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龍與小嬌花[末世]_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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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冒犯尊嚴(yán)的窮奇獸生氣地跺了跺腳,一條尾巴豎得筆直,恨不得甩開紀(jì)易與冒牌貨決一死戰(zhàn)。 但看到因為被耍,一溜煙從高樓頂端閃現(xiàn)到雷系身旁的主人——楚老人家——面無表情,作為一只寵物,它乖巧地低下了頭,滿滿一副‘我超生氣但是我很乖’的詭異做派。 那頭花原二話不說便與沈得川打了起來,招招凌厲殺氣重,神情專注眼神冷酷,此時的他完全沒有那副永遠(yuǎn)睡不醒的任性神態(tài),果然動真格。 二人一時難分高低,打得難解難分,彼此下手狠辣,鬧得喬木棲心里七上八下摸不著底,眼巴巴地看了幾個回合也沒看清楚他們的招式,光被強烈的異能對沖刺激地幾欲作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大大大大哥救我救我快救我!” 聒噪精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叫喊,原來是伺機而動的吸血藤卷土重來。 喬木棲對它心有余悸,連忙遠(yuǎn)距離用異能與之斗爭,還得時時刻刻注意周圍。虹和嵐也順利解決了六級異獸,提上一百萬分小心對付這霸道的吸血藤。 距離紀(jì)易使用異能過去了整整一分鐘。 楚歌一把攥住他的胳膊,猶如兩根手指捏住靈魂、意識似的。紀(jì)易猝不及防被揪了出來,大汗淋漓地像水里泡過,有點惱火地說:“還沒呢!” 他一股腦兒還想鉆進(jìn)去,卻被楚歌那份異能場影響地?zé)o法再好好施展異能。 “你到底——” 一動不動的雷系突然動彈,機械似的轉(zhuǎn)動脖子,發(fā)出‘咔擦、咔擦’的聲響。楚歌長腿一伸越上窮奇獸,強硬地摁住楚歌,兩人一獸騰空而起。被丟在地面上的雷系換上血紅的面孔,啪嗒巨響地站了起來,雙手在空中揮動,作勢要打下窮奇獸。 “嘖,沒成,這下又要重玩一次?!?/br> 紀(jì)易整個人被摁趴著,難受地掙扎出來,懊惱地扭扭胳膊,“我剛弄得好好的,就快成了?!?/br> 靠得太近,花叢中過千百次的紀(jì)易破天荒地渾身不自在,隨口扯開話題。 他還沒覺得身體不適,楚歌卻因為發(fā)覺他面色整整白了兩個度而出手。左右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也不是一次兩次,楚歌不愛吱聲便不解釋,將窮奇和紀(jì)易丟去祝福者身旁鎮(zhèn)場子,自個兒去與雷系交纏。 由于花原介入、楚歌出手,異獸基本上都跑得沒個影兒了,連方才艱難才能應(yīng)對的老藤條也乖乖地縮回地底去。幾位技不如人、得不到上場資格的朋友突然無所事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干脆蹲的蹲、坐的坐,一邊打量滿身傷痕一邊聊起天來。 “楚歌可有十多年沒出手了?!?/br> 嵐說著,眼角不免偷窺紀(jì)易的神色。 紀(jì)易:“你說什么?風(fēng)太大了我聽不清?!?/br> 唯一沒心情開口的是喬木棲,還一眨不眨盯著沈得川那邊,好似學(xué)渣干瞪眼看黑板——一點也看不懂,有點傻里傻氣的。 虹拍拍他的肩膀,“沈哥所向無敵,別擔(dān)心啊?!?/br> 喬木棲不知怎的下意識身體一僵,莫名覺得拍肩膀很可怕是怎么回事? “能贏嗎?” 他仍然挪不開視線,又問:“會受傷嗎?” 虹抓抓散亂的頭發(fā),一臉豪爽,“贏肯定贏,受不受傷就看他們打到什么程度了。不過花原那家伙能賴,纏人的功夫比打架更厲害。沈哥和他打都不是受傷不受傷的問題,是煩不煩的問題。他就喜歡拿沈哥的異能、攻擊方式甚至是攻擊思維和沈哥打,所以沈哥最不愛碰上他,說過他就是世界上最煩人的人?!?/br> “花原其實是沈哥黑名單里唯一一個活著的人,花原那邊又說過最想要殺的人就是沈哥。結(jié)果兩個人動不動沒到冬天就一起跑出來打獵玩,平時零食塞來塞去的,一點都不像關(guān)系不好的樣子?!?/br> 嵐雙手交叉,繃住娃娃臉感嘆:“相愛相殺?高手的世界我們不懂,傲嬌的世界我們也不懂。” 喬木棲聽得一頭霧水,還是沒搞清楚這兩個人到底什么關(guān)系。 他們二人的確打得不分上下。 冒牌窮奇獸消失無蹤,花原果然與沈得川一樣提著外表樸素的唐刀,氣勢也相近。在看不清五官的情況下,還真有點像兄弟。 紀(jì)易掏出一袋核珠丟給喬木棲,“補補身體啊年輕人,等雷系解決,要么其他異獸撲上來,要么又要玩倒流。提前補身體最穩(wěn)?!?/br> “還要重來?” 喬木棲摁了摁太陽xue,“要沒完沒了了啊……” “不會的?!?/br> “嗯?” “沒事?!?/br> 祝福者接了個‘不會的’,又恢復(fù)到平靜的表情,像是捎帶歉意地抿唇一笑,“沈得川和花原的異能場達(dá)到九層相似,身形也難以分辨,我暫時沒辦法幫他了?!?/br> “啊……沒事?!?/br> 可以理解。 喬木棲心里想著,卻不太敢看她,因為總?cè)滩蛔∠嘈潘且粋€好人,又找不到任何證據(jù)她好,當(dāng)然也無法證明她壞。 數(shù)十分鐘過去,楚歌那邊終于出了結(jié)果。 身軀龐大的雷系早就無法降雷,大概雷系異能透支的厲害,身體抽搐、倒地不起。天邊漸漸放晴,夜還在。處于必死中的雷系徒勞地咬合腥臭的牙齒,發(fā)出含糊氣弱的吼叫。 他們面色復(fù)雜地圍了上去。 “現(xiàn)在怎么辦?” “殺了它?” “又重來了呢?我們不記得時間追溯前的事情,但是它可能記得。被騙了一次兩次,估計下一次不會再被騙了吧?剛才吸血藤覬覦祝福者,它都沒反應(yīng)了?!?/br> 的確,雷系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張牙舞爪,即使面對祝福者也無動于衷。 “反正不可能放過它。” 眾人沒法子,祝福者恰到好處地說讓她來,其他幾人的目光中暗帶懷疑。 現(xiàn)在可是關(guān)鍵時候,一不小心前功盡棄,下一回指不定花原會不會先他們一步找到雷系異獸。更說不定這只虛弱無比、毫無攻擊力的雷系異獸是否會被其他阿貓阿狗偷襲走。 沒有人愿意空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