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虐渣文的渣攻[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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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蔓延。 警察們登時沖向了發(fā)生兇案的現(xiàn)場,人群中也爆發(fā)出了尖叫聲,記者們先是一愣,隨后人群中便響起了無數(shù)的快門音。 被警察們攔住的邵簇和伍諶臉色俱變,而現(xiàn)在才打發(fā)完了纏著他問個沒完的記者們,匆匆忙忙地趕下來準(zhǔn)備收拾唐酥的郎嘉逸也是面色發(fā)白。 “李榭軒?。?!”不知是誰在撕心裂肺地喊著。 系統(tǒng)999心下一喜。 只是……預(yù)想之中的虐渣能量卻沒有涌來。 它愣了。 【知道邵簇為什么聽不見你的喊話嗎?】 兀地,系統(tǒng)999聽到了一個聲音。 它已化作利剪,早已看不清周圍的事物??蛇@聲音聽著卻異常的耳熟,系統(tǒng)999呆傻了片刻,才猛然驚覺: 是李榭軒在說話! 【因?yàn)槲野阉麑δ愕男盘柦邮战o屏蔽了……嘖,獵殺的系統(tǒng)還不夠多,不然我能在一開始就讓你忽悠不上唐酥……】 系統(tǒng)999無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在虛空中構(gòu)架出來的身體竟?jié)u漸地開始崩壞,而李榭軒的面目卻愈發(fā)的清晰起來。在對方的身后,隱隱約約出現(xiàn)了一個怪奇的,如同膠狀物的黑色虛影,讓它心中惶恐異常。 【既然要做獵食渣攻的捕食者,那不是早該做好會被你以為的獵物反捕的準(zhǔn)備嗎?弱rou強(qiáng)食,你們這些系統(tǒng)該不會從未想過,自己會有成為弱rou的一天吧?】 虛影伸出了金色的觸須,將它卷住,吞噬殆盡。 在徹底消亡之前,它只能生出一個恐懼至極的念頭: 李榭軒,到底是什么東西??? *** 尾聲 又是一年春。 天空飄著零星的小雨,邵簇?fù)沃鴤悖缤暌粯?,捧著一束滿天星,慣例地來到了本市的公墓。 等找到位于墓園最內(nèi)側(cè)的那處墓地時,他才發(fā)現(xiàn),居然已經(jīng)有個穿著黑衣的人待在了那里。對方手上還抄著一張報紙,正煞有介事地折了個小船帽,慢慢吞吞地擱在了墓前。 邵簇掃了一眼,報紙是社會版,上面印著一條最新的社會新聞:【昏迷三年的民工竟離奇蘇醒!?】,隨后附著簡短的介紹,大抵在說蘇醒之后的民工唐某卻瘋了一般,叫嚷著自己不是精神病,還說什么對不起李某某,讓醫(yī)生們倍感棘手,只能將其送往了精神病院。 “你也來了?”對方道。 邵簇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手里的滿天星緩緩放下,擱置到了墓前。 不足平米的小小墓地上,豎著一面小小的碑。 “過幾天郎嘉逸和許茜茜要結(jié)婚了,你有沒有收到請柬?”對方又問。 “……邵家和許家又不算太熟,之前的訂婚宴我都是自己溜進(jìn)去的,”邵簇道,“而且,就算收到了我也不想去,去那里做什么?徒增傷感嗎?你呢,伍諶?!?/br> 伍諶沉默了一會兒。 “我也不去?!逼魏?,他才道。 又是一陣默然。 邵簇見伍諶沒什么動作,便自己把傘撤了下來,小心翼翼地罩在了那墓碑之上,仿佛是在為它擋雨一般。 伍諶瞥了那傘一眼,黑色,微破,傘骨處還些修繕過的痕跡。 “你不是邵家的當(dāng)家人么,怎么連把像樣的傘都用不起?”伍諶問道。 “這傘不是我的,”邵簇悶悶地開口,“我……現(xiàn)在把它還給它原本的主人?!?/br> “已經(jīng)過了三年了……”伍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你那個該死的青梅竹馬死沒死?沒死的話我明天就去找個巫婆咒他一下。” “……他前段時間已經(jīng)治好精神病了,”邵簇道,“很奇怪,就好像回檔了一樣,唐酥現(xiàn)在居然什么都不記得了,好像回到了他還沒認(rèn)識李榭軒的那段時間。他被唐叔叔他們送出國前還來纏著我,要我陪他一起去?!?/br> 邵簇茫然地看著墓碑,仿佛在透著那方矮矮的墳塋,看著和他相隔的人。 那么近,卻又離得那么遠(yuǎn)。 “真是好笑,”他聽見伍諶在那里怨聲載道,“唐酥這個殺人兇手居然和郎嘉逸一樣,莫名其妙就回了檔,丟了三年多的記憶?那為什么李榭軒不也一起跟著回檔!如果知道會這樣……我寧愿他也失憶,再記不得我。媽的,好人活不長,禍害遺千年!” 邵簇再次沉默。 三年前的訂婚宴的最后,唐酥竟宛如失了智一般地持著剪刀刺向了想要勸下他的李榭軒。 后來發(fā)生的事,邵簇至今回想起來都覺得那是一場噩夢。 李榭軒死了。 而唐酥反倒活得好好的,甚至還忘掉了一切,又變回了以前那個天真懵懂的樣子。 郎嘉逸也仿佛忘記了李榭軒,變得溫文爾雅起來,慢慢地幫著許茜茜從悲傷從走出來,最后和對方修成遲來的正果,不日便會完婚,和之前的模樣判若兩人。 若不是不相信怪力亂神,邵簇都要以為郎嘉逸換了魂。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模樣,可終究還是有什么地方改變了。 只有邵簇和伍諶明白,他們曾經(jīng)和一個叫李榭軒的男人相遇過,并被對方改變了人生。 ……但也只是相遇過。 就像一陣風(fēng),來得也快,去得同樣匆匆。仿佛無跡可尋,卻又會永遠(yuǎn)地被人銘記于心。 僅此而已。