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士當(dāng)自強(qiáng)_分節(jié)閱讀_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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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吻比任何事情都要來得讓楚淮青措手不及。 探索、深入、索取。 灼熱得燙人的氣息一股接一股地?fù)涿娑鴣?,貫入的異物不容楚淮青有躲閃的可能,輾轉(zhuǎn)廝磨到每一個深處,唇舌來往間楚淮青的胸口漸漸發(fā)熱發(fā)燙,仿佛在剎那間騰上高空,隨波瀾的云海起伏跌宕,踩不到實(shí)地。 唇瓣分開,牽扯出一道晶瑩的銀絲,楚淮青還找不到自己的神智,雙眼半是通紅迷離,低低地喚了一聲殿下,秦策低下頭,愛憐地吻去楚淮青嘴角殘留的津液,深邃如墨的眼中蕩開一抹波紋,溫柔若水。 結(jié)實(shí)的臂膀?qū)⒊辞嗾麄€人囊括其中,秦策抬首看著不遠(yuǎn)處叫囂襲來的突厥士兵,滿目冷冽,一甩長.槍,策馬直迎。 “公主!” “找到公主殿下了!” “公主殿下,怎么樣,你沒事吧?” 被扔在身后的公主早已看得呆若木雞。 馬上的顛簸讓楚淮青直不起身,能看到的畫面變得紊亂不清,隱約發(fā)現(xiàn)秦策的身后并沒有跟來別的人影,漸漸冷靜下來的楚淮青心里起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殿下,其他人在哪?” “后面?!?/br> “后面是指?” “十里之外?!?/br> “......!” “怎么?” “殿下您身為主帥怎么可以只身前來,他們怎么能同意——唔!” 含住楚淮青的唇瓣又來了一個動情的深吻,眼角余光捕捉到近前的刀光,秦策眼神一厲,手腕微一翻轉(zhuǎn),蕩開弒殺之氣,輕松震開數(shù)柄刀刃,長.槍若銀蛇起舞,讓數(shù)個圍擁過來的敵人有去無回。 本還因為只有一個敵人而奮勇上前的突厥士兵遲疑了,就在此時,主和派的士兵也已趕到,而秦策屹立前方的身影更像是一道不可突圍的關(guān)卡,主戰(zhàn)派的士兵面面相覷,終是慢慢地退開,本處于弱勢的主和派見狀氣勢大漲,乘勝追擊。 周圍都是主和派的士兵,楚淮青怕自己擋在秦策面前會讓對方的招式施展不開,便道:“殿下,這里已經(jīng)安全了,先將屬下放下來罷?!?/br> 秦策反將楚淮青攬緊一分,聲調(diào)平調(diào)如常,卻蘊(yùn)含著滔天巨浪:“不放了?!?/br> 楚淮青怔愣了一下。 秦策低頭,直視楚淮青顫抖的眼眸,一字一頓:“我此生所做最愚蠢的事,就是放你去徐州,放你離開我的身邊?!?/br> “殿下......” “不會再放開了?!?/br> 背后貫徹來一股大力,讓楚淮青不受控制地靠在了秦策的胸膛上,透過皮膚傳來的劇烈鼓動著的心跳聲,穿入耳膜,穿入心臟,似乎能點(diǎn)燃楚淮青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永生永世,死也不放?!?/br> 本來勝負(fù)已分的突厥叛亂,因為秦策率領(lǐng)而來的漢人兵馬的加入,變?yōu)榱艘贿叺沟哪雺褐帧?/br> 主和派的突厥士兵開始清掃戰(zhàn)場,公主急急地朝主營帳跑去,當(dāng)看見正在處理傷勢的阿史那可達(dá)時,淚水不禁噴涌而出:“大哥——” 阿史那可達(dá)聞聲抬頭,看著跑到自己面前的公主,所有的倦色煙消云散,沒有在意胸前的傷勢,將手足無措的小妹輕力攬進(jìn)懷里,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br> “大哥......” “大汗?!笔绦l(wèi)來報,“漢族的恩人要見你?!?/br> 不知道秦策在漢族那邊是什么身份,突厥人統(tǒng)稱為漢族的恩人。 阿史那可達(dá)松開了還在啜泣的公主,示意道:“還不快請?!?/br> 秦策走了進(jìn)來,后面跟著滿臉通紅的楚淮青,看見這兩人,以及楚淮青紅腫異常的雙唇,公主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復(fù)雜無比,下意識咬住了下唇。 “多謝你,漢族的恩人。”阿史那可達(dá)站起了身,慶幸無比地說道,“如果不是你的援助,我們很可能無法逃過此次的劫難?!?/br> 秦策神色波瀾不驚,身上的血液尚未凝固,卻沒有一處屬于他自己,王者的氣勢仿佛渾然天成:“不必,事情的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聽先生說了,此舉權(quán)作報答你們救下先生的恩情?!?/br> “先生?” 眾人這才注意到秦策身后跟著的楚淮青,哈爾蒙微張嘴,指了指楚淮青,又看了眼秦策,訝然道:“你們認(rèn)識?” 金將哈爾蒙的手拍了下去,眼神示意:這不明擺著嗎? 阿史那可達(dá)恍然之中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是知道先生在漢族里代表的意思:“原來他是恩人的先生.....難怪。” 對于楚淮青身份上的轉(zhuǎn)變,哈爾蒙有些接受不能:“可是,你不是說自己是一個窮酸書生嗎?!?/br> 楚淮青答道:“出于形勢考慮,無奈欺騙諸位,還請見諒。” “但這也太......” 秦策看了眼楚淮青,眼底閃過一抹柔情:“先生如今在我們漢族那邊,可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若是被人知道身份,可能會為諸位招來殺身之禍,這才不得已謊報了真情?!?/br> “殿下!”楚淮青慌忙地瞪了秦策一眼,自己哪是什么大人物。 秦策煞有其事地笑了笑:整個天下三分,他獨(dú)占其一,足可稱為威赫一方的人物,而楚淮青身為他的先生,才識被天下人認(rèn)可,為何不能是大人物? 哈爾蒙點(diǎn)頭,感激地看著楚淮青:“原來如此?!?/br> 其他突厥人的目光也發(fā)生了改變,楚淮青又紅了臉,他一貫低調(diào),何曾在眾目睽睽之下受到過這么多崇仰的視線,恨不能立刻鉆入地縫里。 更何況這話還是被主公說出來的。 公主看著楚淮青一改之前的從容冷靜,行為變得極易羞怯,不禁有些難以相信,隨后她看向了楚淮青身邊的秦策,總覺得,自己似是找到了另楚淮青改變的原因。 阿史那可達(dá)嘆道:“也是治下不嚴(yán),才讓手底下出了這樣的禍亂,讓恩人見笑了,敢問兩位如何稱呼?” “先生名諱楚淮青?!鼻夭叩?,“我叫秦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