策:“教訓(xùn)一下不聽話的小孩罷了?!?/br> 楚淮青:“可是殿下,曹遠(yuǎn)并不是小孩,他已經(jīng)二十一了?!?/br> 秦策:“......什么?” 楚淮青:“比您都大?!?/br> 秦策:“......” 面面相覷片刻后,楚淮青試探道:“殿下,您應(yīng)該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吧?” 秦策一手作拳抵在嘴邊,刻意避開了這個話題:“我還沒問先生,為何送我的驚喜是個人?” “屬下看殿下身邊正缺人手,便想尋一個武將過來,這人武藝高強,忠肝義膽,倒是難得的人才,不過他志不在此,屬下尋他,也算是廢了一番功夫......”夸大了尋來曹遠(yuǎn)的困難程度,以免秦策因外貌看低曹遠(yuǎn),從而荒廢了這匹千里馬,楚淮青道,“剛才殿下與他交過手,認(rèn)為此人如何?” 秦策:“......” 本以為秦策會說個好,因為曹遠(yuǎn)哪怕在生病的情況下也能與秦策纏斗那么長時間,卻沒料到秦策直接沉默了下來。 “殿下?” “抱歉先生,本以為你會帶些武功秘籍什么的,沒想到會是活人,所以剛才沒反應(yīng)過來,此人武藝確實不錯,若不是我天生神力,他又生著病,恐怕連我要壓制他都得廢一番功夫。”秦策笑著,語速很慢,“先生方才是說,這人是你尋了很久才尋來的?” “是?!?/br> 秦策又沉默了一下:“那先生可知道這人喜歡些什么?” 楚淮青:“?” “我想,我可能有些誤會要與他解除?!?/br> “......” 主公你果然還是做了什么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新學(xué)期上專業(yè)課,每天找不到空閑時間,是真的累_(:з)∠)_只能晚上碼字了,抱歉.... 明天統(tǒng)一修改bug,有看不慣的錯字趕快提~?o(* ̄▽ ̄*)ブ 第四十三章 對于秦策買回來的吃食,小倉鼠曹遠(yuǎn)的態(tài)度十分明確,任你親自遞到嘴邊就是不為所動。 若是楚淮青在場,照他對曹遠(yuǎn)盯著秦策的眼神理解,九成可能曹遠(yuǎn)更想將秦策的手給咬下來。 秦策更加干脆,曹遠(yuǎn)不吃他便將吃食擱在旁邊,眼神深邃地看著他,曹遠(yuǎn)與他對視,漸漸的,竟是忍不住小幅度縮了縮頭。 秦策挑眉。 曹遠(yuǎn)齜牙。 由遠(yuǎn)至近的腳步聲解救了此時的曹遠(yuǎn),見楚淮青端著藥碗進來,秦策收回了視線,自覺地讓開了位置。 沒有再感覺到大魔頭的視線,曹遠(yuǎn)緊繃的臉頰頓時松了下來,待聞見楚淮青手中藥汁的苦味,又忍不住繃緊了臉,委屈巴巴地盯著楚淮青。 楚淮青態(tài)度堅決地將藥遞過去,直接放進曹遠(yuǎn)的手掌中,不給他一點鉆漏的機會,藥涼了一會,不至于燙手。 曹遠(yuǎn)捧著碗,異常艱難地吞咽著,碗壁擋住了曹遠(yuǎn)的視野,楚淮青乘機給了秦策一個眼神示意,秦策一怔,隨后眉梢揚起,含著淡淡的笑意。 灌完藥的曹遠(yuǎn)眉頭直接緊成了一團,視線飄來飄去,看起來迫切想找什么可以解苦的東西,正巧旁邊遞來一個攤開的紙包,曹遠(yuǎn)看也沒看,抓起里面的蜜餞就往嘴里塞。 過了一會,他全身僵直,看著遞給他蜜餞的秦策,嘴里含著的碎屑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秦策將油紙包交給楚淮青:“屋子里悶,我出去走走。” 楚淮青心中忍不住笑,點點頭,等秦策出門之后,向曹遠(yuǎn)問道:“再吃一點?” “.....噢?!?/br> 要說秦策今天的心情,大抵是再次見著先生的喜多于先生身邊又有了一個(偽)小孩的怒,不過上天向來是喜歡挑在你措不及防的時候再給你一碗水端平,眼見著一個曹遠(yuǎn)不夠力度,立馬又派來了一個謝富。 “淮青,淮青,聽說你真找了一個小孩回來玩?”謝富滿臉笑意地進了本草堂,大致一掃,像是驚訝了一下,快速變?yōu)榱斯鹿k的認(rèn)真,“不知殿下今日歸來,有失遠(yuǎn)迎,還請殿下恕罪?!?/br> 秦策微微笑。 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剛才眼里閃過的郁悶。 “富何時來的?也不讓藥童通傳一聲。”楚淮青推門走出里屋,絲毫沒有掩飾自己面上的喜悅,直迎而上。 “誰讓你連回來了都不告訴,我再不來竄竄門,興許你就會忘記我這個舊日友人咯。”謝富負(fù)著手,一臉揶揄。 “你這又是說哪的話。”楚淮青笑著,左右打量發(fā)現(xiàn)謝富的精神尚好,便道:“回來時去找過你,見你太累便沒有打擾,現(xiàn)在可是忙完了?” “邊關(guān)城的事務(wù)只是繁瑣并無困處,暫時是忙完了。”謝富對著秦策笑道,“況且現(xiàn)在殿下回來了,剩下的事也不必我來cao心,也能多些時間好好游玩一下邊關(guān)城的景致。對吧,殿下?” 對于幸災(zāi)樂禍的謝某人,秦策回以一個‘感謝’的笑:“當(dāng)然——不對,謝先生才華過人,必施以重用、委以重任,不然如何叫我忍心,讓珠玉蒙塵?!?/br> 謝富的嘴角幾不可聞地僵了一下,眼觀鼻,鼻觀心,畢恭畢敬地答道:“屬下尚有自知之明,政務(wù)之事多要細(xì)究,非謹(jǐn)慎小心不可為之,實在不是屬下所能駕馭的,還是殿下來更得心應(yīng)手一些。” “謝先生何必自謙,我一直相信謝先生的能力,謝先生再要退卻,莫不是想告訴我,方才只是繁瑣并無困處這話,只是說與先生哄著聽的?” “當(dāng)知殿下一貫?zāi)芴幚淼镁袟l,屬下不應(yīng)為自己所做之事自得夸耀,是屬下慚愧?!?/br> 一個淡定,一個冷靜,雖能聽得出互不相讓,但也小心避開了那些不該觸碰的線,只是越說越激動,有了些不依不饒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