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在剝我的殼_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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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到了雙子大廈,魏晨書下了車,跟楚天陽道了別便往一樓酒店走了。 按照短信發(fā)過來的地址,他找到了會議廳,燈光和音樂從門縫里露出來。他拉開門,振聾發(fā)聵的音樂聲便頓時(shí)塞滿了他的耳膜。 眼前是場大學(xué)生聯(lián)誼舞會,看到場的人數(shù)規(guī)模還挺大的。彩燈縹緲,正中央那些年輕的身體正在火熱地舞蹈,晃得他眼前有些凌亂。推推搡搡好一會兒,他才擠到活動臺,這里相對外面安靜一些。他往人群里探了探,找到了方燕。 她這會兒正筆直地坐在那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門口,雙手撐著膝蓋上,像極了幼兒園剛上課的小孩。 魏晨書走過去,輕聲叫她:“方燕?!?/br> 方燕仍舊看著門口,小孩子般說話:“噓,別吵,他就過來了?!?/br> 旁邊方燕的同學(xué)見了魏晨書,知趣地讓開了位置。 魏晨書坐下,看著她:“我在這里,我是魏晨書?!?/br> 方燕轉(zhuǎn)過頭看著他,乖乖巧巧的表情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你來了呀?你,你怎么那么快過來了呀,是飛過來的嗎?” 魏晨書對喝醉的女生束手無策,無奈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好嗎?” 方燕使勁地?fù)u了搖頭:“不要!不可以!不回去!我如果回去了,就見不到你了!” 魏晨書接不上這個(gè)話,轉(zhuǎn)頭問她同學(xué):“你們幾點(diǎn)結(jié)束?我先送她回去好了?!?/br> 不料方燕聽了這話,直接抓住了魏晨書的手,眼淚簌簌地掉:“你為什么老是趕我?我有那么不好嗎?是我不夠好看,還是你嫌棄我太兇???” 沒等魏晨書回,她又接著自言自語:“那不可以……你不可以嫌棄我兇,因?yàn)槲腋牟坏簟?,你要是不喜歡我兇,我又改不掉的話,你就不會喜歡我了,所以你不可以……嗝……” 魏晨書嘆了口氣,扯了張紙擦掉她的眼淚:“你挺好的?!?/br> 方燕兩眼紅紅地看著他:“那你為什么不喜歡我?你,嗝,你記不記得,高三畢業(yè)那年我跟你表白呀!我練了好久的臺詞,你都沒有好好聽……嗝……我本來都要放棄了,但是沒有想到你也考到了U城,我好開心……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嗝……” 她說:“我以為命運(yùn)這樣安排,是為了放你回我身邊……” 魏晨書幫她把頭發(fā)理了理,夾在腦后,看著她認(rèn)真道:“我很感動,但是方燕,我們都有求而不得的事?!?/br> 方燕哭出了聲:“就,就不能試一試嗎?一個(gè)月,不,一個(gè)星期,哪怕一天……我很好的,我那么好你為什么不要啊?” 這眼淚把魏晨書強(qiáng)撐的冷靜快給打碎了。旁邊的男生看不下去,突然出了聲:“我說哥們兒,你要不要這么孬???人家一女生給你表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你不臉紅???娘了吧唧的,我跟你說得了便宜別賣乖!” 魏晨書瞟了他一眼,沒做什么解釋,倒是方燕聽了坐不住了,嘩地站起來:“你什么意思啊?你憑什么說他?。磕阒浪裁??” 魏晨書拉住她:“好了方燕,我送你回去?!?/br> 方燕不動了,無論魏晨書怎么拉她都沒反應(yīng)。她站著想了很久,拿起了桌上一瓶剛開的紅酒,回過頭笑:“晨書,我對你的喜歡,有這么多~” 她搖了搖里頭的酒,嘟囔:“明明這么多,怎么沒響聲……”說著,往魏晨書方向遞,“你幫我喝掉好不好?你喝一點(diǎn),我就少喜歡你一點(diǎn)。你喝完,我就不喜歡你了?!?/br> 魏晨書沒接:“別鬧了,把酒放下,回去吧?!?/br> 她站在那兒,原本朦朧的雙眼現(xiàn)在全是清明:“幫我,喝完它,我就不喜歡你了,我就解脫了?!?/br> 魏晨書看著她,嘆了口氣,接過了酒:“好?!?/br> 魏晨書當(dāng)真喝完了那一整瓶紅酒,覺得整個(gè)廳都在晃,他在椅背上撐住,道:“我可能喝醉了,沒法送你回去。你自己小心點(diǎn)?!?/br> 方燕放肆地哭。 鬧成這樣,這個(gè)角落的人基本也沒有了聚會的興致,過來安慰方燕,擁著出去了。方燕的舍友跟魏晨書有過一面之緣,見此也無奈,臨走前交代了一句:“我們會送她回去,你放心。你也早點(diǎn)走吧。” 魏晨書坐椅子上緩了好一會兒,掏出手機(jī)撥了號碼:“天陽,你到學(xué)校沒?我喝多了,能不能到剛剛那個(gè)地方接我?” 坐了不到兩分鐘,吵鬧得音樂仿佛揪著酒精在他頭腦里盡情嘻戲,他便跌跌撞撞地起來,摸著墻走了出去。 走出酒店,要下幾個(gè)階梯。他努力看清著路,奈何眼前一片模糊,一腳便踩了空,身體往前傾倒。他閉上眼睛,落入了一個(gè)溫暖的懷抱。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還是12點(diǎn)見~ 第50章 醉酒 可能因?yàn)楹攘司频脑颍娜盏囊雇硪灿行┪銎饋?。此刻擁著自己的溫暖讓他有些不舍,他抬起頭看著這個(gè)人,有些驚訝:“天陽?你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楚天陽的表情有些嚴(yán)肅,他把人扶好站穩(wěn),又前后打量著沒什么傷口,掃了掃他微亂的頭發(fā):“怎么喝那么多酒?” 魏晨書笑了,搖搖頭:“不記得了……想睡覺,有點(diǎn)困?!?/br> 楚天陽招手?jǐn)r了輛的士,把人塞了進(jìn)去。 他其實(shí)根本就沒有離開這里。 從魏晨書走近那扇門后,他就仿佛心被人掏空了一般,呆愣得靠在一旁的墻上。嬉鬧的人群路過他,免不了指指點(diǎn)點(diǎn),他卻充耳不聞。自己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突然便接到了魏晨書的電話。 電話里熟悉的聲音,輕輕地問他,能不能去接他。他的內(nèi)心說不出的欣喜??粗沧驳刈叱鰜?,撞進(jìn)自己的懷里,擁著他的實(shí)感讓他幾乎要哭泣。 魏晨書此刻正靠在他的肩上,有些難受地輕哼。楚天陽探過手,輕揉他的太陽xue:“你不是去接人嗎?怎么自己被灌成這樣?” 魏晨書笑:“對啊……我怎么被灌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